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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诉

游飞的控诉没错,很对。

阮清是在工作中发现自己的这个缺点。朝三暮四,,喜新厌旧。热度真的只有三分钟。就像是在一个位置上呆了两三天,阮清心里都会觉得厌烦。

这个毛病在阮清写东西的时候表现的淋漓尽致,为了治疗自己的毛病阮清现在都是开了好几个坑,基本上同时更新两个,反复横条,早上这个,下午那个。这样每天都有其中一个的偏好,在对另一个兴趣平平的时候,立马跑去彼得坑。这样极尽的拉扯让阮清一直保持着兴奋。

听着游飞的控诉,阮清心中一慌,不知道怎么反驳。

偏偏这时候游飞摸着她的头发,声音浓稠懂得像前天的夜色:“别动,让我缓会。”

阮清刚想问慌什么,就感觉到了那个不能出现的东西,脸上一红。心中又羞又恼。

阮清小声的控诉:“王八蛋。”

游飞觉得自己都要被阮清脸上的红晕给烫伤,笑着耍流氓:“王八蛋就王八蛋吧。”

阮清有画到膝盖的速写,很多G的速写人物,也上过很多次的人体课。学校里面的雕塑更是全身赤裸。就连她的小说里面都有各种香辣的场面。阮清都是说是通过**来表达时代和社会对于人的压迫。但是真正面对这些阮清从来没有过。

先前阮清一直绝的感情这种东西只会困扰她的脚步,耽误她完成梦想。

但是遇到游飞之后,这些东西统统消失了。阮清的心里是给她和游飞留了一丝幻想了。

坐在陆航,,陈奇略冷不丁的问到:“你跟游飞是什么关系。”

柏香安心中紧急分析:“弟弟啊,你不也是把他当成弟弟的。”

“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也不会跟一个成年男性保持不清不楚的关系,香安我也不是傻,就是懒得换。”

陈奇略的话让柏香安在盛夏里面变得浑身发抖。她不知道陈奇略知道了什么,但是她绝对不能失去陈奇略。

阮清想了很多,深深的问着自己,不过她突然想到了而不对劲。

“游飞,我没错,是你。”

阮清突然间的反应把游飞推了个趔趄。

“不认账。”

阮清指着人大骂:“放屁,我就是那样的人,明明是你想pua我。”

游飞憋着笑一项项的数着阮清的罪状:“你看每次你喜欢的东西有超过一个星期的吗,身边说的在怎忙喜欢的东西,丢了两个月了你记得吗。我都没忍心提醒你,还有一本书,差不多两年了吧,你才想起来,高二的东西,你都上大一了,才想起来是吧,那本书是不是你爱到不行了的。还有很多还用说嘛。”

阮清在游飞的控诉下有些难为情。

“就算是个猫,是个狗的,你都没多少爱到不行的那种。阮清你说说我怎么给你说,啊。我今天说了,喜欢你,在一起,我跟肯定三天,三天不到你就能找到别的喜欢的东西。我打算出国,要不是这样,我在你心里有位置吗,恐怕你早就不记得我了是吧。”

阮清的脚趾挠地,脸上讪讪:“我没有这么不堪吧。”

游飞看着人非常肯定的说:“有,还不止。你说说你身边的那些朋友有几个是你会去主动联系的。要不是别人主动跟你保持联系的,你还记得人家吗。就拿我高中见过的那些人,现在你还跟他们有联系吗。”

阮清有些哑然,这个确实没有办法反驳。他们几个有不同学校,不用专业的。上了高二高三之后,基本上就没怎么联系过了,人生到交叉路口,走着走着就散了。再说这个世界上还有那么多的事情等着她呢,阮清也没多少功夫停在原地。

“这个……没有多少联系了,我们毕竟都不在一个地方了,就时间和空间还有地理跨度都很大,一天忙到晚都想回家睡个觉,就……”

剩下的话,阮清没敢说出来。

游飞叹了口气,对于这样的阮清他心里是又气愤又无可奈何。

“我呢,当初怎么也不愿意跟我联系的。”

游飞的目光恳切,阮清有些招呼不住,只能硬着头皮说:“你当时啥也没说就走呀,而且当时要准备去外面学习了,很忙的,我家里面又出现了一些状况,反正说实话,我很不好过的每天醒过来觉得活得都很压抑了,也没有工夫再去想感情的事。后来你的文章和我方向不一样,看了又想骂人,索性就……”

“看了想骂人,为什么不骂我。”

阮清抬头观察了游飞的脸色,小心翼翼的说:“你太凶了。”、

游飞翻了个白眼:“我哪里凶过你。”

“明明就有,很可怕的。”阮清皱着眉:“只是你没感觉到而已,而且就算你不凶我还想打人,我脾气不好的。外面又看不见对方,所以不想给自己找气受。”

游飞叹了口气,把人强硬的抱在怀里,他不知道阮清心里还有这么多的历程。

“是我不好,以后不喜欢的都跟我吵吧,阮清。”

“哼。你说的啊。”

“我说的。”

“你今天的那篇文章我就不喜欢。”

两个人目光对视,眼里面都是噼里啪啦的火花。

无关爱情,是有立场。

游飞咬着牙问:“不喜欢哪里。”

阮清这一刻变得非常的严肃,脸上透露出一种被憋了很久之后的放松,像是大仇得报的表情:“哪里都不喜欢,观点太过于片面,而且那你的这些东西都没有现实的支撑,浮于表面的论据,没有深入的且真实的动作去给你的观点做支撑。”

游飞心里想收回自己的那句话,但是迎着阮清亮晶晶的眼睛,他只能说:“你讲讲。我听。”

“譬如。”阮清的脸上都快收不住笑了:“我是说譬如,咱俩在一起在理论上经过论证说不能在一起。”

游飞的目光一瞬间变得锐利起来:“谁说的。”

阮清跳脚安慰着游飞的情绪:“假如假设。”

“不行,换一个。”

爪子被游飞放在手里摸着,阮清觉得要是自己不听话,很有可能被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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