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被打了也是活该
“我们就随便说说,他还能把我们怎么样不成?真以为我们怕他了?”其中一人梗着脖子强装镇定的说道。
看了对方一眼,容氏低声笑了起来:“既然不怕,你声音抖什么抖?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你……”
“人家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就怕人家知道你们又在胡言乱语之后动手揍你们。”容氏看着他们十分遗憾的说道:“还有,提醒你们一句,如果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总是要犯贱去说别人的坏话,那就要做好随时被揍的准备,毕竟你们嘴巴那么臭,到时候被打了,也是你们自己活该。”
虽然话是那么说的,但容氏还是考虑着等会儿去问问顾氏,苏钰有没有消息传回来,他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再继续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已经改过一次定亲的日子了,这要是再改一次,让村里的人怎么看?
到时候生活瑾禾坏话的人估计只会更多。
说王瑾禾的人顿时不该开口了,只能灰溜溜的离开。
看到他们这样容氏撇了撇嘴,就这点儿胆子还想去招惹人家有钱的少爷?也不怕罗氏的下场落到他们的身上。
容氏回家把手里的东西都放下之后才去王家找顾氏。
一进去就看到苏钰回来了不说,还有两个陌生的老人,听小宝叫人的时候容氏才知道这是苏钰的爷爷。
看着老人家对小宝跟王瑾禾的喜欢,容氏大大的松了口气。
“婶子你怎么来了?”王瑾禾看着容氏好奇的问道,一般情况下容氏很少来家里,每次都是有事才过来找顾氏。
“我就是过来问问苏钰回来没有,看到人已经回来我就放心了。”容氏送了口气才说道。
“婶子村里的人又不安分吗?”一听容氏说这样的话,王瑾禾就猜到村里的那群人肯定又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是,不然容氏也不会过来找他们。
容氏皱着眉头说道:“也不知道他们从哪儿知道你们定亲的消息推迟了,就在那里胡说八道,所以我才想来问问苏钰有没有消息。”
“毕竟这定亲的时间是不能再改一次的,这要是再改了一次,这村里的那群人还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呢。”
王瑾禾皱眉,这些人是上次还没被打怕吗?竟然还敢在这里胡说八道。
“婶子多谢你了。”容氏听到之后就过来,想必是真的担心,这样被人惦记着的感觉是真的不错。
容氏拍了拍王瑾禾的肩膀,感慨的说道:“你这孩子跟我说什么谢谢?看到你过的越来越好我这也就放心了。”
“看到人在,我就等着你们定亲的时候过来喝酒了。”容氏看着王瑾禾调侃的说道。
王瑾禾一点儿也不害羞,反而还笑着点头:“好,婶子你到时候来就是了。”
“那我可不跟你客气了。”
“当然。”
“如此我就先回了,你们一家忙。”人家家里有客人在,她在这里也确实不太好。
王瑾禾把人给送出去,回来就看到苏钰眯着眼面无表情的样子。
走到他身边,伸手捏了下他的脸:“你这是什么表情?跟这些人是真的没必要生气,生气最后难受的还是自己是你说何必呢?”
苏钰看着王瑾禾:“我只是在想,怎么才能让他们彻底闭嘴。”
“这多简单的事情,定亲的时候闹的动静大一点儿,这才是最好的反击。”苏锡在边上说道:“小禾这些年委屈你了。”
王瑾禾摇头:“这都过去了,那个时候我都能扛下来,更何况是现在,爷爷你不用担心,这些人也就只能在这说说,除了说说这些他们也就没什么能说的了。”
苏钰没好气的看了王瑾禾一眼,不满的说道:“也就只有你这样傻乎乎的丫头才会说这样的话,我说你蠢不蠢啊?”
王瑾禾就那么看着苏钰,面无表情:“苏钰你是不是胆子肥了?”
“我难道说错了吗?”
给了苏钰一巴掌,王瑾禾没好气的说道:“我们家还要在这里生活的好不好?把关系搞的太死有什么必要?”
苏钰非常不服气的说道:“你以后在这里的时间就少了,你还管这些人干什么?”
王瑾禾被苏钰的脑回路给直接弄懵了,就那么看着苏钰:“什么叫我以后在这里的时间就少了?”
“以后你得跟我回京城,这时间不就是少了吗?”苏钰理直气壮的说道。
王瑾禾顿时无言以对,这家伙还真的说对了,之后还真的会跟他一起回京城,只是听着他说的这话,心情怎么就那么差呢?
“你们两个就不要吵了,小钰你该多站在小禾的角度来看待问题,小禾说的没错,现在她们家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不是说一起走然后就能把所有东西带走的,还有你岳父他们,以后肯定会很少离开这里,真要把关系断的太狠了,之后未必是好事。”苏锡抬头看着对面的苏钰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苏钰沉默着没有说话,好久之后才烦躁的说道;“怎么就那么烦啊,就不能好好把事情给解决了吗?干嘛一定要这样让着那些人?”
还有这也太憋屈了。
“苏钰这只是现在,日后就不会了,日后抓行挠肺的只会变成他们,到时候他们就算骂我有什么用?”王瑾禾想到最好的报复办法就是,让她们看的到却吃不着。
苏钰当然知道王瑾禾说的是什么,可就是知道心里才有些不好受。
“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每次有点儿什么事情,这些人就开始在这里叽叽歪歪不说,还总是说难听的话,我听着心情就不好。”苏钰不满的看着王瑾禾说道。
王瑾禾哭笑不得的看着苏钰,一脸惆怅的说道:“这有什么心情不好的?你跟人做生意的时候情绪也是这样外漏的吗?”
“这怎么可能?”不管是商场还是官场,最为忌讳的就是情绪外露,这种会随时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情,他怎么可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