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都是丫鬟的错
有的官员看不下去了,为江灵羽出声道:“郁王妃!虽然您现在贵为王妃,但如此行事是否过于霸道?与礼教不符?”
江绮墨没搭理官员的闲话,直接笑了起来,却丝毫没有温度,“父亲,你直接先给寰宇楼扣了这么一顶帽子,也不知道寰宇楼来不来认领?”
“如果今日父亲的话真的传到寰宇楼负责人那里,恐怕今后江府别想在踏入寰宇楼地界一步!”
江彦淮一怔,不敢置信的去看江绮墨,她现在居然是在威胁他?
江绮墨才不照顾江彦淮动荡的情绪,接着对江灵羽道:“你现在是又开始卖惨?这种招数也就骗骗脑子不够用的人,省些力气。”
毕竟,以后有你哭的时候!
刚刚替江灵羽说话,此刻被江绮墨内涵没有脑子的人,尴尬擦擦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
江灵羽失了分寸:“你……”
江绮墨冷漠:“我什么?我比你要好吗?这不本就是应该的吗?”
如果说之前江彦淮一直认为江绮墨的障碍,那么现在就是他重新正眼看她,他忽然间才发现,这个懦弱无能的女儿,早就脱离他对她的固有映象。
江绮墨感受到江彦淮的目光。问:“父亲,为何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看看养了多年却养出你这样的一个女人,”江彦淮收拢眼中的情绪,冷漠道:“也就是不知道,你说这么多,是想告诉我和寰宇楼关系好,想要让他们为你说话?”
“即使今天的事情传到寰宇楼中,他们的负责人会站在你这边说话?”
“你难道不知道,寰宇楼有规定不得参与各国之间的争斗?”
江绮墨一想她还真不知道,但这和争斗有什么关系,江彦淮是诬陷寰宇楼有问题,她张口回:“这条规定还真不知道,但是——”
她刚要说,这和参加争斗没有关系,是名声的问题。今天江彦淮为了江灵羽把问题推给寰宇楼,寰宇楼怎么可能会善罢甘休?
门外就来了几个穿着寰宇楼服饰的人,拖着一个浑身是伤的人进来,毫不留情丢在地上,对着江绮墨问:“您可是郁王妃?”
江绮墨颔首,心里有些疑惑:“是我,你们何事?”
这几人恭敬对她行礼,道:“郁王妃,今日是寰宇楼人出了问题,现在人给您带来了,任由你随意处置,寰宇楼绝无二话!”
江彦淮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的一愣一愣的,刚说完寰宇楼不会管任何事情,后寰宇楼就出现在这里只对着江绮墨说话,这明晃晃就是在打他的脸。
可……他扫了一眼地上血肉模糊的人,然后偷偷去看江灵羽,只见江灵羽失魂落魄盯着地上的人,像是被吓到了一般。
他心中暗道不好,地上的人应该就是这件事情的关键人,现在被拖在这里,先前所有的说辞都要不成立了!
江绮墨挑眉,“是吗?你们主人还说了什么话?”
穿着寰宇楼的小厮回:“主人说,您的魔兽在楼中被人经过这人手中强买,是寰宇楼部署不够严谨的问题,要向您请罪,并且之后绝对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
“是吗?我这魔兽居然是被人强买的!”江绮墨故作惊讶,眼神掠过众人。
寰宇楼小厮回:“是,这人被人胁迫在您离开寰宇楼后,不得不把魔兽偷偷给了他人。”
江绮墨又问:“那这到底谁威胁寰宇楼小厮强买了我寄养在楼内的魔兽?”
寰宇楼小厮铿锵有力回答:“江灵羽。”
江绮墨“嚯哦”一声,却没有再说话,而是眼神冷漠看着江灵羽。
江灵羽走上前来踹了说话小厮一脚,“你不要在这里胡编乱造!不知哪里来的宵小之辈冒充寰宇楼的人,在这里胡言乱语,来人把他给我打出去!”
说着就要有人过来。
郁君廷抬眼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这些人全然不敢再进一步。
寰宇楼小厮冲怀中拿出寰宇楼令牌,对着江灵羽和众人,然后递给了江绮墨,道:“这是寰宇楼小小的一点歉意,希望您能收下。”
江绮墨接下令牌,道:“自然,多谢。”
寰宇楼小厮恭敬颔首,转而道:“寰宇楼令牌想来大家也都是有所了解,小的也就不再这里多说,这令牌也算是为小的辨明身份。江小姐,您觉得呢?”
“是……嘛,我刚刚也只是猜测一下,万一被有人乘机惹事就不好了,既然拿得出令牌,那……那你的身份应该没有问题。”江灵羽目光躲闪,说话闪烁其词。
寰宇楼小厮淡漠一拱手,如同来时一样迅速离开了。
江绮墨令牌拿在转了两圈,好整以暇道:“事已至此,父亲、妹妹人证在这里,物证在妹妹的院中,可以实话实说了吗?”
人证指的是地上的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小厮,物证是里面地上不知死活的魔兽。
她上前想要要把地上的小厮掀开,让众人看看到底长样子,郁君廷伸手拦住了她。
江绮墨侧头去看,只见郁君廷皱着眉头,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叠在手心,上前隔着手帕把人掀了过来,然后嫌弃得把手帕扔在地上后,还难受得仿佛手上沾了什么东西。
“这人妹妹好好看看?”江绮墨道,“看看这人因为你的行径被处罚成如此模样,今后寰宇楼定是也待不下去,你说的买,就是威逼强迫他人?”
江灵羽心思转得飞快,见此时不能再说什么,转身一巴掌扇在身旁丫鬟的脸上,呵斥:“下贱东西,我让你去买一个魔兽回来,你就是这么安排事情?寰宇楼里面什么魔兽买不得,你偏偏要威逼人家选这一个?”
丫鬟被这毫不留情一巴掌打蒙,愣愣站在原地听完一整段话,随意“噗通”一声跪在得上,江绮墨都觉得地上青石板怕是要被磕开。
丫鬟哭泣不止,连声求饶,“小姐,奴婢一时想错了,见那玩意奄奄一息定是便宜得很,所以才动了心思,小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