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八章 负责做记录的人
毕竟很多的人和事,在你的期待中,却有可能会出现正反两面的结果。
就比如说这个美食协会,对于夏小美来说,它是个双刃剑。
若是能给她发放两张美食证明,与她来说肯定是好事儿。
毕竟她现在手里的生意,私房菜馆是来钱比较快,还不用怎么操心的。
可如果夏小美慢怠了这些人,或者说招待不周,让人心生不满了。
那这些专家们所起到的作用,就很可能是相反的了。
随便给她穿个小鞋、上点儿眼药,她这个私房菜馆儿就有可能开不下去。
上辈子夏小美经历过太多类似的事件,所以她才会很小心的应付。
做人么,也得会看眼色,很多的时候,该低头的时候也得低头。
不分轻重地一味逞强,很可能会失去差点儿就可以捧在手心里的结果。
这不是得不偿失嘛,夏小美这么聪明,怎么可能办傻事儿?
车子再次开回四合院的胡同,夏小美收起了汽车,却没把孩子们从空间里接出来。
一会儿她要在厨房里忙着做菜,还要照顾客人,肯定顾不到孩子们。
如果把两个小包子交到侯建峰一伙人手里,夏小美也是万万不肯的。
之前让他们亲亲抱抱的,夏小美就已经担心得不得了了。
这时候的人还不是特别注重个人卫生,十天八天洗回澡都算是干净勤快的。
这倒也不是说人有多懒,实在是条件不允许。
一个是家里都没有洗澡的设备,洗澡得去公共澡堂,公共澡堂还不一定离家多远。
再一个就是洗澡是要买澡票的,洗的太勤的话,就势必要多花钱。
这个简朴的年代,大多数人家都恨不得一分钱掰成两半儿花。
只是为了洗个澡,全家每个月就要多花出去几块钱,谁家能舍得呢?
一般有单位的人,单位都会按月发几张澡票,作为工作福利。
可家里还有老人、孩子,所以澡票都是分摊着用的,自然洗的次数也就少了。
刚刚开车离开家之前,夏小美特意把两个孩子快速清洗了一遍,还换了衣裳。
不是她有多矫情,实在是孩子们还太小,不得不小心。
至于孙小琴那边,恐怕更是忙的脱不开身,自然也是倒不出时间来看孩子的。
好在两个小家伙也玩困了,被妈妈洗好了澡,就有点儿迷迷糊糊。
夏小美临进家门时,特意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两个小包子已经睡着了。
她还真是挺欣慰的,两个小包子太省事儿了,让她轻松太多。
重新回到了四合院,院子里竟然还挺安静。
不是说两边厢房都没有声音,只是声音都很小。
仿佛都是只有一个人在轻声说话,其余人都在认真听着。
夏小美直接进了左边饭厅,他不由得微微弯了唇,还真让她听准了。
屋里确实只有一个人在说话,就是身为副会长的侯建峰。
看到大家都很认真听讲的样子,应该是侯建峰在谈工作吧。
夏小美正犹豫着自己要不要打断呢,屋里正在讲话的人就看到了她。
“哎呦,小夏师傅回来了,辛苦辛苦,来来来,先歇歇,喝口茶。”
侯建峰热情地招呼她进去,结果茶没见着,只见到一只朝她伸过来的大手。
“不是去取叉烧肉了吗?赶紧拿出几片儿来,分给我们大家伙尝尝。”
“我刚刚问过他们了,还没有人吃过叉烧肉呢,得让他们见识见识。”
好歹他们也是号称美食协会的专家,竟然还有美食没吃过,那怎么行?
侯建峰不见外的模样,把夏小美给逗乐了。
她其实挺喜欢长辈对自己随和、随意的,会让她觉得亲近。
那些没事儿就端着一副长辈姿态的人,有点儿过于高高在上了,夏小美并不喜欢。
可乐归乐,原则还是要有的,不能让他们觉得自己太好说话了。
毕竟自己还开着私房菜馆呢,有些事情不得不提前提防。
不然都以为她这人好开口,跑过来吃白食怎么办?
“尝尝可以,但是不能多给,都是有主儿的了,还请诸位见谅。”
夏小美边说边从大挎包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来,她早就预备好了。
刚刚在临下车时,她就想到了,侯建峰肯定会有这么一出。
虽然跟这位也才见过两面,夏小美却已经看透了他的性格。
为人热情、大方,也乐于助人,是个热心肠,但是也有点儿不拘小节。
所以夏小美提前就把叉烧肉包出了一小包来。
这样对方就是想要管自己多要些,也会不好意思的。
夏小美摊开小布包,里边并排摆着七、八块半个巴掌大的叉烧肉。
“我要留出一半儿做菜的,剩下的大伙儿分着尝尝吧。”
夏小美是半点儿没客气。,直接拿出一个手绢儿来,包走了一半儿。
侯建峰的手已经伸到了布包边儿上,却被夏小美抢了先。
气得他用手指狠狠地虚点了夏小美两下,这个小丫头,心眼儿忒多了。
人家给她邮一次叉烧肉还能邮这么点儿吗?就是小气。
夏小美干脆假装没看见他的动作,反而向桌上的各位专家询问道——
“我现在要去厨房做菜了,您几位是要跟过去看呢,还是在这里等着?”
对于美食协会验证和考察菜肴的程序,夏小美并不十分了解。
所以她还是提前询问了一句,以免一会儿闹出什么不愉快。
“我们当然要跟过去看着了,只有我们亲眼见证过了才能做数。”
“而且我们不只是全程观看,还要做相应的记录。”
“图片的、文字的,这些都不能落下,要全程记录。”
“再加上品鉴过成品后所得出的结论,都是要留底,收进档案的。”
“如果没有这些手续,发给你的证明书可就没有了依据,也就不会被官方承认了。”
回答夏小美问话的,依然还是那位三十出头的大姐。
她还顺便指了一下自己,又指了一下她身边站着的另一位男同志。
他们俩就是负责做记录的人,她是负责文字撰写的,而另一位同志则负责摄影留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