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新皇的谋划
江绮墨看着郁君廷这么紧张,立刻答应了下来,“好,之后若是你不在身边,我一个人遇上江灵羽,一定能跑就跑,肯定不会和她硬碰硬。”
她答应下来后,联合江灵羽的异常和京都中流传的流言想了一下,“她这种情况,很大可能是修炼了什么邪术,她脸上带着面纱,恐怕是因为邪术反噬或者修炼邪术的代价。”
“但她修炼的邪术真有这么厉害?如果真的短时间能让人修为大涨,即使毁容我想也有很多人趋之若鹜吧?”
郁君廷想着刚刚江灵羽带着面纱,眼神狠戾的样子,“若单单是毁容,定然会有无数人前仆后继。”
“但邪术之所以称之为邪术,是因为它代表着他的代价往往不会小,而且会波及到更多无辜的人,这样的东西才会被众人称之为邪术,并被大多数人所唾弃和恐惧。”
江绮墨认同郁君廷的说法。
郁君廷想起李欣柔的身体中的禁制,又联想到夷厄山脉中秘境的强大,“京都中我还没有听过这样的邪术,而且就算有这些的邪术早早就被锁在了皇宫中。”
“江灵羽的邪术恐怕是李欣柔给的,李欣柔能够拿得出手的东西很大可能不是傲风大陆的东西,你必须要小心。”
江绮墨闻言也凝重了起来,江灵羽若是有了能力后,第一件事当然是想对她下手,现在因为各种限制没能对她下手。
若是等着江灵羽凭借君翰逸势力真的强大起来,恐怕对她下手那一天也就来了。
思及至此,江绮墨也凝重了起来。
皇宫门口有接引的太监。
一小太监看见江绮墨和郁君廷二人,非常主动的来到二人面前,“柳大人、柳夫人,奴才接引您二人到宴会的宫殿。”
郁君廷牵着江绮墨的手,“嗯,走吧。”
皇宫门口陆陆续续有官员及家眷到来,其他的太监也引着人走,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有什么特殊。
小太监引着他们走到一处前后无人的宫道,边走边给郁君廷传音,把在宫内新探听到的事情说给了他。
郁君廷听完小太监的话,握着江绮墨的手微微收紧,意味深长道:“有好戏看了。”
“什么好戏?”江绮墨下意识问了出来,她看了看躬身在前面领路的小太监,忽然明白了过来,传音给郁君廷,“小太监,也是我们的人?”
郁君廷传音回去:“嗯。”
江绮墨打量了几眼前面的小太监,最多不多十三二岁,细胳膊细腿的迎风都好似要抖三抖,传音道:“这……付出也太大了。”
郁君廷知道她在想什么,传音解释:“他会缩骨,原来样子可是一个七尺男儿。”
江绮墨对前面领路的小太监多了几分敬佩,没有再多说什么,传音问道:“新得了什么消息。”
郁君廷把刚刚从小太监那里获得消息说给了江绮墨。
君英骐登基后,一直以为君翰逸在郁君廷这里万无一失,暂时不用防备,谁料到不知道怎么就出来了。
现在君英骐的皇位未稳,先皇喜爱的皇子有大城中大张旗鼓,各地藩王炽热的心还未凉下去现在又涌动了起来,君翰逸又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是以君英骐想要借宴会坐实君翰逸造反的罪名,现在宴会的宫殿内外已经布置好,就等着君翰逸入套了。
江绮墨听完来龙去脉,丝毫没有觉得过分惊讶,传音说:“啧,可真是好计策,这太后和新皇也太着急了,现在他们如此设计,大皇子很可能就栽了。”
“现在他还没有发展起来,对抗的能力太小了。”
“新皇不一定能得手,皇室中的人没人能对付得了江灵羽,”郁君廷传音,“虽然新皇这边人多势众,各种陷阱布置得当,但江灵羽带着大皇子从他们手中逃走还是可以的。”
“不论江灵羽想做什么,她现在最大的筹码就是大皇子,不可能放任不管。”
江绮墨闻言想到了江灵羽诡异的传送阵法,传音:“你说的是江灵羽的阵法?”
“嗯。”
江灵羽先前两次用阵法,都是在空间比较充足的环境中,江绮墨问:“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有朝臣在,江彦淮也在。”
“江灵羽若是光明正大的帮助大皇子逃走,江彦淮很可能直接就被拉下去斩了,江灵羽会这么明目张胆?”
郁君廷想说江灵羽看着可不像是在乎家人的人,他看了看江绮墨最终还是没这么说,而传音道:“大皇子看着一副靠着江灵羽武力的样子,但不至于真的没有自己的盘算。”
“他毕竟从小在皇室长大,皇室中长大的孩子,哪个会把宝全砸在一个人身上,他肯定还有后招。”
他远远听见了宴会上嘈杂的声音,知道宴会的宫殿快到了,于是截住了话头,“至于咱们两个看戏就够了。”
江绮墨低低笑了一声,附和:“是啊,顺便在其中搅合一下,免得两方的战斗结束太快。”
小太监引着两个人到了宫殿,规规矩矩行礼后退至一旁。
“啊!!!”
江绮墨一只脚刚迈入宫殿大门,一声凄厉的哭喊声惊得她差点把脚收回来,若不是她知道这个世界还没有死物成精的案例,她还以为自己脚下踩着的石块陡然有了灵性,被她踩了一脚后发出了这样凄惨的叫声。
但……她也没有踩多重。
她和郁君廷对视一眼,两个人默默的边走边顺着刚刚的声音和现在殿内嘈杂的声音看过去。
站在君翰逸身边的江灵羽冷眼看着地上,周围人看向他们的眼神饱含警惕和戒备,官员把自己的家眷护在身后。
在往地上看,地上躺着一个正在哭喊的女人,她蜷缩成一团,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嘴中还不住的“呜呜”着,刚刚那声凄厉的声音应该就来来自于她。
江绮墨瞳孔一缩,但没有做出什么举动,随着郁君廷坐在了座位上,装作和众人一样的戒备又好奇的神情看向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