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章 不能生育
这些小流氓看情况不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提上裤子就跑了。
这里只有管明蕙一个人,疼的她脸色都变了,但是她只能自救,外面已经没有人,简单的穿上衣服,忍受着疼痛,往外走,碰到一个捡废品的老头。
管明蕙不顾形象的求救,用最大的力气告诉他,“老大爷,求求你,救救我,拨打这个电话,让他们来救我,他们肯定会重重谢你。”
老头看她可怜,下身全是血,拿起电话号码,就跑出去了,管母接通电话以后,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变得超级难看。
让司机快速的开车去找管明蕙,到的时候,管明蕙已经晕倒在地上了,老头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不敢上前,害怕他们讹上自己。
管母已经拨打了救护车,车子很快来打,将管明蕙抬上车,管母哭的泣不成声。
在抢救室门外等着,心情没有办法形容,一直在祈求,自己的女儿一定要平安。
管父很快赶了过来,问了一些情况,管母在了支撑不住,晕倒在了管父的怀里。
但是很快醒了过来,管母问:“惠惠出来了吗?”
“还没有呢,你先休息。”管父不想家里两个人都倒下。
“我没事,我害怕,我去的时候,惠惠身上都是血,我太害怕了。”管母说着说着又哭了起来。
手术室很快出来了护士,“谁是病人家属。”
两个人已经走到护士面前。
护士看了看他们,没有看到孕妇的男人,继续说:“产妇流产了,下身受到重创,子宫保不住了,现在需要切除子宫,希望你们签字。”
管母吓得差点再次晕倒,不敢置信的问:“不行,女人没有了这个怎么可以,不行。”
护士不耐烦的说:“现在是紧急时刻,手术非常紧张,整个手术室都在等着你们签字,不然病人的生命非常危险。”
管母和管父都是研究人员,看到管明蕙身上那么多血的时候,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本来以为不能生育,没想到现在子宫都保不住了。
管母哭着泪流满面,管父心里也难受,但是还是忍着难受,签了字。
管母再也库止不住心里的难受,抱着管父哭的稀里哗啦。
手术结束以后,已经三个小时了,医生告诉他们,管明蕙手术切除非常成功,命保住了。
两个人却高兴不起来,本来就要生孩子了,现在折腾的以后生不了孩子了。
管父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惠惠不在家里养胎,跑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去了?”
管母眼神躲闪,不敢多说什么。
管父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管母让她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严肃的质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管母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管父气的打了她一巴掌,指着她骂道:“慈母多败儿,覃应淮一直都是无辜的,从来没有喜欢过惠惠,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都怀孕了,你居然还纵容她这么做,现在遭到报应了,都是报应啊。”
管父说着说着,自己蹲下来哭了起来。
管母现在非常后悔,如果早知道是这样,肯定不让管明蕙这么做,都是自己的错,太纵容管明蕙了。
她怎么能不知道覃应淮是无辜的,只不过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受委屈,觉得能让自己的女儿看上,是他们的福气。
管明蕙醒过来以后,眼神呆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母,一直不说话。
管母在旁边一直安慰,却听不到一点动静,心里非常着急,只能找心理医生帮忙。
经过心理医生开导,管明蕙说出来了那些事情,那些流氓也抓了起来。
管父的关系,让他们多坐几年牢不是问题。
管明蕙醒来以后,没有再提覃应淮的事情,非常听话。
管母觉得管明蕙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自己的错,自己太娇惯她了,也不适合在这里生活。
这个圈子很小,管明蕙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了,如果继续待下去,管明蕙就是他们的笑话。
当天晚上,管母提议:“我想带着惠惠去国外生活,这里不适合她生活了。”
管老和管父没有反对,但是管老的根基都在这里,不能离开,管父这边的事业刚刚气色,也不想离开。
最后管母带着管明蕙离开了这座伤心的城市。
江晚晴得知消息以后,十分正经,问了覃应淮时间地点以后。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应淮,你说,哪天跟踪我们的不会是管明蕙吧?”
覃应淮想了想,“很有可能,时间地点都对。”
“看来是自食恶果,不过也真够倒霉的,活生生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江晚晴叹息道。
“以后,我们就安生了。”覃应淮感叹。
衡熙也得到了消息,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没有了,心里十分不高兴,在酒吧里卖醉,大家都认识他,走过来打趣。
“衡老板,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卖醉。”
衡熙没有说话,继续喝酒。
另一个人接着说:“哎,头顶上都成草原了,再不多喝点,能行吗?被这么多人骑,孩子都骑没了。”
其他人哈哈大笑。
衡熙忍无可忍,酒瓶子砰的一声,打在他的头上。
几个人都不是吃亏的住,一起上。
衡熙可是从小就学习武术,怎么可能让着他们,在加上喝酒的原因,死命的发泄,不知不觉中,打死了一个人。
送到医院后,抢救无效。
衡熙的酒醒了,直接送到了医院,衡夫人知道消息后,当场晕倒了。
不过幸好衡熙不是国内的户口,是国外的户口,是要送到国外的,衡家钱多,说不定还能保命。
江晚晴早上起来以后,吃过饭,准备去上学,家里来了客人。
是白屿和于敏,两个人手牵手的走了进来。
江晚晴看他们两个人的表情,就知道好事将近。
江晚晴轻咳了一声,“前几天打电话的时候,有些人不是说,不让我管他们的事情吗?今天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来,我还要上学呢,没有时间招待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