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宋英子找茬
覃母一直把江晚晴当成亲生女儿,江晚晴也不好意思拒绝,毕竟多大过年,不想让别人不开心。
覃应淮狗腿似的跟着他们后面,覃文山是做生意的,比较迷信,也跟着来了。
家里的两个小的,更喜欢热闹,毕竟寺庙附近全部都是卖好吃的,为了解馋,他们也跟着来了,最后变成了全家出动。
来到寺庙以后,江晚晴学着覃母的样子,买了香,并且跪拜,覃应淮在后面给他们拿着东西,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老公。
覃母身体不是很好,覃应淮提议,去前面亭子里休息一会儿。
路过一个梅花园,里面全部都是梅花,江晚晴重生两年了,没想到会有这么美丽的景色。
她在原主的记忆里,没有找到这么美丽的景色,但是她记得,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宋英子都是带着江槐花一起出来上香,不让自己出门,让自己在家里干活。
想想都替原主委屈,覃应淮看出来她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膀,江晚晴无奈的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
真是想什么来什么,看到前面在亭子里休息的宋英子和江槐花。
覃应淮小声在她耳边说:“如果不想见到的话,我们就离开。”
江晚晴看出来覃母已经累了,不能因为自己的原因,不让覃母休息,“我没事,反正已经断绝关系了。”
覃应淮搂着她的肩膀往前走,覃母也看到宋英子,知道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不想和他们发生冲突,毕竟现在是在寺庙,吵架的话对神灵不敬。
“我们走吧,去别的地方逛逛。”覃母淡淡的说。
“妈,你累了,还是休息会吧。”江晚晴搂着她的胳膊,笑着说。
覃母看了看亭子那边,欲言又止的样子,让江晚晴心中一暖,让她感觉到了覃母对她的尊重。
“哟,亲家来了,快来坐吧。”宋英子的声音传来。
现在不去也不行了,江晚晴小声在她耳边嘀咕,“没事的,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休息会就走。”
覃母走了这么远的路,的确很累,就走进亭子来休息。
这个亭子特别的大,有很多人都在这里休息,有的甚至拿着零食,嗑着瓜子。
江晚晴抚着覃母坐在亭子的空位置上,覃应淮拿出准备好的温水,覃母喝了点水,舒服多了。
宋英子心里难受,自己养大的闺女,看到自己不说话,伺候别人这么用心。
俗话说你不找麻烦,麻烦来找你。
“晚晴,你亲妈在这里,你看到不到吗?我饿了,给我点吃的。”宋英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江槐花看江晚晴的眼神没有羡慕,只有嫉妒恨。
看到江晚晴穿着最近流行的牛仔裤和风衣,看上去就跟城市的女人一样。
而自己穿的却是宋英子自己做的花棉袄,江槐花现在恨不得掐死江晚晴,自己代替她。
在看一眼覃应淮,眼神移动不开,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覃应淮了,越看越帅,尤其是穿着这身衣服,他们市场上没有这种款型。
江晚晴他们家的衣服,都是江晚晴自己买布料,自己做的,这位可是二十一世纪最著名的服装设计,设计出来的衣服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八十年代的人看到这种衣服,肯定羡慕。
江晚晴无奈,这么多人看着,她不想惹事,只好从覃应淮哪里拿出一些吃的,送过去。
宋英子没事找事,不满足这些吃的,一脸惋惜的说:“哎,现在女儿嫁个有钱的,连娘家都不认了,你们说样这样的女儿还有什么用?”
假装擦了一下不存在的眼泪,痛心疾首的看着江晚晴。
坐在亭子里的人开始对江晚晴指指点点,江晚晴无奈,这些人真是听风就是雨,她都懒得搭理这些人。
宋英子很满意这些人的反应,江槐花阴险的看着江晚晴,委屈的眼睛里含着泪光,“姐,从你嫁人以后,还没有回过我们家呢,过年你和姐夫回去吗?爸妈每天都想你,天天都在念叨你。”
江晚晴抬手扶额,苍天啊,大帝啊,奥斯卡真的欠这两个每人一个小金人。
周围有看不下去的人,指着江晚晴的鼻子骂:“看着你这丫头样貌好,没想到蛇蝎心肠,俗话说,‘狗不嫌家贫,儿不嫌母丑’,你这嫁人了,自己的亲生父母都认了,你对得起他们对你的养育之恩吗?”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都是指着江晚晴骂,江晚晴无所谓,覃应媛小丫头看不过去。
一副泼妇的样子,指着刚才那位骂江晚晴的人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敢骂我嫂子,你知道他们是怎么对待我嫂子吗?从小不是打就是骂,我嫂子结婚以后,他们让他们的小女儿勾引我哥,陷害我嫂子,我嫂子在他们手上死了多少回?更何况,他们已经断绝关系了,我嫂子凭什么还要照顾他们,真是搞笑。”
覃应媛一口子骂完,心里舒服多了,众人看宋英子和江槐花的眼神多了许多的耐人寻味。
江槐花不甘心,“覃应媛,你瞎说什么?我们什么时候陷害她了,是她嫁过人以后,就不跟我们联系了,还有她给你哥戴了多少绿帽子,我只是想解救你哥。”
江槐花看着覃家的人维护江晚晴,心里就难受,不是滋味。
众人不知道听谁的了,有些迷茫。
刚巧这里有他们村里的人,本来不想管他们的事情,但是自己自己的家人在江晚晴的菜棚工作,也知道宋英子是什么人。
就站起来说了句公道,指着江晚晴说:“这孩子不容易,小小年纪就在他们家做苦力,洗衣服做饭,活做的最多,吃饭的时候永远吃的最少的。嫁人以后,多次去覃家要钱,我就是他们村的,我可以作证。”
“你个张婆子,你瞎说什么,行不行我撕烂你得嘴。”宋英子掐着腰指着张婆子骂。
本来都是泼妇,这下有热闹看了,两个泼妇谁也不让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