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监控.清算--为鬼修123兄弟加更【7/8】
“噗”
在底特律高速路的路灯下，死侍手持两把黑色利刃，交错着洞穿了眼前敌人的胸膛。
他将双刀举起，将那被刺穿的敌人举到空中，在路灯的照耀下，就像是一个决斗的舞台一样，死侍选手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鲜血不断的滴下，在死侍脚下汇聚成了一团血液的湖泊。
在今夜，他亲手报了仇。
看着阿贾克斯沾满血污的脸上，那残存着痛苦与绝望的双眼，死侍感觉自己爽极了，这种亲手复仇的感觉，比比和凡妮莎XXX爽10倍！更比自己撸一炮的感觉爽100倍，
这一刻，大仇得报的死侍心里，就连女朋友抛弃他的痛苦，都变得很淡很淡，就像是已经消失的烟雾，就让它随风而去吧。
在这杀与被杀的场景里，在那血腥气中，死侍就像是哲人一样，对于生命和生活都有了新的理解。
他突然觉得，自己过去的人生并不是悲剧，不...那不是。
那是一场喜剧，那是生活给他的一场喜剧，而直到这一刻，他才真正读懂了它。
啊，真好笑啊！
“你还要摆造型到什么时候？”
梅林看着愣在那里的死侍，他说：
“干完活就把尸体收拾一下，然后去和杰西卡，凯奇会合，会有人把你们送回该去的地方。”
“唰”
死侍立刻抽回双刀，任由被切开的尸体砸在地面上，他并拢双手贴在自己额头上，用嬉皮笑脸的声音对梅林说：
“好的，长官！我立刻就开始干活，另外，这一次行动算不算雷霆特攻队的活？我是不是还能额外减刑？”
“你想得美。”
梅林对死侍说：
“你觉得这次行动和你们雷霆特攻队平时执行的任务难度一样吗？再说了，你的刑期只剩下最后2年了，不要急，也许下一次行动结束，你就自由了。”
“我听黑影小妹妹说，你把他们很多人都招进了神盾局。”
死侍抱着双臂，语气很不满的对梅林说：
“你为什么不招募我？你是看不起我吗？我觉得我也很适合进入神盾局工作，我觉得我肯定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特工，是的...我有信心成为和你一样优秀的特工！”
“呃，你情况特殊，韦德。”
梅林斟酌了一下语言，对韦德解释到：
“你听我说，每个人都有擅长或者不擅长的东西，对吧？”
“嗯。”
韦德点了点头，梅林满脸笑容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说到：
“而且我认识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觉得，像你这么自由的男人，肯定是受不了体制的约束的，你做事的时候，也不喜欢给自己套上条条框框，对吧？”
“嗯，你很了解我嘛，梅林。”
韦德叉着腰，哈哈大笑着说：
“没错，我就是那个象征自由的男人啊。”
“嗯。”
梅林也点了点头，他语重心长的说：
“所以，你看，你的未来其实不在神盾局，也许，当一个自由佣兵更适合你，想干活就干活，不想干就休息，赚钱还快，你说呢？”
“呃...”
韦德抓了抓自己的头套，他觉得梅林说的挺有道理的。
于是几秒钟之后，他点了点头，扛起地面上恶心的尸体，对梅林说：
“好吧，我不需要你的招募了，梅林，让神盾局见鬼去吧，我自由之后就要享受人生了。”
“嗯，去吧去吧。”
梅林目送着死侍将阿贾克斯被切碎的尸体撞在那粉红色小电动车的后座上，在一阵悦耳的电子铃声中，那小电动车载着一个穿着红色紧身衣的异装癖疯子，以及一具还在滴血的尸体，慢悠悠的消失在了路灯之下。
“呼...”
梅林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真的把韦德招募到神盾局之后，弗瑞会怎么评价这件事，也许卤蛋局长会提着刀直接冲入他办公室吧。
嗯，区区神盾局，还真的经不起死侍折腾呢。
“不过...”
梅林看着路灯下残留的那些鲜血，他推了推伊卡洛斯的镜框，他说：
“我刚才在那家伙的记忆里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他的主顾里有军方的人，从他的实验室里买了很多次超能力奴隶，据说在为一项特殊的试验项目服务...”
“什么项目？”
伊卡洛斯好奇的问到。
“超级士兵计划...”
梅林挥起手，将一个清洁咒扔在脚下的地面上，那些血渍飞快的被清理干净，梅林说：
“当然，不是史蒂夫的那个，而是国防部一直在推进的，新时代的超级士兵计划，它真正的名字，叫‘生物细胞技术增强项目’，从2001年似乎就开始筹备，可惜，阿贾克斯知道的也不多，但根据他收集到的消息，那个项目似乎在西部的某个地区。”
“唰”
在梅林说完之后，在他眼前的镜片上，数篇和生物细胞增强这个关键词有关的学术论文被检索了出来，根据时间和相关度排序筛选之后，只有2篇论文被留了下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两篇论文，都是出自用一个研究小组。
梅林看着论文的作者，他看着那几个名字，他眯起眼睛，轻声说：
“布鲁斯.班纳、贝蒂.罗斯...有意思，检索一下他们的背景和家庭信息。”
“稍等。”
伊卡洛斯说了句，几秒钟之后，两个人的身份信息被投射到了梅林的镜片上，布鲁斯.班纳的信息没什么好说的，这家伙很聪明，有7个博士学位，4个硕士学位，曾经也被称作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但从2001年被聘请为卡尔弗大学的物理学教授之后就几乎消声觅迹了。
但贝蒂.罗斯这位漂亮小姐的背景，却让梅林有些惊讶。
“她的信息被保护着。”
伊卡洛斯说：
“我顺延着信息回路进入了国防部的数据库里，才找到了这位女士的具体信息，她的父亲...”
