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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担心他

半个时辰后。赵华终于将刺客的处理干净,顺便拿回来一个腰牌。

“王爷。”他将腰牌递过去,接着说道:“是元楼的人。”

楼清月当下心一惊,下意识的看了过去。的的确确是元楼的腰牌,只不过……这人却不可能是元楼的人。

“元楼?”安平王耐人寻味的呢喃着这两个字,随后看向楼清月。“王妃可知元楼?”

“知晓一二。”楼清月知道安平王早就对自己起疑心,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用毒药来试探自己。因此便大方承认。“整个大玥国无人不知晓元楼,只不过……元楼为何要刺杀王爷?这说不通。”

“但这腰牌的的确确是元楼的。”赵华在意的说道:“元楼的腰牌都是特定的,据说腰牌的木头是用沉香浸泡数月之余才进行打造的,因此元楼的腰牌是没办法仿造的。更何况一人一个腰牌,怎么解释这个腰牌出现在他这里?”

这的确解释不通。

哪怕楼清月是元楼的创始人,也没办法解释为什么腰牌会在这个刺客这边。

“也许……有人嫁祸给元楼也说不准,”但她还是要为元楼辩解一二。“众所周知,元楼向来只杀该杀之人,王爷是大玥国的功臣,元楼怎会对功臣下手?”

“但上次在寺庙,下手的人应该是元楼人。”安平王低沉开口。“那人身上有沉香味道,本王不会闻错。”

上一次,的确是了。

楼清月也知道上一次刺杀是元楼的人。毕竟是自己安排的。

但这一次绝壁不是!自己敢用性命做担保!但眼下,却不能说这样的话。

安平王见楼清月沉默,眼底有一抹失望稍纵即逝。“赵华,仔细盘查这个刺客的身份,看看是不是元楼所做。”

“是。”

“另外。”安平王瞬间燃起杀意。“彻查军中!看看是否有宵小之辈混入其中,一旦发现,立刻就地正法!”

“是!”

饶是楼清月这般见过大世面的人,此时此刻在安平王面前也会有被震慑到。

她早就知道安平王不是寻常男子,是一位久经沙场的将军。但知道是一回事,亲身经历又是另外一回事。

“王妃以后莫要大意。”安平王在赵华走后,重重的看着楼清月。“本王从不用其他人照顾,若非赵华声音,王妃实在不应开门。”

“下次便知晓了。”楼清月的确不知道安平王的规矩以及习惯,因此才会不经意间就给刺客一个刺杀的机会。

“最好不要有下次。”安平王何尝不是在后怕。“若非刚刚本王醒来,怕是王妃早就惨遭刺客之手。”

“感谢王爷出手相救……”楼清月沉默半晌后缓缓开口。“若非王爷,怕是命不保。”

“你我二人何须此言。”安平王俊眉微皱。“只盼王妃以后莫要忌讳本王便是了。”

——

离开客栈后。军队便朝着南蛮之地出发。

他们最终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叫做云城的地方。那是大玥国最南边的城池,也是常年战争不断的地方。

一路上,他们需要经过诸多的小城。但因为上次客栈刺杀之事。因此第二夜的时候选择在野外驻扎。

“今晚虽有棉被却无客栈了。”安平王将棉被盖在她瘦弱的肩膀,却没有要休息的日子。“不知王妃可还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的。”楼清月虽然是个比较挑剔的人,即便是在杏园,也一直都是睡软塌的。但是这会儿她明白,行军打仗不是玩笑,能够有个地方休息就已经不容易了。“王爷不睡吗?”

“本王不睡。”安平王随手拿起一本兵书,趁着月色便翻看起来。“野外休息最忌讳的就是睡太沉,这样敌军入侵都不容易被发现。”

楼清月微微皱眉,不确定开口。“王爷准备一夜不睡?”

“嗯。”

“哪怕到云城还需五六日的时间。”

“王妃可是心疼本王?”安平王放下兵书转而看向她。想要知道答案。

“王爷的肩膀背负的不仅仅是安平王府,更是整个大玥国。”楼清月坐直了身子,静静的看着他。“到了云城,王爷更没有休息的时间了,若不能在中途稍作休息,怕倒时还未等大仗,王爷的身子便直接垮掉了。”

“王妃说的倒是有些道理。”安平王难得笑模样,哪怕只是嘴角微微一个很细微的弧度。

“更何况马车外有赵华,赵华外还有整个大玥国的精锐。”楼清月将身边的位置让出来一些给他。“若王爷实在不放心,我待王爷守着便是。”

“既是如此,便一同歇息便是。”

安平王终究还是听从了楼清月的话。哪怕上一次跟自己说这样的话的人这会儿都已经坟头长草了。

上一次说这话的人趁着自己休息,直接拔刀刺向自己,到现在肩膀都还有一个伤疤。

若不是赵华反应灵敏,当下制服了刺客,怕是这会儿死的人便是自己了。

楼清月在安平王躺下后,也顺势躺在了他身边的位置。

哪怕两个人中间还有地方,但楼清月依然觉得安平王那身银色的盔甲冷的彻骨。

“王爷,不卸掉盔甲再睡吗?”

“不了。”安平王闭上眼睛,耳畔传来的都是树林深处的声音。“这里不是该休息的地方,盔甲不能随意卸掉。”

楼清月明白。盔甲是安平王的底线。

只不过,这样睡觉不会觉得难受吗?

“王妃可是不喜本王这身盔甲?”

“倒也不是不喜。”楼清月缓缓地睁双眸,看着马车的天花板。“王爷的这身盔甲象征着荣耀,象征着王爷的功勋。世间女子应该没有人会抗拒这样的盔甲。”

“既是如此,为何要脱?”

“只是担心王爷这样休息会不舒服。”楼清月终究还说了实话。“若不脱掉盔甲,只怕休息也难以入眠。”

“王妃可是在心疼本王。”安平王再度问道。“既是如此,为何不明说?”

明说……什么?

担心……他?

怎么可能?

“王妃?”

“困了。”楼清月翻了个身,不再理会他。

安平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深眸稍纵即逝笑意。

在意,为何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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