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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不和离了

月云歌递给宁嬷嬷一个眼神,示意后者先下去抓药,自己搬了张小凳子来到太后床头。

“太后,那日儿臣来您寝殿时恰巧过敏,发现您平日礼佛时用的香是樟楠木制作,这是一味名贵药材,和檀香味道相似,虽是药材,但是药三分毒,一般不会用此药制作线香,除非有人故意为之。”

她前两次都没有跟太后提起这事,就是想看看这背后之人会不会着急,没想竟风平浪静,这背后之人居然没有再次下手,而且太后这边竟还没有去调查,也是心大。

这是最后一次施针了,太后届时身体便会痊愈,那有心人若要加害太后,定会重新寻找法子,然她只是小小王妃,不时便会和离,她不想掺和进这深宫争斗中。

太后冷哼一声,眼中染起怒火:“怪不得换了新香后哀家没多久就觉得头昏脑涨,没曾想竟有人敢对哀家下手,真是狗胆子包天,活腻了。”

月云歌没有出声,只是在一旁听太后抱怨。

“母后,您可有大碍?”皇上在内殿门口询问。

“无碍,进来罢。”

等皇上皇后和君墨尘走进来,月云歌起身给前两人福身,让出位置站在一旁。

“硕南王妃,太后这病可是痊愈了?”

“休养些时日即痊愈。”月云歌淡然回道。

“朕曾说过,只要你能解了太后的毒,朕重重有赏,说说,你想要什么赏赐。”

月云歌内心一喜,抚平裙摆,跪在地上,双手交合叩首:“儿臣只想要一个赏赐,那就是请皇上赐和离书,让儿臣与王爷和离,从此男婚女嫁互不相干。”

本来还因为太后无碍而欢喜的众人顿时脸色沉下。

君墨尘咬牙切齿,这个女人真是冥顽不灵!

皇上狠狠拂袖,声色俱厉:“胡闹!这才成婚没多日便三番两次闹和离,你们夫妻俩究竟要作甚?存心让天下人看皇家的笑柄吗?”

君墨尘见状,撩起下摆跪在地上,强忍着怒气说道:“父皇息怒。”

“你叫朕如何息怒?这京城早些就因硕南王妃闹得满城风雨,如今顺利成婚,好不容易大家才淡忘此事,若是你们和离,这百姓会怎么看待此事?羿儿,别把婚姻当儿戏。”

“父皇教训得是,王妃这几日只是和儿臣闹别扭了,说话并未深思熟虑,父皇莫怪。”

月云歌目瞪口呆,这狗男人说啥呢?

【他此时此刻不是应该坚持和离的吗?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摆在他面前啊!】

君墨尘咬了咬后槽牙,睨眸瞥了她一眼,后者不服输,瞪回去。

女人,你莫要再提这事!

我就要和离,你同不同意吧?

不可能,你就是死在硕南王府也别想和离!

月云歌无语了,索性低下头另想法子。

他们两刚才这眼神交流在外人看来就是眉目传情。

“既是闹别扭,羿儿你好好哄哄便是,莫要在你皇祖母面前失了礼。”

“是,父皇。”

月云歌沉默半晌,并没起身,再次对着太后叩首,声情并茂一番:“太后您疼爱云歌,云歌是知道的,您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以前是云歌任性非要嫁给硕南王,拆散了硕南王和妹妹,云歌现已知错,太后您就再帮云歌一次,让云歌和王爷和离,将妹妹抬做王妃吧!”

太后没有理会月云歌,严肃着脸看向君墨尘:““羿儿,你是不是想抬那庶女当王妃?”

君墨尘缄口不言,紧紧抿住嘴唇,若说先前,倒有这个想法,现在这想法已经淡去。

见他没有回答,太后心中已有数:“羿儿,哀家可说了,你想娶谁都行,但这王妃之位必须是云歌的,庶女更不可为正,此事哀家要你当着你父皇的面应允。”

“孙儿听皇祖母的。”君墨尘没有一丝犹豫,回答的速度快到他自己都不敢相信。

月云歌腹诽:这什么鬼啊,我只想和离而已,怎么太后却扯开话题?难不成皇家和离这么难嘛?要不直接休了吧,把我休了,我也不会介意。

听到这心声,君墨尘眸光灼灼,竟然不惜想让他休弃她?她是为了那野男人吗?

“太后。”月云歌再次开口。

“哀家乏了,都下去吧!”

月云歌闻言,一咬牙决定使用苦肉计:“求太后同意!太后不同意,儿臣就一直跪着。”

她的决绝让太后好不容易压制的怒火熊熊燃烧,太后一激动,剧烈咳嗽,竟还咯血了。

瞬间,众人大惊失色。

皇上怒道:“月云歌,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赶紧过来给太后瞧瞧。”

月云歌也怕了,她没想到太后会咯血,慌忙起身要上前给太后检查。

结果太后却一把推开她,苍白着脸无力道:“哀家只要自己孙媳检查,云歌丫头你若是坚持不当这硕南王妃,那哀家的身体你也不用看了,也无须请太医,就让哀家去陪太上皇吧!”

还没等月云歌反应,皇上暴怒如雷,剜了她一眼:“月云歌,太后因你病倒,你该当何罪?若是太后出事,朕拿你是问!”

月云歌欲哭无泪。

【这算什么啊,这一个两个怎么都上赶着逼她啊!】

一旁的君墨尘冷眼相看她骑虎难下,嘴角勾出弧度,丝毫没有上前帮她的意思。

这女人,尝到什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吧?

皇后也在一边施压,上挑的凤眸充满凌厉:“硕南王妃,你可想清楚,是要和离还是如何?若是和离,太后的病耽误,不仅你要担罪,这国公府上下都不能幸免!”

月云歌轻轻咬了一下下唇,吐气如兰:“儿臣知错,儿臣不和离了。”

俗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但她现在是穿着一只鞋,国公府其他人倒是无所谓,但她的母亲和胞弟可还在国公府,以及在外当官的兄长,她不能因为一己私欲害了他们。

太后闻言,心中欢喜甚佳,语气也轻缓许多:“既是如此,那你便过来替哀家瞧瞧。”

月云歌应声,上前给太后号脉。

“太后,您是急火攻心,这才咯血,日后莫要再生气,心平气和好好休养即可。”

“哀家生气也不看会是谁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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