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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进一步

陈俊生没开口说什么,但是看样子想法跟我差不多,大妈盯着陈俊生看了一眼又转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问我们是不是怀疑那批人。

“是,如此看来他们确实具备嫌疑,这样吧阿姨你把她们的身份都告诉我,我立刻派人去查,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我马上给你们…”

陈俊生说出自己的疑问和判断,大妈顿时变了表情,脸上没有刚才犹豫和半分恐惧,反而是怒不可遏和仇恨,她语气极其飞快,说出对方的身份和公司,还有那天打人的几个男人的长相。

“等一下队长,我觉得死者应该不是对方杀的…”

“什么意思,你都没看到他们,你为什么断定就不是他们杀的?”

我让对方先等等再说,于是我快速回到办公室,把小米之前拍过的照片又取回来,我找出现场拍摄的几组照片,告诉陈俊生。

死者生前是被人用力紧紧的勒住喉咙致死,如果真的是仇杀,对方身上肯定会携带一定的凶器刀或者锋利的匕首,绝对不会采用这种用手插的方式直接将对方掐死。

这种方式其实有很大的不稳定和不确定性,如果逝者产生激烈反抗,不管是逃跑的过程还是尖叫的挣扎,都会让凶手特别危险。

也就是说会让凶手立于危险的境地。

而且我刚才也说过,凶手是一个老奸巨猾的反侦察高手,手段极其毒辣,如果对方蓄意杀人,一定会做提前准备,不会这么突然动手,更不会选择用手直接将对方掐死,而这种情况发生了恰恰说明什么?

说明凶手行凶并非是刻意为之,而是临时起意并且和对方还是相识,否则凶手绝对不可能轻易的靠近死者,也不可能把她带到这种极其荒凉的地方。

“难道像你之前所猜测的那样,真的是情杀吗?”

陈俊生不置可否,但是也没提出疑问,只是用对讲机叫来几个警员,按照陈俊生现在的说法,那些人不管是否具备嫌疑,打人都是犯法的。

绝对不能让他们这么做,陈俊生叫人过去把那些打人的都给抓过来,趁着这个功夫我又开始仔细分析这起案件,试图从中间找出存在的什破绽,还有什么地方是自己遗漏的。

就在我一直沉思的过程中,突然想起大妈叫我的声音,我赶紧回头问对方怎么了?

“我刚才跟我老公商量过了,我老公说同意你们这么做。”

我这块大石头才终于落了地,越早解剖越有可能抓住先机找到凶手,安慰死者,所以我立刻找来同意书,把内容填好了之后让对方签字,签完字了,陈俊生要求送对方回去。

因为按照相关法律规定,法医进行解剖尸体时相关亲属绝对不可旁观,也不可在现场,一来是为了保证结果的公正公平性,二来也是为了避免家属受到更大的伤害,二次打击。

考虑到死者亲属根本承受不了这份打击,陈俊生说完之后,当即决定亲自送大妈回去等待警方的消息。

陈俊生送对方离开以后,我又跑回办公室把小米叫上来到解剖间,开始准备解剖。

小米把解剖工具放在我旁边,又把手术刀写了一遍,这才对给我做完了这一切,小米站在我旁边认真看着,拿起小本本准备记录接下来的发现。

我非常平静的顺着下方开始进行解剖,片刻之后已经将死者胸腔直接打开,仔细观察死者胸腔内部的各个脏器官的情况和病变。

虽然我确定对方确实是属于机械性窒息死亡,但是该做检查一个不落。

在最终下达死亡最终结果通知单时,我还要再次确认一遍死者内脏器官是否发生其他变化,排除其他有可能存在的情况。

比如死者死亡之前是否出现过中毒迹象,又或者吃过不该吃的东西或者接近过酒精,如果有这些都会成为进一步侦破的方向和线索。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我已经把死者胸腔包括各个脏器官仔细检查清洗完毕,确认并无其他特异情况发生,紧接着我在次让小米用剪刀把所有头发全部剃掉。

检查死者颅骨生前是否受到什么重创或者打击,小米在为死者进行剪头发的时候,我这才把刚才剪破过的记录,完整的记在刚才那个本本上。

“死者生前有脑袋被抓过的痕迹…”

听到对方这么说,我赶紧凑过去看了一下,果不其然死者的头皮上有几道抓痕,长长短短的不一致。

我赶紧低下头去观察对方头顶耐受抓痕的深浅,其实这些抓痕有长有短不一致,长的很长,大概有十五六公分,短的也有三四公分,并且非常深。

莫非生前曾经用力抓过头发?

“死者被对方抓住脖子以后,肯定会产生极其激烈的挣扎和反抗,凶手为了将死者固定住,极有可能将对方的头发一把抓住。”

就在此时,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如果凶手是个男人,绝不可能在死者头上造成如此深这么长的抓痕,导致伤疤出现,因为男人指甲盖相对来讲会比较短。

“你是不是有别的想法?”

我把刚才的想法仔细的说出来,让小米接着用检查工具,再次提取死者头顶所残留的各种血液和抓痕之后留下的头皮屑。

如果凶手真的是一位女人,很有可能在手指部位涂抹指甲油,如果真的如此抓扯的过程中,肯定会导致指甲油多少渗透头皮,通过血液流传留下一些痕迹来。

小米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转过身去,迅速从柜子里取出工具,在我的认真指导下,小米动作特别快,小心翼翼的在对方头顶开始提取之前的残留血迹包括头皮屑。

小米把这些东西都送去化验之后又返回办公室说,她刚才在路上想到一种可能性,不知道是否可行,杀死死者的很有可能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流浪汉。

“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你想我们做个假设,死者头上的伤痕比较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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