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虐文打开方式升级版-冷宫废后(2)
扈南歌轻哼一声,“你我不过都是戏台上唱戏的猴子,胜了又如何,败了又如何?跳脱了这里,我还是我,但你却不再是你。”芽弹了弹耳朵,它怎么都听不懂编号9855的话?卢奚桥却是懂了,他哂笑道:“人生于世,谁也逃不了命运的桎梏。挣脱了这个圆,又会进入下一个圆。别跟我玩高深,在我这儿只有一个准则:那便是欠我的都要还!”“站在你的立场,我欠你的太多了,你想要我从哪儿还起啊。”扈南歌懒洋洋问。“你说呢?”卢奚桥发现,不管他给自己做再多心理建设,只要面对着这个人,他最真实最愤怒的情绪总是能很轻易被挑动。“随便吧,我就在这里,你爱怎么招呼怎么招呼。只是有一个善意提醒,你呢最好不要太快把我搞死了。我死了倒是无所谓,反正到别的地方继续潇洒。但你呢,逍遥日子可没过几天,这世界崩塌了你可就什么都没了。”芽狠狠吞咽了一口口水。它想这大魔女肯定是疯了,否则为什么会说这些话?其实像她这个处境,早点死也早点解脱吧,干嘛还要特地告诉他,难道她很喜欢被虐吗?!“那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的善意提醒啊!”说话的同时,卢奚桥已经如同一只愤怒的公牛一样冲了过来,用力掐住了扈南歌的脖子。他眼眸猩红,里面蕴藏着冲天的怒火和恨意。“你究竟是个什么怪物,为什么可以眼不眨心不跳的将人作弄到那种地步?”被他掐着脖子呼吸开始困难的扈南歌,却平静得可怕,面上还带着诡异的微笑。“那不……都是……你、干的……吗?”她对付他的那些手段,大多都是向男主学的,许多台词都是照搬原著。扈南歌仰着脖子,任由他掐。直到她快要死的时候,卢奚桥才重重甩开她。“你提醒得很对,让你就这么死了那太便宜你了。难得你落在我手里,接下来就让我陪你慢慢玩。”扈南歌笑着一舔嘴唇,“我很期待噢。”她头压低,眼神微抬,如深渊一样的眼睛锁住对面的男人,嘴角漾出个微妙弧度,而那双眼瞳则透着蛊惑人心的危险力量。那是盛满着黑暗的恶魔眼神,哪怕此刻的卢奚桥已经完全占据着优势,被那样的眼神注视着还是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可只有一瞬,卢奚桥便重新强化了内心。而为了让自己不在这个女人面前怯了阵,他忍着心头的含意,恶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你敢这样看着我,这双眼睛是不想要了吗?”扈南歌已经猜到他接下来想做什么,不但丝毫没露怯,反而笑得越发妖冶了。“对了,你一定也知道你的眼睛是我弄失明的,刚才不还说我要从哪里开始还给你吗?不如就从眼睛吧……”话落,扈南歌手指做剪刀状,直接探向了自己的眼眶。下一刻鲜血飙出,而她的手心已经多了
两个鲜血淋漓的眼球。她的脸上染满了血,亲手挖眼的痛苦岂是常人所能承受?可面前这人就像是个没有痛觉的机器一般,嘴角仍挂着魅惑的弧度,用一种颇为动听的声音说道:“这眼睛是你的了,是收藏它还是将它捏碎,抑或是放到另一个女人眼眶中,都随你高兴哟~”卢奚桥已经傻在那里了。眼瞳剧烈晃动着,望着那一对前一刻还在扈南歌眼眶里给人无比压力的眼球,如今已经毫无半点生命力地躺在她的手心。他过来,是带给这个女人恐惧的。可现在却被这个女人真切吓到了。一个人对自己都能这样狠绝,那还有什么事情是她所畏惧的?卢奚桥的心乱了,他知道继续留在这里丑态百出的是自己。“别以为你这样我就会放过你,时间还长着呢,我倒要看看你能虚张声势多久。”留下这句话,卢奚桥便冷酷离开了。只是他的步伐,比他来时要凌乱许多。芽早就吓得不敢吱声了,看到卢奚桥走了,现身在扈南歌身旁。“编号9855,你是疯了吗?你竟然亲手挖去了自己的眼睛……”“呵~”扈南歌浑不在意将那对眼球扔掉,“与其等着别人的脏手伸进我的眼眶,还不如我自己来。”“你、你……”芽都气哭了,这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好强啊,就不会服个软吗?“瞧你那点出息,这点事也值得哭?”“这点事?!”芽音调拔高得快将冷宫屋顶给掀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瞎了,以后都看不见了!”“都死过那么多次的人了,看不见又算什么?”“……”扈南歌随意回的一句话,却让芽心头翻江倒海。它想,它也许从不了解这个女魔头吧。天下没有一个人真正了解她,读懂过她的内心世界。这个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等走出冷宫后,卢奚桥才后知后觉,这第一次交锋他竟然又被那个女人给压住了。明明今时今日,他已经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地位,两人之间的较量不该表现成这样。不行,他得从长计议。他要攻破那个女人的心防,让她真正恐惧、颤抖!这样才达到了报仇的目的!否则只是对着一具无关痛痒的死肉,就算杀了她,他也不会有半点快感和喜悦。扈南歌开始了她的冷宫生活。看不见,居住环境也差,除了老鼠和蟑螂,一天到晚也看不到几个活物。似乎除了等死,在这里看不到任何的出路。扈南歌似乎还挺享受这样的生活,她完全不用担心饿死,也不会委屈自己。实在没什么吃了,将在墙角唧唧乱叫的老鼠抓来吃了。她虽然瞎了,听觉却很灵敏,行动也很敏捷。挺能钻洞的小老鼠,她是一逮一个准。要不是她这具身体太弱,芽甚至怀疑冷宫里的老鼠能一日绝迹。原本还想欺负欺负这位曾经高贵的皇后的宫女看到这一幕后,直接吓吐了,以后见着她都躲得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