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四十六章 愿
“臣服，或者死亡。”
凌枫羽很是藐视。蔑视地道。
臣服还是死亡，这如何选择。
凌枫羽有种被霸道侵蚀的感觉，就是这个时候、
凌枫羽多了诡异的感觉。
身上散发出来的。
魔息天鸦微微皱眉。凌枫羽身上的这种诡异力量。
实在是陌生，这可不是什么正面的情况啊。
也就是说。
凌枫羽好似进入另类的入魔了。
怎么说？
传染侵入他人的力量，在此刻变得如此陌生。
就好像是凌枫羽一个人在那里糊弄着什么，然后导致什么事情发生了不得了的变化什么的。
凌枫羽的体内发生了真的不得了的变化了。
这里，凌枫羽终究是说一不小心路走错了，还是坚定的说这就是正确的道路？
这是魔息天鸦地多想、
凌枫羽可不管这个了。
现在的目标就是将这个异星种族的成员给弄好，研究透彻。
凌枫羽隐隐觉得。
星经天远远不像自己现在修炼地那么平静。
他现在掌握不了了、
可不是嘛？
自己走向了一条创新的道路。
万事只能自己承担。
蝎子尾巴。
臣服了。
真的臣服了。
因为本来就是在求饶，就是不想死···
也所以。
凌枫羽微微一笑。
放开了。
他现在需要演化一下。
黑色的诡异的能量。
便是开始演化成原先的样子了、
就是他原来的样子。
这就是啊。
原本就是人加蝎子尾巴就是了。
这原先就是有尾巴？
“说说你的种族、”
凌枫羽慢慢地问道。
什么？
种族？
不知道···
“我们没有种族。”他道。
凌枫羽眼神微眯。
手指微微一动。
差一点就会杀了。
“我们都是父神苍的孩子。没有种族之分、”
嗯？
怎么说？不相信吗？
他看到凌枫羽的双眼里，就是不信任。
“苍，是谁？”凌枫羽竟然是问道？
如此问道。
“说过了。我们的父神。”
他继续道。
“所以，你只会忠于你的父神，对吗？”凌枫羽追问。
这个···
“父神掌控我们的生命，”他倒是直言不讳、
“所以呢？怎么忠于我？”
怎么忠于自己？这的确是要问的。
可是。
没有说法啊。
他自己都没有信心的。
可以。
凌枫羽有种不耐烦的感觉。
“死吧、”
凌枫羽抬手，星经天的力量便是如此散溢而出。
“死在我手上，或者死在你们的父神苍手上，你选择什么？”
凌枫羽问道。
这~
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随便了。
怕死的人最容易先被杀的。
什么？
你说他们不是人？
很好。
不是人。
可是。
他可是人形的啊。
真的。
先用人来说明吧。
“我，我只想活着，只想活着。”
他开始崩溃。
真的。
怎么说呢？
凌枫羽。
会选择答应吗？
怎么可能？
杀人者非我也，刀也、
你是他人手中的刀。
折戟也是要做到的。
人要死，刀也要断。
要一视同仁的。
都要没的。
只是他人的手和凌枫羽的手不一样罢了、
“你可能没有选择，臣服于我，苍杀你，不臣服于我，我现在杀你，你能够有什么办法啊？”
凌枫羽真的会说话啊。
真的是。
没有给人选择的机会。
令人绝望。
魔息天鸦觉得凌枫羽变了。
变得残忍了。
心里上的压迫、
让人崩溃。
真的崩溃。
魔息天鸦道：“我来问吧。”
魔息天鸦倒是也想问问清楚什么样的。
他们竟然是说豢养噬星者。
然后又是不会排异什么的。
很好。
既然如此。
就让魔息天鸦来问吧。
凌枫羽去搞点其他副业务。
是什么？凌枫羽在想什么？
在想。
自己控制星域扩展到什么地步了？
嗯~
扩大了三倍了。
往水晶长城那边扩展的。
禁忌的水晶长城也是在往凌枫羽这边扩展而来了。
也就是说、
双方的互相的靠近。
速度是相对的双倍了。
这就很不错。
凌枫羽要是知道的话。
肯定是会同意的。
仅仅是同意，没有说其他的。
“宗主，过来一下。”
凤辇呼唤着凌枫羽。
凌枫羽去了、
怎么说？
见到什么？
凌枫羽终于见到了一个自然死亡的存在了。
实在无法晋升进入天尊境界的妖族老者。
在世界的中心上打坐。
枯槁。
如同朽木。
唯有跳动的心。
证明他存在的痕迹。
证明他还活着。
只是马上要死亡了。
可惜了。
凌枫羽。
想帮助给点寿元什么的。
被妖族老者给阻止了。
为何？
“你来了，老夫可以开始解释了。”
妖族老者开始说自己的道了。
自己的道，
他自己的道、
生有生大道自有征。
生命的存在，都是集体中的独立的个体。
集体是漫长的，独立是暂时的。
独立的个体的一切都要为了集体考虑。
