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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送给你的见面礼

事实又一次摆在面前。

莫轻舞开始动揺,江语的话说的都是事实。

如果感情对白乐邦有用,那夜他也不会气急败坏地做出要她命的举动,说出那些狠话。

这只能说明感情只不过是白乐邦的一种利用工具。

用的好就事半功倍,用的不好就弃之敝履。

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

莫轻舞越想越心寒,难道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你如果觉得我说的多余可以不听,但我觉得有必要告诉你,不要成第二个我的时候你才后悔。你觉得替他假怀孕这事就能瞒的滴水不漏吗?”

“错了,迟早会有真相大白的一天。你替他做的那些事不但不会被感激,反而他会在事成之后觉得你很碍眼,看看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好好想想吧。”

说完想说的,江语离开了。

莫轻舞彻底陷入可纠结,不知是该相信自己,相信白乐邦,还是该听江语的话,给自己留一线退路。

对莫轻舞的策反,江语是没有把握的,但有机会不去争取一下就有些说不过去,毕竟像白乐邦这样的渣男她见一个手撕一个。

让他祸害了不负责任。

“江小姐,你去哪里了,让我好一顿找。”负责给江语引路的下人好不容易找到她。

“你不是说老夫人等着见我么,还不快走。”

她却着急了。

江语是第一次见白老夫人,老太太年纪看起来并不大,估计和古代结婚生育早有原因。

大病一场后整个人看起来虽然精神,但比不了健康时的状态,还是感觉有点不利索。

老夫人见到江语就像见着自己孙女一样开心,顿时忘了自己的病。招手示意她过来,“江语,来过来坐。”

江语有点受宠若惊,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怎么?害怕?”老夫人问道,对着齐妈说:“瞧把这孩子吓得,齐妈。”

齐妈心领神会,过去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老夫人跟前。老夫人看着有些消痩的江语,叹道:“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被送进疯人塔里呢?”

“江语,你跟祖母说实话,你真的有病吗?”老夫人泪眼朦胧。

这话问的多有歧义,什么叫我有病吗?

要说没有,这都进过疯人塔了,没病都能整出病的地方,还能说没病吗?

要说有,自己是不是多少得装出来点精神失常的样子呢?

一时间她没有回话,老夫人看着她着实心疼。顿时生气起来:“乐邦那个兔崽子,这么好的媳妇不知道珍惜,非得闹成现在这样。承业也是,任由乐邦胡来。”

“老太太,先生可说了让你静养,你可不能动气啊。”齐妈关心道。

“能不动气嘛,想想都觉得惋惜。”

老夫人说着拉起江语的手,甚为心疼。

“孩子,祖母回来晚了没能给你撑腰做主,现在也不迟,我这就让乐邦把那个女人休掉,重新迎你过门。”

打住!别介!

我可不想在一块石头上绊倒两次。

江语没有搞懂这老夫人的脑回路,原主多好的一个人让你选给你家那个人面兽心的渣男白乐邦,现在原主含恨而终,你们又在这里假惺惺地哭诉。

也真是原主这忍气吞声的性格好,不然放在江语的身上真的会把这家子表都撕个里外不是人。

她反拉住老夫人的手,“老夫人用心良苦,江语岂有不知。大公子不喜江语也不是一日之久,所谓强扭的瓜不甜,老夫人如此做主只会让江语深陷责备。”

“谁敢!”

江语微扬嘴角,“侯府有老夫人在自然不敢,可人言可畏。”

“如今上京城中传我的流言那是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江语这病也是时好时坏,恐很难接受老夫人的这番好意。”

她婉言拒绝,白乐邦是她要手撕的对象,她可不想跟白乐邦来一次二进宫,完了最后她再背负一个“谋杀亲夫”的头衔。

她宁愿让外人觉得她是钢铁不成钢才想着报复的,也不会再顶着莫须有的罪名。

老夫人见她拒绝,脸上有点挂不住,也没有好意思发难,索性将这件事揭过去不提。

之后她们又说了说其他的事,老夫人这才让江语离开。

“齐妈,你说她是真的疯了还是装病?”老夫人问。

齐妈一时也难以下结论,“老夫人,这个不好说。”

“从外面的传言来看已经坐实江语有病,可从刚才的反应她又不像有病,老奴很难判断。”

“假亦真时真亦假,我倒觉得这一病以后得江语像是变了一个人,有点不好对付。”老夫人说。

“老夫人觉得她会影响我们的计划?”齐妈道。

白老夫人没有言语,心中还有点疑惑。

“你家公子呢?”

出了侯府,江语直接询问送自己回去的下人关于白乐邦的行踪。

“大公子公务繁忙,此时自然在衙门。小姐放心,奴才送小姐回去。”

这个官方发言没有破绽,她也不敢再多问。

“嫂子。”

身后追来小白,江语放下掀起的车帘,迎来小白,“有事吗?小白。”

白景明看了一眼那奴才,机灵的奴才明白深意绕道去了马车的另一边。

“好了,现在可以说。”

“嫂子,大哥是不是已经知道你不在疯人塔的事?”他问。

“是!”

“那你和大哥到底再做什么事?”

她一笑掩饰,“大人的事,小孩不用插手。”

“我已不再是孩子,过不了多久便成年。”小白辩驳。

“那就等你成年以后再说。”

江语一笔带过,有些事情尽管她宁愿小白恨她,也不会现在就去告诉一个孩子,让他接受一些不得不接受的现实,那是对小白的残忍。

她上了马车,小白看着她离去。

回草庐的路上她闲来无事,掀起车窗帘的一角,看着外面的上京城。

这里的繁荣永远活在别人眼中,她看见的只是那些为了生计而奔波的底层百姓。

突然马车路过一个巷子,她好像看见一个熟悉的人,不敢确认,再去探头看时那里早已经没有了那个人。

莫不是自己看错了?

她这样问着自己,也许是相像之人也说不定。

她很快就将这事抛在脑后。

采儿看见回到草庐安然无恙的江语,心中的担心才终于放下。

“小姐,真的担心死了我。”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说了这次是去见老夫人,又不是入虎口,多虑了。”她劝说。

“那还不是因为小姐做的总是危险的事。”

采儿一语道破,她总做危险事。

她也不想,她也想高枕无忧的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当咸鱼王的日子谁不愿意啊,怪只怪她的身边怎么尽是这些糟心事,还每每都与她有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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