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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2这才像我打的

舒夏在巨浪声中,优雅的回到主桌。

温辰妤走在她身边,耳朵被掌声震的嗡嗡响。

“大少奶奶真是生了一副好嗓子,深藏不露啊!”

“大少奶奶再唱一首吧,我们爱听!”

高管们你一言我一语。

大家本来借着酒劲儿凑热闹,想看看温辰墨娶的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姑娘有什么过人之处。

没想到,还真是让他们get到了点。

温辰墨慢条斯理地说,“你们狗粮没吃够,还想继续?”

高管们都是人精,立马听出他不乐意别人多听自家小娇妻歌喉的意思。

大伙儿哄笑着转移目标,称赞温辰妤钢琴弹的真好云云。

趁高管们和温辰妤说话,舒夏倾身靠向温辰墨,在他耳边呵气,“我的情歌,打动你了么?”

温辰墨侧视着她,吊人胃口,“你如果再加把劲,或许,我就心动了。”

怪不得,她让他放心,原来是压着才艺没有展示。

舒夏吃吃地笑,“那我可要好好准备一下呢,不能让你失望……”

“大少奶奶不仅心灵手巧,歌还唱得如此好听,难怪温总那么宠她。”

“哎呦,我真是羡慕死温总和大少奶奶的爱情了,真浪漫!”

宗诗白听到邻桌的女员工C、D说话,于是转身问二人,“心灵手巧是什么意思?”

女员工C:“就是我们之前在化妆间更衣……”

听罢,宗诗白“哦”了声。

正回身后,她表情顿时阴郁下来。原来是舒夏帮苏烟改的刀,那个多事的贱人!

舒夏回来,宗诗白出去,二人在宴会厅门口相遇。

见着舒夏,宗诗白就想起舒夏不止自己大放异彩,还助苏烟获得火辣的节目效果。

她身子一横,挡住舒夏的路,话说带刺,“明明今晚的演出没有你,你还偷偷练歌,像你这么会耍心计的,我真是头一回见。”

“大少奶奶就是大少奶奶,当婊子都当得这么的与众不同,呵。”

舒夏听了一点儿也不见生气,她扬起纤手,手指抚着自己的咽喉,“偷偷练歌不存在的,像我这样的条件,随便唱一唱就够了,别人羡慕不来。”

宗诗白:“你少跟这儿装了。”

“你不如直接说说,你练了多久?”

“一个月?”

“两个月?”

“还是三个月?”

舒夏:“听你这口气,好酸啊。”

“不如,我在节目单里帮你加一场,给你个一展歌喉的机会?”

宗诗白脸色微变,心里更酸了!

她之所以选跳舞,而不是唱歌或者唱跳,就是因为舞蹈最出色。

这个心肠恶毒的贱人,居然想着让她也丑。

一阵说笑声来自舒夏身后。

忽地,宗诗白一把抓住舒夏的手,拉起来,惊慌失措:“大少奶奶,不要啊!”

“啪!”

秦瑜一行人10来个,被这记响亮的耳光打得停住脚步。

宗诗白身形一个趔趄,单手捂脸,求饶:“大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不要再打了,呜……”

她眼泪说来就来。

舒夏瞧着宗诗白拉着她的手扇了自己一嘴巴,然后装出她动手打人的样子。

身后有道抽气声,舒夏转身,看到秦瑜一行,有个女高管捂了嘴。

宗诗白表面示弱,心里暗自哼笑,这么多人证,她看舒夏要怎么解释。

舒夏嗤笑一声,回身,目光落在宗诗白挨打的半张脸上,她迈起高跟鞋,一步一向前。

宗诗白下意识后退,看秦瑜等人,口中说着:“大少奶奶,你想干什么?这么多人看着呢。”

舒夏扬起温柔的笑,她捉住宗诗白的手腕,拉开她的手,瞧她藏起的脸,先“哟”了一声,才道:“你这脸上一点儿印子也没有,我打人,那是要留印子的。”

宗诗白还没反应过来,舒夏蓦地抽她一嘴巴,“啪!”

秦瑜一行人打个激灵。

宗诗白瞬间瞠大双眼,头脑唰地空了。

舒夏端详宗诗白明显浮现五指印的脸蛋,满意地说,“这才像是我打的,不错。”

宗诗白这么一搞,不管她有没有动手,都会传成她打了。与其如此,不如真打,这多带劲。

秦瑜等人不是傻子,其中曲折自然能懂。

“哎哟,翰哥,我头晕的厉害,你扶住我。”

秦瑜口齿不清,身体一歪,就往曹翰身上倒。

曹翰:“我也晕着呢,酒劲儿太大了,你还是先扶扶我吧。”

二人互相扶持,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哼哼叽叽的拉开门,一勒歪斜的进宴会厅。

有秦瑜、曹翰做表率,其他人全开始装喝多了,溜的贼快。

这一刻,宗诗白怀疑自己突然患了高度近视,看不清楚这些人。

他们竟然对所见到的视而不见,就那么走了!

“宗诗白,你以后想挨打说一声,不用搞得这么麻烦,我随时可以满足你。”

舒夏甩下一句嘲弄,也回了宴会厅。

守诗白瞪着门板,胸膛起伏剧烈,捂着脸的手抖了又抖,十分难堪。

泪水夺眶而出,她捂住嘴,低下头,想赶紧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

温轼侨回来,就看见宗诗白边跑边哭,他一把拉住与他错身而过的人。

宗诗白抬头,扑进温轼侨怀里,低声哭喊:“温董,呜呜呜……”

远离宴会厅的隐蔽转角。

温轼侨背靠墙壁,怀里抱着哭成泪人的宗诗白,温柔地哄慰。

哭了一阵,宗诗白趴在他胸前,渐渐地止住了声音。

温轼侨捧起她的脸,擦掉她的泪水,此时才温柔问道,“诗白,究竟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宗诗白想个理由,“大少奶奶揪着之前的事不放,每次见到我,都要冷嘲热讽。”

“不知道她今天是不是和温总吵架了,看见我,又拿我撒气。”

“我明明早就跟她道过歉了,她就是不相信我。”

说着说着,她又要哭。

温轼侨心疼,“好了,好了,不哭了。瞧瞧,妆都哭花了。”

舒夏跟大儿子吵架?

《Love You》都唱了!

他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吵的。

温轼侨自裤袋中取出一包手帕纸,抽出一张给宗诗白擦脸。

“夏夏那边,我等会儿去说她,哪儿能老揪着一件事不放,这就是她不对了。”

听了温轼侨的话,宗诗白显露出依赖的样子,“请温董帮我好好跟大少奶奶说说,让她放过我。”

她泪眼汪汪的样子,又靠在他怀里离他这么近,温轼侨想起她从楼梯摔下来的画面,脸上仿佛又有了柔软的触感。

老心骚动,他借着给宗诗白擦脸,低头亲了她的眉心。

宗诗白一怔,眼神迷惘地望着他,不明白这个吻代表什么。

她不设防的样子,让温轼侨想做坏事,他抬眸看下所在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人。

于是,他又亲了宗诗白,双唇吻起来的感觉又软又香,沾了之后有些把持不住。

察觉到温轼侨想进来,宗诗白赶紧推开他,一脸受惊的捂住嘴,慌乱:“温董……你……”

温轼侨一把将人拉回,抱紧她,“诗白,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说完,他低下头。

“唔……”

宗诗白连忙挣脱,羞赧的说不出话,双手一捂脸,飞快的跑掉了。

刚抿了抿肉汤,猎物逃走,温轼侨心痒的扯领带。

他在原地转悠上两个圈,深口气,才矫正好衣装,离开隐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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