这些都可以加上生命二字。这也可以这么解释的，
可是。
有点问题是。
一个集体可能会因为一个强大的个体而永存。
而且。
一个强大的个体直接抹除一个弱小的集体也是十分可以的。
在修炼者的世界。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嗯。
只不过。
在大家都差不离的差不多的情况下。
这是很正确的话语。
竭尽可能地靠自己提升寿元。
在最后面对生老病死，面对最后的衰退。
面对如此之下境地，绝望吗？
不，绝对不会绝望。
行。
绝对不会绝望。
“作为生灵，生老病死，是轮回，是必须要经历的存在，也许可以破而后立活出第二世，但是，也不需要经历四种状态，凌枫羽，你还差病与老两个状态，还不够完整，”
老者道。
无论说什么。
都是一种一方面的道理。
凌枫羽只是在给自己印证、
“现在的你，不是在生病了吗？”老者指了指凌枫羽的心。
他快死了。
临近死亡。
已经是可以看到生者所看不到的地方。
是什么？
就是怎么说呢。
凌枫羽内在的病态的变化。
“星域星云也会生病。最为怪的病，长满黑毛。”
这是解释了现在凌枫羽的身体状态。
凌枫羽的身体状态真的难受。
是看上去难受。
凌枫羽没有觉得难受，是他人看到里面的东西是难受的。
这么多黑毛。
实在是···
星云有黑毛。
很多的黑毛。
凌枫羽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周身，在穴位里不断演化的星域的确是已经布满黑毛了。
这就是生病了吗？
凌枫羽呢。
什么时候会变老呢？
必须要时间来慢慢变老，不能主动变老。
病死的死，也不是妖族老者所言的正常死亡。
所以。
凌枫羽，可能只有一世的机会。
这个病，该怎么解决？
不知道。
是自身的。
是自生的。
怎么说？
必须要自己解决的吧？
可见。
凌枫羽是不是。
在想什么事情？
见凌枫羽若有所失，
凌枫羽。
有种别样的味道。
“凌枫羽，问你，生死，是什么？”
问道。
妖族老者问道。
“一个生灵的一部分。”
生老病死一个个组成生灵的一部分。
是生命的一种状态。
无论是静态还是动态。
可以说。
凌枫羽。
随遇而安了。
凤辇问道：“生病，我家宗主是生了什么病？”
“一种名为创生的病。”
创生？
“没有完整的规则，但是却已经开始不断演化出独立的生灵，现在是体内，最后是身上都会有黑毛，全都是黑毛，最后病死，形成一个不完整的人生。”
妖族老者道。
是这样子的吗？
凌枫羽开始运转自己的功法。
果不其然。
黑毛根本不会消失。
这不是中毒？
是自我演化？
亦或者说，是见到了黑毛后的一种趋同进化？
反正已经是有了。
已经是不能改变了。
只能相克什么的。
凌枫羽看着自己的双手。
隐约间。
凌枫羽只觉得自己有种想法。
就是让自己的双手长满黑毛试试了。
只不过在众多人的面前。
怎么说。
凌枫羽啊。
手收了。
“宗主，你现在没事吧？”凤辇问道。
凌枫羽摇了摇头。
“一切只能靠自己。”妖族老者最后微微一叹气，“我的女儿，靠你了。”
看向那个女地尊。
凌枫羽微微点了点头。
表示自己已经明白了，也是一种善意的释出。
只可惜了。女地尊的回应实在是细微。
凌枫羽总觉得他们之间是不会搞好关系了。
凤辇道：“我们宗主很忙，但是我会保护好您女儿的，安心吧。”
因为安心。
所以最后的生机散去，将自己的力量散出，还给这个生自己养自己的星域。
偌大的能量，任谁都会心动。
但是有凌枫羽在，
谁都别想半路截胡。
“这就是羽化吗？尘归尘土归土，一切皆不负，生在此地，死在此地，将一切还给此地。”
凌枫羽开始慢慢呢喃。
这是对一个生灵最好的归宿，
凌枫羽似有所感叹。
真的，
怎么说呢。
虽说人家是妖族。
可是在最终的阶段、
死亡对任何年迈的生灵都是平等的。
无论以什么样的态度，什么样的情感情绪，身边是否有亲人，都是会死。
那是唯一公平的地方。也是唯一可以说明的地方。
妖族老前辈很坦然，也教会了凌枫羽很多事情。
纵然是没有活出传说中的第二世。
没有能够逆天改命。
但是他一生已经是完整的了、是众人羡慕的完美的了。
如此之下。
凌枫羽真的。
怎么说呢。
羡慕敬佩，以及想要保护好这一片星域所有的生灵。
这也许是这个妖族老前辈最后的心愿了吧？
是啊，最后的心愿一定要为他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