第225章 玉石耳环
沈虞娇摆了摆手,对着周慎道,“行了,既然事情都已经查到这里,就暂且告一段落,你们都下去吧,朕有事再找你。”
“是,皇上。”周慎带着守卫退下,而这木盒倒是被沈虞娇亲自抱回了御书房。
一进门便将木盒放到了案桌上,并将桌上的奏折搁到一边,将木盒里面的元宝纷纷拿出来罗列在了桌子上。
而到最后,沈虞娇竟然发现这木盒里面竟然还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小小的隔板。
将里面的隔板拿出来之后,里面赫然多了一只玉石耳环和一张纸条。
沈虞娇展开字条,只见熟悉的字体映入眼帘,上面写着,“令妹的事交给我,静候佳音。”
沈虞娇脸色有些难看,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桌案上翻翻找找,终于找到了一张纸,把它拿出来,对照着纸条上的字迹,发现这上面的字迹如出一辙。
而那张纸是曾经江宿敌在御书房等她的时候,因为太过无聊才顺手写下来练字的。
沈虞娇手紧紧的握住那张纸,直到把它攥的皱皱巴巴的刺痛了手,这才放开。
不过……
沈虞娇看着旁边的玉石耳环却是察觉出了些许不对劲出来。
这个玉石耳环只有一只,又被放在了暗格里面,通知一个同样代表着证据性的纸张放在一起,想必这两者之间一定有这某种联系,又或者是这两个东西就是出自一个人手中。
彩蝶费尽心思要隐藏,保留住的恐怕就是有关于那个幕后之人的线索。
沈虞娇打量着这个玉石耳环,无论从材质还是做工来看,都是非常独特,十分讲究的。
一看就是价值不菲,而她并不记得宫里什么时候多出了这个耳坠子,一时间,事情仿佛再次陷入了僵局。
而与此同时,一道身影走了进来一把抱住了沈虞娇。
闻着那人身上熟悉的味道,沈虞娇眼里多了丝柔色,“阿宿,你回来了。”
江宿敌只觉得这一刻的自己很是安心,“嗯,我回来了。”
随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手,对沈虞娇说着他的发现,“娇娇,我去了付东雅你两个义子的老家之后打听到,他根本就没有什么义女,也就是说,翠屏的话完全是骗人的。”
江宿敌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这一趟也没有白去,我还打听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是什么?”沈虞娇问道。
“这个翠萍的老家竟然跟付东雅那两个一直在老家是同一个,而且我打听到,翠萍一家原本穷困潦倒,却在前几年,突然间富了起来。而这钱据说都是翠萍给寄回去的。”
江宿敌的话让沈虞娇不由得眉头紧锁,“她一个小小的宫女,即便你那妹妹再怎么宠信她,打赏的钱也不会有多少,看来,她那笔钱同样有着很大的问题。”
“同样?怎么,难不成还有其他人?”江宿敌出声问道。
沈虞娇点了点头,指了指桌面上堆着的银两以及木盒道,“你自己看看吧,这些是属于御膳房那个失踪的彩蝶的。”
“那个失踪的彩蝶找到了?”江宿敌问。
“找到了,不过早就已经被人灭口了。”说着,伸手把字条递给了江宿敌,“呐,还有这张纸条也是从那个木盒子里面被一起翻出来的。”
江宿敌打开字条看了一眼,眉头紧锁,“这字迹怎么……”
“跟你的字迹很像对吧?”沈虞娇接过话茬说道。
江宿敌点了点头,“没错,这字条上的字迹简直跟我的一模一样,可是这的确不是出自我手。”
沈虞娇笑道,“朕都知道,如果真的是你做的,你是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多的线索的。”
说着,目光开始泛冷,“看样子,阿宿,你被人盯上了。”
“有人想要置我于死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说着,江宿敌的目光落在了桌案上的玉石耳环上,惊疑道,“这个耳坠子是从哪里找到的?”
看江宿敌拿着玉坠子一副宛如重获至宝的模样,沈虞娇不由得问道,“难不成这个玉坠子还有什么特别的来历?”
江宿敌攥着它缓缓道,“这个玉坠子是我母亲留给我的,我和小雨一人一只,也是凭着这个,我才找到了小雨,得以跟她相认。
可是,好端端的,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沈虞娇指着他手里的玉坠子说道,“那这个是你的还是江梦雨的?”
江宿敌在身上摸索着,随后取出一只一模一样的耳坠。
沈虞娇缓缓出声道,“看来,这个玉坠子是江梦雨身上的。”
江宿敌却是不理解沈虞娇为什么突然间表情那么严肃,便问道,“这个玉坠子是从哪里来的?”
沈虞娇瞥了一眼江宿敌解释道,“跟你手上的字条一起放在这个木盒的隔板下面。”
江宿敌听后神色一震,“怎么会?”
“没准是翠屏从江梦雨那里偷拿出来的,结果被彩蝶后来截胡了也不一定。”沈虞娇淡淡说着,随后道,“对了,你走后没多久,江梦雨便醒了,既然你回来了,也去看看她吧。”
“好。”江宿敌伸手帮沈虞娇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看着她眼下的青紫,神色一凝,“怎么,这些日子都没休息好?”
沈虞娇伸手摸了摸江宿敌的唇边溢出的胡茬,忍不住笑了笑,“你不也是吗?我倒是很久都没见过你这般不修边幅的模样了。”
江宿敌伸手点了点沈虞娇的鼻尖,宠溺道,“你啊,还是早点去休息吧,瞧你这段日子瘦的。”
沈虞娇点头,“好,等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我和你一起。”江宿敌说着,也跟着动起手开始收拾。
两个人动作很快,没过多久便收拾得干干净净。
而后,沈虞娇对江宿敌道,“江梦雨这几天总问我你的下落,有时间你去看看她。”
“好。”江宿敌应和着。
“至于这个玉坠子你就收回去吧,我想,翠萍选择这个玉坠子并非那么简单,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想必是想要拿这个玉坠子做些文章。”沈虞娇说着,便匆忙起身。
还没等说话,便觉得眼前一黑,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