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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发卖轻了些

“怎么吵吵哄哄的。”

凤著林一进门,就见到了屋内乱成一团的模样,姜意柔脸色黑沉,地上是碎了一地的茶盏和还冒着热气的茶水。

凤倾九站在座上,眉头微锁,身旁的赵氏则是一脸惨白。

赵氏本来就被姜意柔三言两呵吓得不敢动,如今却没想到事情竟闹的这么大了,脸色不禁又白上了几分。

今日这事是她擅作主张,心想着就算凤倾九并未理会赵楚儿,也算是恶心她一道,也好解了她多时的积怨。

谁成想,姜意柔来了。

这事闹成这样,怕是前院都听闻的一清二楚。

姜意柔是惯不讲理的一个人,今天不扒掉她一层皮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本来凤著林已经有两三日未歇在她屋里了……

“丞相来的正好,今日正好来评评理。”姜意柔冷哼一声,自坐在了椅子上,还不忘给自己倒了杯热茶,“几日未来拜访,竟不知这丞相府如今已经是一个妾室当家做主了。”

眼看着姜意柔要开口,事情怕是要闹的更大。

赵氏眼一翻,直直的晕倒在了地上。

“姨娘,你怎么了,快,找大夫!”周妈妈惊呼一声,屋内再次乱成了一团。

……

赵氏被人扶走后,凤著林也了解了前因后果,脸色沉沉,一时间有些下不来台,于是心虚般的瞥了一眼凤倾九,“今日的事情,是你姨娘办得不妥,等她醒了之后,我一定好好训斥她,你看她都晕倒了,她身子向来不好,也经不起过多的责罚……”

意思就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同之前的许多事一样,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凤倾九只觉得嘲讽。

记忆中,失了母亲的庇佑的原主当初只不过是打碎了赵氏喜欢的花瓶,就被罚跪了整整一天一夜。

爹还真的是个好爹。

态度竟截然不同。

“哦?经不起过多的责罚,当年大着个肚子,顶着那么大的风雪都要来寻丞相您,怎么?这些年金枝玉露的养着,身子骨倒还不硬朗了?”

姜意柔讥讽开口,再次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今日之事,绝不可能就这样简简单单的过去了!”

“丞相怕不是忘了当年在街头连饭都吃不起的时候,是谁收留了您,供您吃喝,供您读书,供您入仕,如今才有了这等风光,俗话说,人不能忘本,我那妹妹,养在闺阁,养的知书达理,竟活活断送在了你凤府!”

姜意柔不禁红了眼眶,一时间气急上头,凌锐的声音都带了几分颤抖。

“当年你宠妾灭妻,放任着一个娼逼死嫡妻,后又多番虐待嫡女,你不但不处置,还将一个娼放于妾室的位置,全然将我姜家祖训视若罔顾,让她掌事管家,今日竟直直的踩在嫡女的头上,踩在王妃的头上,逼人喝妾室茶,天底下竟有如此厚颜无耻,荒唐至极之事!”

姜意柔怒拍了一下檀木桌,气的浑身都在发抖,“今日,要么你将那蛇蝎的贱人发卖了,要么我今天就磕死在这堂上!”

凤著林吓得失了魂魄,“你要做什么!”

眼看着姜意柔抽出头上的发簪,直直的抵上了脖颈,凤著林彻底失了章法,“当年的事情,我已经查清楚了,是胎大难产,今天的事情……”

凤著林说话都说不清楚了,连忙招呼着

他知道姜意柔性格泼辣,向来是说一不二的。

见事情眼看着要发展的不可挽回,沉默许久的凤倾九开口唤了声:“姨妈。”

姜意柔微微一怔。

凤倾九凤眸中染上了几分阴沉,“这件事,就先算了吧,父亲不是说了吗?姨娘身体弱,更何况也不是什么大事。”

姜意柔本想再说些什么,可见凤倾九这般开口,也不好说什么,放下簪子。

只听凤倾九话音一顿,轻飘飘的开口,“不过,还请父亲收回管家对牌,另寻能人掌家。”

“毕竟姨娘掌家,已经是越了规矩,如果父亲执意的话,还请父亲……”

“续弦。”

这两个字一出,凤著林和姜意柔二人都震惊了。

“荒唐。”凤著林脸色黑了黑。

“女儿也只是建议,说起来,女儿倒是有一事需要请求一下爹爹。”

“何事?”

“我对了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单,似乎跟我母亲的嫁妆单不太对的上,如今我已经嫁人,烦请父亲将母亲的嫁妆细数整理,装点好,归还给女儿。”

用的是“归还”二字。

话音刚落,姜意柔紧锁的眉头便舒展开了,见凤著林脸色黑沉,正欲说什么,凤倾九继续开口,“如果我看的没错的话,姨娘头上的九金擂丝簪似乎就是母亲的嫁妆,九金擂丝簪万金难求,若是有钱倒也好说,可偏偏,那簪子是御赐之物,当年外祖母得封诰命,赏赐的物什里恰好就贵重的就是这一枚簪子,莫非姨娘是盗来的?父亲在官多年,恐怕不会不知亵渎御赐之物有如何罪责。”

“既然父亲全然不知此事,那我只好一纸状书递往大理寺来将这件事说道说道了。”

凤倾九以退为进,先是顺着凤著林的意放了赵氏一马。

因为逼着喝妾室茶一事,不过是小事一桩,就算姜意柔把天闹破,也没法将赵氏钉死。

可……若是跟他的仕途挂上关系呢?

话音刚落,凤著林脸色更加黑沉。

他的确是将嫁妆用了,那簪子他也的确给了赵氏。

只是他没想到,那簪子,竟如此金贵,竟是御赐之物。

“明日嫁妆单我会派人送到黎王府。”

到了这一步,凤著林也只能咬咬牙,忍痛割肉,一甩袖子,气极离去。

堂内,只剩下姜意柔和凤倾九二人。

“倾九,今日为何要放了那贱妇。”姜意柔仍旧不理解。

凤倾九并未接她的话茬,反而问道:“姨妈刚刚提及母亲难产一事,这事与赵氏脱不了干系对吗?”

“当年我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来看望,怕赵氏敢作祟,饮食,用度都会一一检查,说起来也是我的错,你姨父要去江南物盐,我便跟着去了,不过一月,你母亲,她就因为胎大难产血崩而亡。”

“你为何会问起此事?”

“关于母亲的死因,我会调查清楚,至于赵氏,一个杀人凶手,只是发卖,未免太轻了些。”凤倾九眸子深沉,里面是无法掩饰的阴翳。

“自然是要生不如死,万劫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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