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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拷问无果

江绮墨自顾自点了点头,自言自语一般说:“刚刚说了那么多话都没有反应,偏偏在提到莫衡的时候有了反应,看来是莫衡手下的人。”

她状似笃定对着君文靖和郁君廷道:“看来咱们要好好和莫衡商讨一下,缘何派了人来搅扰我们国家的内政,莫不是欺我天澜国无人?”

黑衣人惊的抬起头来,坚毅的衍生盯着江绮墨,声音晦涩却有力:“不是……我不是谁的人,你们天澜国君不君、臣不臣,有个胆大的就能插手搅合!”

“是吗?”江绮墨冷笑一声,“你这明显一副不愿连累人的样子,你当我们看不清?”

她故意道:“李欣柔、江灵羽都说了一干二净,现在你有何必苦苦支撑,你若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我保证你能安安稳稳的出京,并且获得一大笔的银钱。”

黑衣人淡漠的看向她,像是不明白这人怎么会这么蠢,到了如今的田地居然会用这种低级的手段来利诱他。

江绮墨对于这样人的担忧从郁君廷处获得过几分的了解,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模样,故而又道:“你若和盘托出,我能保证的不仅仅是你能从这里出去,而是以后一生的活路。”

黑衣人藏在脏污囚服下的手指微微蜷缩,却仍旧没能说出什么。

“向往光明和自由是本能,一直呆在黑暗中帮人处理肮脏的事情,是你一直以来的意愿?”江绮墨循循善诱,“只要你愿意,你就能彻底脱离深渊,回归属于自己的自有。”

黑衣人缓缓闭上了眼睛,拒绝再听下去。

“狱中的刑罚你吃过了,利益诱惑不到你,目前我们手中也没有的重要的朋友、亲人,这么一看还真难让你开口。”江绮墨淡淡道。

她拿出了一个瓷瓶在指尖把玩,云淡风轻道:“可是怎么办,我就是想要从你嘴里把东西全都撬出来,你现在这么硬气,等之后被撬开一定毫无保留。”

“你、你死了、死了这条心吧。”黑衣人睁开眼睛,艰难道。

江绮墨捏住黑衣人的下颚迫使对方张开嘴,她拨开手中的瓷瓶直接将药灌了下去,直到看着人把药都咽了下去才缓缓松开手。

她随意把空了的瓷瓶丢在地上,掏出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端详着尚且毫无变化的黑衣人,提醒说:“这药是我花费了将近半个月研制的,用在你身上也不算浪费。”

“它是我近期的集大成之作,你想知道它一会会让你身体一点点发生什么变化吗?”

“啊!!!”

李欣柔猛地听见了一声接连一声的惨叫,惊恐的看了过去,那声音扭曲的几乎让人不知道喊叫的人是谁,却清晰可谓其中的痛苦和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折磨。

江灵羽瑟缩的听着凄惨的喊叫,一想到若是自己也受到这样的刑罚,恐怕是挺不住的,继续刚在的话题,不断的想要说服李欣柔让她帮自己出去。

君文靖从黑衣人身上移回视线,颇为佩服的看了郁君廷一眼,小声道:“郁王,你为天澜国做贡献了。”

幸好嫁给了郁君廷,若是其他人恐怕还镇不住江绮墨,再有她这么一手厉害的制药术……不敢深想,心中对郁君廷愈发佩服。

郁君廷嘴角一抽,耳边黑衣人的惨叫依旧不停,江绮墨却好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观察的十分认真。

他压下了嘴角的抽搐,高声莫测道:“大约是你父皇的远见。”

别以为他听不出来,分明是想说江绮墨手段狠辣,可能存在危害天澜国人。

这下换君文靖眼皮一跳,当初先皇可是盘算着弄死郁君廷,才把这两个人凑到一块,来的鬼远见,他不自然得咳嗽了一声,不再说什么。

这都什么跟什么,他刚刚被江绮墨的毒药镇住了,这才反应过来郁君廷也从来不是个善茬,一般情况下有仇当场报,不能报得日后多倍报。

黑衣人喊归喊、叫归叫,江绮墨想听的话是一个字都没有说。

江绮墨对着他佩服的一拱手,道:“这毒药若是放在我身上,我可能都挺不过去,你到了现在居然还能什么都不说,佩服!”

说完一转身冷着脸来到君文靖和郁君廷面前,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君文靖好像有意在她过来时远离了一些,不过她没有在意。

“不行,这个人的骨头太硬,现在根本没有办法从他嘴中套出什么。”

君文靖向来情绪淡薄的眼神中,此时除了疲惫还有无奈,“我们刚刚全都看见了。”

他隔着江绮墨又看了一眼凄惨无比的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虽然不知道他还憋着什么坏,但今日看来,什么都问不出来,再想其他办法吧。”

三人离开牢房。

郁君廷和江绮墨将要离开之际,郁君廷又回头对君文靖道:“综合现在种种情况来看,宫中各处还是要做好防备,黑衣人太坚决,难保不是有恃无恐,心中笃定有人会来就他。”

君文靖颔首,把郁君廷的提醒放在了心头,转而提起了另一件事:“你何时可以回朝堂?”

郁君廷卡壳了一下,像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问,面上微微露出些疑惑,随后推辞。

君文靖疲惫的看了一眼桌上累积成山的奏折,无奈:“就算是你要离开,也要留给选人接替的事务的时间。”

郁君廷只好一改口风,同意了他,“好,你尽快选人,我暂且处理一段时间。”

君文靖这才真的放郁君廷二人离开。

江绮墨坐在马车上,对于今天的事情还是有些疑惑。

君文靖一副什么都想要听郁君廷的样子可不是好兆头,她一敲马车的墙壁鼓囊:“有捧杀之嫌。”

听着外面马车咕噜噜的响声,她端正了坐姿,看向郁君廷:“君文靖今天的样子,和我来时担心的完全不一样,但是……”

郁君廷一挑眉,“但是什么?”

江绮墨皱着眉头,对于朝堂中的弯弯绕绕她实在不想去想,但现在又不能不去想,“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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