“撒迪厄斯.E.罗斯，‘霹雳’罗斯...皮尔斯的老朋友，国防部参谋部的著名硬派，曾经是第七区的管理者，后来被调职前往其他项目...嗯，时间刚好对得上。”
梅林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他说：
“他的女儿也在卡尔弗大学任教，和布鲁斯.班纳一起表了论文，看样子，军方也学聪明了，把一个重要的试验隐藏在一所大学里，当做是正常的科研项目。”
“分出一部分资源，监控这个试验，伊卡洛斯。”
梅林对自己的人工智能小姐姐助手说：
“按照阿贾克斯记忆里的那些信息来看，不管国防部想要进行的是什么样的研究，他们都应该已经进入了最后一步，也许很快，我们就能收获一个‘大新闻’了。”
“任务列表更新。”
伊卡洛斯回应了一句，她问到：
“需要将这个消息共享给神盾局数据情报监控中心吗？”
“不，暂时不用。”
梅林看了看周围越深邃的夜色，他轻声说：
“等到‘清算’结束之后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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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之后，大富豪布鲁斯.韦恩的私人飞机落在了纽约的机场，代表着梅林一家人和他的朋友们的长途旅行结束了。
在走出机场之后，两辆出租车正等在那里，戴着墨镜，穿着西装的杜朋德和查斯.钱德勒对梅林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的出租车可以载客。
嗯...
幽鬼和杂音，这两个隶属于神盾局作战系列里的第一代智械战士的伪装和其他塞伯坦人一样完美。
梅林的那辆拉风的黑色猛禽皮卡，也停在不远处的停车位里，一行人分坐三辆车，很快回到了自己家中。梅林几乎没怎么休息，洗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就回到了三叉戟大厦的办公室里。
在他离开的这一段时间里，莎伦在帮助他处理一些不怎么要紧的事务，但真正重要的工作，还是要等待梅林亲自处理。
而在这些等待处理的工作中，有一项已经准备完毕，只等待梅林和弗瑞出行动指令的任务。
梅林叫它“清算”。
“‘守望’小队带回的数据库内部的通讯信息已经被破译并且转录。”
在梅林的办公室里，代表弗瑞前来的希尔特工向梅林汇报着“清算”的进度：
“目前，在神盾局内部体系中，有15575人被标记，其中12415人的身份已经确认，22支特殊反应部队已经就位，包括S.D.O.L.D.的数支行动队，以及经过身份确认的外勤特工，都将参与到这次行动里。”
“哪怕算上外围人员，我们也只有不到10万人...”
梅林摇了摇头，他说：
“其中有近五分之一都是九头蛇，我的天呐，我们能撑到现在，还真是个奇迹。”
“长官，你这种说法并不太准确。”
希尔看了看手里的平板电脑，她认真的说：
“并不是被确认的人员都是真正的九头蛇，低级特工中的很大一部分都以为他们是在为神盾局的意志服务，他们只是被蒙蔽了...真正的九头蛇分子只有一小撮，不到4000人。”
“那也很可怕了，希尔。”
梅林靠在办公椅上，他的双手叠放在腹部，他对希尔说：
“这些事情一旦曝光，整个神盾局就再没有公信力可言了。揪出内部的腐败分子固然是一种自我净化，但如此大规模的行动，必然会招致那些没问题的人也感觉到威胁。”
“弗瑞局长最近一段时间进行了频繁的人事调动。”
希尔说：
“他在尽可能的避免这一次的‘清算’行动对整个神盾局的影响，那些真正的九头蛇分子都被尽可能调集在同一地点，以方便抓捕行动。还有，弗瑞局长让我转告你，不需要担心来自世界安全理事会的压力，只要我们能以最短的时间完成‘清算’，那么就不会有太多的外部压力。”
“好吧，那就开始吧。”
梅林揉着额头，他说：
“不要再等了，把那些确认身份的九头蛇都抓起来，然后对剩下的有嫌疑的成员进行审查！这种事情再怎么小心都不可能圆满结束...长痛不如短痛！”
“嗯，好的，我会将你的意见转达给弗瑞局长。”
希尔点了点头，她又对梅林说：
“另外，长官，因为约翰.加特勒特工的突然辞职，欧洲分部那边缺少强有力的指挥官坐镇。因此弗瑞局长的意思是，他会处理北美部分的行动，而由你先暂代欧洲分部的指挥官，直到‘清算’行动彻底结束为止。”
“好的。”
梅林面无表情的说：
“可以，我会立刻前往巴黎，另外，我需要抽调S.D.O.L.D.的几位指挥官与我同行，幽灵基地的数据室会提供给我们一套临时的，可以保证通讯安全的联络系统，在清算进行期间，所有的信息和指令都会通过这个系统进行交互。”
“长久的对抗将结束了。”
梅林站起身，他双手撑在桌子上，对希尔说：
“我们将亲手拔掉那条在我们的阴影中存在，生长的蛇，这也会让我们自己感觉到痛苦，我们也会流血，甚至陷入虚弱...但这是必须的。”
“这是必要的。”
梅林说：
“不需要再犹豫了，开始吧。让我们亲手结束这场早该结束的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