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能不能来个活人?!
狐柒角色虽重,但戏份却不多,这也是苏砚让她签下这剧的原因。
忙碌拍摄两周,她这边的角色差不多便进入收尾。
拍了两周戏,阮清是高冷美人,一般不掺和他们,蔚江新晋顶流大忙人,拍戏间隙还要不时逮空通告,跟他们不太熟悉外,和祝乐梨、宋泽骞倒是彻底混熟了。
山里娱乐项目少,闲不下来的祝乐梨便派人去外面采购了一堆消遣玩意儿。
哗啦啦倒出来,整个快把桌游的老巢给端了,三国杀,剧本杀,大富翁,uno……
每天晚上没事干,就开始呼朋唤友,期间尤其践行了一句话:又菜又爱玩。
每每输到不行,就把叶珈一拽,也不知怎么的,明明到她那烂的不行的牌或是即将被投出去的命运,一让叶珈一加入,立马三百六十度大反转。
惹得宋泽骞连连吐槽:
“整天说你罩人家小叶,结果呢?丢不丢人就一抱大腿的?小叶来来来,帮你宋哥看看,不要理那个厚脸皮的!”
“说什么呢?这我弟!帮你?脸长天上了吧!搁你小姑奶奶这儿挖人?尊不尊重长辈!”
祝乐梨洋洋自得,献好似的给叶珈一端来盘水果,颇有乖巧吃软饭的自觉。
宋泽骞摆摆手,被一句长辈压住,决定不跟这人争论,不然明天都没完。
顿了秒,宋泽骞哼道:“啧,人家小叶明天就杀青了,我看你还能靠谁!”
这话一出,祝乐梨瞬间愣住,肉眼可见的低落。
噘嘴,不开心道:“你要杀青了啊?这么快!”
叶珈一抬眸,算了下日子,缓缓点头。
那个音乐节快开始了,他们团得准备集合,开始排练。
但最近的,还是这边九天的主题曲。
昨晚聊天,言逸晨和齐熠轩的综艺刚巧录完,估计可以过来,景南落那边的音综在封闭拍摄,可能要迟点,黎初白的舞综正好在云城附近义演,结束就能来。
等着人齐了,录完主题曲,便开始忙碌音乐节,这些都结束。暑期的日程便算告一段落。
“不公平!明明都是主演,你怎么戏份这么少?肯定是朱导删戏了!我得找他理论!”祝乐梨颇有江湖女侠的豪气,踩着椅子一拍桌,一副梁山好汉打昏庸朝廷的架势。
还没迈出屋,那边正巧进屋的朱导满脸无语,
“咋的?这还起义了?”
“我这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呦呦呦,你还反抗?我看你是没人惯你那臭手气帮你收烂摊子了吧!”
“我——”祝乐梨叉腰,不甘,还没开口,就听朱导怼回去:
“人家小叶为啥快?挨着人家的戏几乎都是一遍过,挨了你的拖累有时候才拍个两三遍!而且……别人要赶时间,你没看那时间表排的,就他戏份最密吗?”
祝乐梨一愣,旁边的宋泽骞也蹙眉。
倒真没注意。
反而因为叶珈一极其迅速的过戏,让他们总生出股,他拍的好快!怎么总坐那儿候场?是不是戏份少?
诸如此类的错觉。
然而被朱导这么一说,心中却猛地一击,下意识点开每日场务发的时间表,细细一看。
好家伙!
这安排的,都快赶上他和祝乐梨两人加起来的量了!
用看妖孽的眼神看向叶珈一,摇摇头,受到莫大震撼。
“我赶时间,没办法。”叶珈一摊手。
“不对啊,你应该,才是新人吧,赶下部戏?”宋泽骞反应过来,觉得不对味。
这些日子的共事,让他对叶珈一了解更多,越了解越喜欢这小孩的性格、能力,甚至方方面面,印象已经不仅是好感、优秀的后辈,而是圈内难得可以当做朋友那种。
听到叶珈一说赶时间,下意识以为这是要扎戏。
思索了秒,觉得再不中听,也得劝劝:“小叶,咱们拍戏呢,用的是感情,你这刚结束,不静下来调整调整,就赶着去下面一场,很容易……”
谆谆教导还没说完,便被眉头挑老高的朱导打断。
朱导一脸你说什么呢的莫名其妙:“别人小叶搞得唱跳,又不是扎戏,你在这儿乱指点什么呢?”
宋泽骞猛地抬头。
旁边的祝乐梨也是一件震惊,尾音隐隐快破音了,尖声道:
“啥?唱跳?你——”
叶珈一疑惑道:“我……男团的,没说过吗?”
“…………”
!!!!!
“你是爱豆?!!!”祝乐梨震惊。
宋泽骞也是一幅见了鬼了的表情。
朱导疑惑:“咦?你们都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们天天晚上搁这玩,早熟了啊!”
我那是天天搁这拌嘴加找叶珈一救场!
再说了,你一个演技这么逆天的新人,任谁都以为这是专门走演艺路线的啊!
谁特么想到这居然是个唱跳爱豆出身!!!
朱导砸砸嘴,绝对不对味,看宋泽骞疑惑道:
“这小叶当初不你挖掘的吗?你还不知道人家干的啥?”
宋泽骞笑得苦涩。
他是临近结尾才到,结束返场时一眼就被叶珈一的外表吸引,当即过去邀请。
那时候好像身边好几个同系列着装的男生站一块,不过当时只以为是一家娱乐公司的,根本没往偶像团体方面想,后来的签约谈合同什么又不**的事,更无从得知……
嘶……
一个爱豆,演戏居然这么牛掰!
别说了,妖孽啊妖孽……
今天是叶珈一的最后一场戏。
本来安排的是L&R全员探班顺带蹭点剧组花絮多点曝光。
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
齐熠轩家里不知道怎么,连番忙碌,甚至最后一期的户外综艺都只拍了半截,就被专属私人机连夜运送回京城。
黎初白的录制也出了延迟,今天内是赶不过来。
于是,人员组合变得奇妙起来。
“这什么荒山野岭啊?不是说云山5A景区,风景秀丽奇林峻山吗?”
看着周围越来越偏,言逸晨觉得自己受到深深的欺骗。
“我珈哥就在这破地方呆了两周吗?也太太太可怜吧呜呜心疼我珈哥啊……”
正在这动情干嚎,却发现没一个人回应。
回头,除了认真开车的司机,举着摄像机的随行摄影师外,唯剩的活人景南落已经头贴着玻璃双眼紧闭,俨然见周公的模样。
言逸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