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下回我一定轻点(为我是爸爸的鸭子嘴小宝亲亲谢谢亲的皇冠,么么哒
也许是因为今天一天发生了太多事累著了,也许是因为裴彦文终于愿意对自己敞开心扉让她放松了心情。
总之顾云昭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就觉得模模糊糊间便被人搂着躺了下去。
平日里顾云昭一个人睡的时候,偌大的架子床上总是冰冰凉凉的,她怎么睡都睡不热。
可今日被裴彦文仔细地搂着,睡到半夜顾云昭就闷出了一身汗。
她下意识伸手去扯被子,贪凉地想连身上的中衣也一并脱了,谁知摸索间,裴彦文的手就从她微敞的衣襟中探了进来,隔着水红色的肚兜,不轻不重地揉着她的隆起。
顾云昭猛地睁开眼,刚想去推他,这人已经翻了个身覆了上来。
“昭昭,我慢点儿……”他一声一声地哄著,沙哑的嗓音里流淌著缠绵的春潮。
顾云昭喟叹了一声,也不知道现在是几更天,两条滑腻腻的腿糊里糊涂地就缠上了他的腰。
是冷战了好几天以后忽然而至的挑逗与甜蜜,如潮汐一般的涌动瞬间淹没了顾云昭所有的感官。
当裴彦文进入的那一刻,顾云昭颤都差点叫出声,可裴彦文却使了坏一般,突然就不动了。
顾云昭气急败坏地用拳去锤他的肩,水汪汪的眼睛被逼得泛了红。
“昭昭,不生气了好嘛?”临到欢愉的极致,裴彦文竟还能忍着停下来与她说话。
感受着那人在自己身体里的茁壮,顾云昭倒吸了一口凉气,生生被逼出了眼泪。
“你……”在他的强势下,她几乎语不成句,“混蛋……”
裴彦文俯身舔吻着她鬓边的泪痕,一边缓缓地动,一边细声哄著,“对,我就是混蛋,这辈子就只想欺负你一个人。”
顾云昭简直就要无地自容了,一把扯过被子死死咬住,不让那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溢出嘴唇。
起伏间,那些令人颤栗的感觉来得太烈太快,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条被浪掀翻了的船,一会儿沉入江河之底,一会儿又晃晃悠悠飘在了浪头。
难受地快要晕厥的时候,她只听裴彦文在她耳边叹着气,“以后,再也不让你生气了,都是……我的错……”
顾云昭已经完全忘记自己那晚是怎么被折腾过去的,总之第二天一早等她醒来的时候,被窝里还是暖烘烘的,身上也是乾乾爽爽的,外头天色已大亮,枕边没了裴彦文的身影。
她试着转了转身,随着全身酸楚的感觉,昨晚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又拔山灌海一般涌进了脑海中。
顾云昭哀叫一声,扯过被子一把闷住了头,烦躁地一个劲在床上打滚。
裴彦文这个死男人,她一定要给他纳个妾!
顾云昭这一赖床又赖到了午膳才起。
她觉得拜裴彦文所赐,她这张脸在侯府里已经丢尽了,索性就破碗破摔,等用完了午膳后便又重新躺上了罗汉床,准备无所事事一天到底。
结果不等她睡着,裴彦文竟破天荒的回来了。
顾云昭看到他一愣,还没开口,裴彦文已经把她抱了起来。
“小懒猫,还没睡够?”亲了亲顾云昭的脸颊,裴彦文明知故问。
可是这人说话归说话,一双手还不规矩地掐住了顾云昭的腰。
顾云昭吃痛的“哎呦”一声,气急败坏拍了他的手卷起衣摆给他看。
“二爷行行好吧!”
裴彦文定睛看去,小丫头那一弯瓷白月牙似的细腰上青紫一片,全是昨晚自己荒唐时用力的痕迹。
他看得眼一热,亲了亲她的嘴角道,“下回我一定轻点。”
“你混蛋!”顾云昭气地直接去锤他的胸,“我还不如多被刀箭伤几……”
可她话没有说完,就被裴彦文捂住了嘴,“别乱说!”
顾云昭叹了口气,由著裴彦文在她身上又腻歪了一会,两人方才频频喘着气坐直了身。
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顾云昭好奇道,“二爷不入宫了?”
裴彦文摇摇头,摆弄着她散在桌上的那些账本道,“内阁的事儿是干不完的,我告了假,在家陪你几日。”
“当真!”顾云昭一双眼睛变得晶亮,随即立刻又眯了起来,“二爷不会是骗我的吧。”
“这又什么好骗的?”裴彦文失笑,指了指账册道,“倒是你,这些东西我看你摆弄好久了,是真缺银子了?”
顾云昭摇摇头,想着昨晚两人虽把话说开了,可有些事却还是没有说明白,不禁双手托腮撑著矮桌望向了裴彦文,“三殿下……知道二爷的身份吗?”
裴彦文神色不变地点点头。
“那圣人知道吗?”
“你觉得圣人若是知道了,我还能待在内阁吗?”他反问她。
顾云昭心道,果然!
“那三殿下不抵触二爷的身份吗?”顾云昭突然有些明白裴彦文的为难了,又因此而心生后怕,“还有,二爷这身份只怕终究有一日是纸包不住火的,万一到时候被圣人发现,二爷你自己先不说,永安侯府第一个就会保不住的。”
“我知道,沈誉在查先十二皇子的事。”裴彦文闭上了眼,“但是自从发现了闻人的线人以后,我把蜀州那边的消息都掐断了,所以沈誉查不到什么的。至于圣人,他一心想着要抓越王,但越王不会暴露我,所以圣人那边就让越王去周旋吧。”
“若有朝一日三殿下承袭大业,二爷就这么笃定他不会为难你吗?”顾云昭揪着衣袖,她想方设法要查出这些事,为的只是理清一个头绪阻止沈誉登基,而不是想要把裴彦文给推下水的。
“昭昭,帝君之命,靠天也靠人心,你就说大皇子,他一出生就比别人拥有更多,但凡他有心于南梁,也不会走到今日这般田地。我在找上三殿下的时候就已经坦然地把一切都告诉他了,当时我只问过三殿下一句话,可想兴国?”
“二爷不想吗?”顾云昭不信这世上有人还能无视权贵之倾,便是裴彦文,也不可能毫无七情六欲。
“不想。”谁知裴彦文竟然真的摇了头,“前朝纠葛始于兄弟相残,不管谁赢谁输,皆是悲剧。吾只盼今朝协理明君直至功成身退,从此安享布衣再不问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