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好MAN哦
舒夏哪里有什么接吻的经验,不过是为了效果。此时,她被温辰墨夺了呼吸,双腿打软站不住脚,赶紧双手勾住温辰墨的颈项,身子也靠进他怀里,以此做为支点。
然而,她这个举动在众人看来完全变味,活脱脱就是情动后的积极回应。
舒夏的眼神有些迷乱,身子软绵绵的承受不住这个吻,温辰墨揽在她后腰的手掌用力一托,防止她出丑。
她的反应怎么像没接过吻一样?老东西没调教过她么?
温辰墨心底生出疑问,不过短暂便消失了。以老东西的种马秉性,怎么可能放过她,她一定是装得纯情无知罢了。
想到这儿,温辰墨带着羞辱舒夏的念头,感受着怀中人禁不住微微颤抖的娇躯,吻得愈发放肆。
宴会厅炸翻天,口哨声此起彼伏,气氛点爆!
现在,众人信了,舒夏、温辰墨是真的。否则,不近女色的冷面阎罗不可能那样亲吻一个女人。
温辰玄、温辰妤则觉得,这场结婚典礼只是好戏的开场,身为温家一份子,没人比他们更了解舒夏、温辰墨、温轼侨平时的相处状态了。
众人的焦点全在热吻的男女主角身上,并未注意宴会厅入口,有半个身体掩在大门后,正暴怒地瞪着台上的二人。
温轼侨晕迷不长,醒来发现过了时间,而舒夏又不在身边,匆忙整理好婚服,飞快赶至宴会厅。
没曾想,却看见大儿子代替他,与舒夏结了婚,还吻得难舍难分!
哇绿哇绿的大帽子狠狠地砸到他头上,他追求舒夏一年之久,才抱得美人归,他还没亲过舒夏的小嘴,却被大儿子捷足先登!
温轼侨气得面目扭曲,浑身发抖。他觉得脸面被舒夏、温辰墨撕下来扔到地上一遍一遍地踩,更觉得舒夏玩弄了他的感情!
这个臭不要脸的婊子!
温轼侨没忽略大儿子的婚服和他一样,他如果现在冲进去兴师问罪,必定成为众人的笑柄。
但,他如果不露面,同样也是笑柄,流言蜚语更会满天飞,不知道外界得把他编排成什么样。
内心纠结恼恨的权衡片刻,他愤然转身,大步离开宴会厅。
激吻结束,温辰墨搂着舒夏虚软的身子,探出舌头舔一下薄唇。
他表现的意犹未尽,司仪都觉得臊的慌,眼神转来换去,不知道看哪儿才好。
全场这么多人,可只有他站在边上,视觉效果简直了,暴击!
温辰墨打横抱起没力气的舒夏,步下台,踏着红毯,穿过沸腾的宾客,走出宴会厅。
B化妆间。
温辰墨靠坐沙发,舒夏坐在他的腿上,靠着他调整呼吸。
室内安静,她的喘息声听起来很诱人。
好一会儿,舒夏过快的心跳才恢复正常,大脑也成功重启了。
她直起身子,粉拳捶一下温辰墨的胸膛,嗔道:“你戏演的也太逼真了吧。”
这是她的初吻,她憧憬的初吻应该是在一个你依我侬的自然条件下发生的,而不是现在这般。
温辰墨:“不逼真,宾客怎么会相信。”
她接吻时挺积极,现在又不乐意了,虚伪。
舒夏一时语塞,她总不能说,这是她的初吻吧?
联手做戏是她同意的,做戏会遇到哪些状况,她多多少少心里有些准备,事情已经发生,她再介意也没用了,显得矫情。
心情一换,舒夏食指点着温辰墨的下唇,神态魅惑,“辰墨,你接吻的技巧很棒哟。”
温辰墨暗自嗤笑,“你配合的也很好。”
舒夏电眼轻眨,拇指指腹挑逗的抚过他的薄唇,语气暧昧不明,“你夸我。”
温辰墨抱着她起身,放下她,一边整理婚服,一边道:“老东西应该醒了。”
舒夏行至立镜前,对着镜子检查妆容,又理一理婚纱,唇边浮现恶意之痕,“过去看看。”
A化妆间一片狼藉。
温轼侨气疯了,把能摔的摔的,能砸的砸了,婚服上衣被他扔到地上跺出许多鞋印。
他双手叉腰,困兽似地快速转悠,胸口剧烈起伏,活似要犯心脏病。
“喀嚓”一声,门打开的同时,温轼侨一把抄起身边的椅子。
舒夏、温辰墨刚进门,便见椅子凌空飞来。
温辰墨一揽舒夏的腰肢,护着她侧身躲过,舒夏低呼着抱住他。
温轼侨愤恨剜视二人,破口大骂:“你们这两个奸夫淫妇,竟然合起伙来给我戴绿帽子!”
温辰墨松开舒夏,把门关上。
舒夏笑颜如花,“轼侨,典礼看得开心么?”
“贱人!”
温轼侨吼叫着冲上去,扬手就打。
舒夏原地并不躲闪,因为温辰墨已经扣住温轼侨的手腕,没让他的巴掌落下来。
耳光不行,温轼侨又抬腿朝舒夏踹去。
温辰墨眼疾手快,脚下猛地上前,抓着温轼侨用力将他向后推,与舒夏拉开安全距离。
舒夏双手放在身前轻握,她微偏着头,瞧父子俩动手,既看了戏,又觉得过瘾。
温轼侨精神再好,也不如刚刚30出头的温辰墨,温辰墨完美压制着他。
当下的温轼侨哪儿还有儒雅绅士,分明就是一个丑态毕露的暴躁老头。
“舒夏是我的妻子,谁敢动我的女人,我会让他尝尝后悔的滋味。”温辰墨眼神凛冽,声音零下,室内俨然已是天寒地冻。
他挥开温轼侨,回到舒夏身边。舒夏伏至他胸前,娇嗲笑语:“辰墨,你真MAN,我好喜欢。”
二人在温轼侨面前不停的互动,温轼侨双目充血,说话直哆嗦,“舒夏,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
舒夏霍地离开温辰墨的怀抱,神色双厉,“温轼侨,我跟你到底谁不要脸,你心里没数么?!”
闻言,温轼侨心里一虚,还是问罪的姿态,“你胡说八道什么!”
舒夏:“百纳周年庆典那天半夜,你和苏烟干的事,需要我详细的描述一遍?”
“你们在哪儿做的,又是用的什么姿势,要听么?”
温辰墨垂眸瞧一眼打开火力的小女人,她可真敢说,直白又露骨。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真到湿鞋时,温轼侨除了心虚,更愤怒的黑脸,“你竟然监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