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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自虐?

江绮墨从自己怀中刨出几粒治疗外伤的丹药丢到嘴里,身上疼痛顿时疏解。

她一脸懵懂看着郁君廷,无辜道:“王爷,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郁君廷看她一头冷汗,顺手了一块帕子过去,这个时候心里的怀疑减轻了许多:“太脏了。你来这一趟就是为了你母亲的嫁妆,所以才前前后后算计了这么多。”

“谢谢。”江绮墨拿起帕子擦干净她的脸,舒畅得吸了一口气,把手帕团了一下放在衣襟内。

随后虚脱的靠在车厢上眨眼道:“什么算计不算计的,我哪里能想那么远?只不过是知道那嫁妆里有一份药正好能治你。”

她心中冷笑一声,这都得多亏江灵羽曾经一副关切实则炫耀得在原主面前提起,要不然她短时间也想不到嫁妆上去。

当然现在她不能说自己要给原主讨回公道,所以只能用这个理由了。只是不知道江家已经把原主母亲的嫁妆嚯嚯了多少。

郁君廷俊眉一挑,冷嘲:“为了我?”

江绮感受丹药在体内发挥效力,听他质问,果断得点点头。

她如果不是为了给他配解药,至于这么费劲儿?

虽然有一点点私心是为了拿回两份嫁妆,但只有一点点私心。

毕竟要拿到那个药,拿到嫁妆是前提嘛~

郁君廷掂量了一下,他在江绮墨心中的重量,觉得让她穷尽医术就他行,但为了他而伤害自己这万万是做不到的。

于是直接冷声道:“恐怕你不单单是这个目的吧!有什么目的你可以直说,免得猜来猜去还麻烦。”

江绮墨“啧”了一声,无辜道:“王爷,我不都说过了吗?只是您不信呢!”

郁君廷咳嗽了两声,他身体虽然恢复一些,但在皇宫中受得伤还没有完全恢复,来这一趟也是强撑。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面无表情看着江绮墨。

江绮墨只好妥协,半真半假的说:“这天大地大我想去看看。”

郁君廷皱眉:“你想去哪?”

江绮墨道:“哪里也好,江南烟雨水乡、云南大理秀美、沙漠苦山壮丽等等,四四方方一座院子,你们自愿被其囚困一生,我可不愿。”

这壮丽山河、广阔天地,她在现代的时候没有好好享受过,如今重来一世不愿将自己再崩的太紧,只想自由自在得游荡。

没有目的,没有终点,不用担忧归途,走到哪里喜欢就停下。

郁君廷小声重复咬着她说的几个字,“自愿囚困一生吗?”

他喃喃问:“你何时走,你可知魂契还在?”

江绮墨释然一笑,“自然是等我治好你之后,到那个时候就放我离开,如何?”

郁君廷基本没有听到过这样的话,更是没见过不带任何修饰的笑,他怔愣一瞬,道:“好。”

这样的愿望,他没有理由去拒绝。

江绮墨因为没有魂力,接连在皇宫和将军府中受了挫,她打定主意一定要提升自身魂力,以期能有自保能力。

江绮墨盘坐在床榻上,循着找来魂力修炼的书籍中记载的内容梳理她的经脉,丹田气起-周身游——气息断了!

再来!

丹田气起——

再断!

再起!

再断!

……

“噗!”江绮墨精力枯竭,身体支撑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她原本以外是正常吐血,因为正常修炼也会因为修炼不正确导致吐血,结果一看居然不是。

她修炼突出来的血居然是黑色的!

她在将军府中受伤,身体流出血分明没有异样,此时……

有人一早给她身体中埋了毒,阻碍修炼魂力,不仅无法修炼,强行修炼更是会损毁根基。

好阴毒的手段!

江绮墨拿了几个木碗和一把刀来,毫不犹豫就在手掌上划下。

“滴答-滴答-”木碗中很快出积攒出很多鲜红血腥的新鲜血液。

没有问题。

她撩开袖子露出臂膀,刀光一闪,左臂上皮开肉绽,鲜红的血液淌了下来,流进了木碗。

还是没有问题。

……

她坐在蒲团上,身边摆着五个盛着血的木碗,头犯晕,摸到事先准备在一旁的糖块,丢了一个到嘴里。

手掌、手臂、胳膊、小腿、大腿。

居然都没有问题!

她手中攥着刀,刀锋泛着冷冷的光,印出她因为失血苍白的脸。

啧,要不重新再试一次?

“啪!”木门从外面被踹开,阿修先冲了进来,环顾一圈后又退了出去,郁君廷进来一下打掉她手上的刀。

郁君廷蹲在她身上,抓着她的完好的手腕,质问:“你是疯了吗!本王在外面叫你那么多声你听不见吗!”

他一一扫过放在地上盛着血的木碗和她身上的伤,“你究竟是在做些什么?是想死在这里吗?”

江绮墨失血过多,没有太多精力思考,更是对来打扫自己探索问题的人感到暴躁,冷嘲:“你眼睛不用可以捐给需要的人,不会自己看吗?”

郁君廷依旧握着她的手腕,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我倒是不知道你喜欢自虐!”

他觉得江绮墨有点不对劲,所以才过来看看。

刚到门口阿修就说里面有较重的血腥味儿,他居然还以为里面出现什么意外。

一进来就看见,这个女人在自己划自己,好玩是吗?

“呵!”江绮墨眼皮都懒得抬,反问郁君廷:“王爷这么关心我,难道是喜欢上我了?”

郁君廷一听江绮墨嘴里开始花花,气得一下把她手腕甩了回去。

江绮墨摸了摸手腕,“呦,这是我戳中王爷心事,你恼羞成怒了?我个人能力很强的,喜欢上我也不是什么丢人……”

郁君廷冷声:“闭嘴!”

江绮墨配合收声,好整以暇坐在蒲团上。

郁君廷俯视她,冷漠说:“本王只是担心,你因为这样那样的意外一不小心死了,那解药谁来配呢?”

为什么不能乖顺一点呢?

他看着那一张丑陋的面孔,看得久了也觉得顺眼许多,但比脸上疤痕更扎人的是浑身看不见的刺。

只有在有所求,或者她自己心情好的时候才会软和一点。

江绮墨冷嘲:“是吗?就算王爷死了我也不会死!”

魂契?

呵!

对峙呢!管他什么魂契,气势一定不能输!再说,就算他真的死了,她一定也能有办法让自己活下来!

才不要给这样的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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