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招惹女人的下场
伙计见沈平歌朝自己走来,恭敬道:“大人,我家掌柜的让把这件礼物送到王府,请收一下。”
“礼物?什么礼物?谁送的?”
伙计只负责配送,具体是谁送的他也不清楚,回道:“大人,我只负责送,至于您说的那些我真的不知道,说不定您去问掌柜的会知道。”
沈平歌也不为难这个伙计。看了一下板车上的大家伙,平面的,四四方方。
在这个送货伙计的帮助下同王府的人小心翼翼地把东西运进了王府内。沈平歌围着这个东西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撕掉了外包装。
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窗框。
“一扇窗?”沈平歌不解。“四四方方只有一个框,谁送的?”
送货伙计笑了,蹲下来轻轻用手敲了敲木框中心的位置,咚咚作响,并不是没有东西,而这个东西却是透明的。
“这是什么?好神奇。”
伙计解释:“玻璃,这是我们琉璃坊做的唯一一块玻璃窗。”
沈平歌早已经被这神奇的玻璃吸引,哪还有心情听伙计解释。
伙计临走前嘱咐道:“大人,这玻璃易碎,请轻拿轻放,小心保管,后期会有专门的师傅来帮忙安装。”
沈平歌应下,命下人送伙计离开,而他自己又围着这个神奇的玻璃窗左看看,右看看,心想着谁会送王府这样一件礼物呢?
抚州城。
白玉宸坐在一间名叫“一间茶坊”的小店里。
“什么情况?”他问。
“回王爷,我们的人追查到柳巷的一家店,为了不打草惊蛇便没有进去查探,据多日观察那里是他们的一个联络地。”
“一年前他们突然撤离,你们可有查清楚他们的底细?”
“是大夏的人没错,也是他们主动找的白乐邦,以侯爵之位为饵诱之,白乐邦给他们提供的只是依附在侯爷名下的那些官员名单。”那人把调查结果汇报出来。
“严密监控名单上的人,逐一排查他们。”
“是,王爷。”
“王爷那这里呢?”那人问道。
“先按兵不动,等着。”白玉宸心中已有打算。
那人汇报完以后便离开,他端起茶杯尝了尝,很独特的味道。
“掌柜的,你这是什么茶?”他叫来掌柜。
“客官这一壶是花草茶,是用甜菊叶制作出来的,会有一种特殊的花香。”掌柜的说。
“花草茶?”白玉宸重复了一遍。
“是的,我家小店只卖两种茶,一种花草茶,一种花果茶。顾名思义花草茶是用花瓣或枝叶与茶叶熏制而成的,花果茶就是果实与茶叶配比而成。”
“我家小店是抚州城独一无二的。”
白玉宸听到掌柜的这样说,不经意间又多品尝了了口,果然有花瓣的清香包裹其中,把茶本身的味道有提升了一个层次。
“你的店卖这两种茶吗?”他又问。
掌柜的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客官,小店虽然独一无二,可这两种茶只有去茶庄才能买到,我想我家主人也不会卖的。”
“为何?”
“这两种茶产量很少,主人只用了一年时间。现在只是在自家的茶馆尝试,若有发展才会大规模高产,所以不对外出售。”
“可惜了。”
白玉宸叹道,掌柜的歉意一笑。
喝完茶,他寻摸到柳巷。
这里以住宅为主,店铺很少,可在汇报中说他们联络的地方是一家店,一番打听下来这里的人都不知道有这家叫姹紫嫣红的店。
白玉宸有点后悔没有叫个人一同前往,这样自己一个人找来找去,打听来打听去很容易打草惊蛇,失算了。
“公子,找人吗?”
一个娇媚的声音叫住了白玉宸。
他打量着这个打扮还算得体的女子,“姑娘,我是想找一家叫做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这女子主动贴上来,与白玉宸靠的很近,手也时不时的攀附上来,娇媚的声音直冲心底。
“公子找谁有那么重要吗?奴家也是可以的。”
白玉宸一味躲闪,却也摆脱不掉。
“我的男人你也敢碰!”
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他们,白玉宸猛的回头,看见的人是她,那个有趣又很麻烦的女人。
攀附着白玉宸的这个女人没有要松手的意思,以为是来跟自己抢生意的同行,直接怼道:“先到先得,怎么这里的规矩都不懂了吗?”
“规矩?”江语轻笑一声。
“不好意思,先来个自我介绍,我是你攀附的这个男人的妻子,我来找自己家的男人还需要守规矩吗?”
“原来家里有只母老虎呀,怪不得会出来偷腥。”女人听完介绍也不害怕,做她们这一行的见识的太多了。
江语也不以为然,知道这样说不能把这些人怎样,索性来点强硬的。
她走上前,一把打掉女人的手,“有些人是你能碰的,有些就不能,吃相不要太难看。我劝你也懂点规矩。”
“你既然不是同行,我还要懂什么规矩?”女人不服。
“不是同行就没有规矩了吗?”她反问道:“笑话,你不过是看到他穿戴华丽有钱而已,肥羊一只就想宰,劝过你吃相不要太难看。我家男人看我一个都看不够会看上你这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样再说。”
“还不走,留在这里等我请你吗?”江语不由分说地对着白玉宸吼道。
白玉宸愣了半晌,跟着她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离开柳巷,他们又回到一间茶坊。
她对着掌柜的客气说道:“掌柜的,那我就先走了。“路上慢点。”
几句寒暄后,她驾着一辆驴板车向城外驶去。
白玉宸跟着她一起出了城。
“谢谢你。”白玉宸突然开口。
“没什么,那种地方王爷还是少去。”
“那里是什么地方?”他问。
“暗娼馆,柳巷那一带算是不成文的暗娼场所。”她回答道:“我给茶馆老板送货无意间看见你,就跟了上去,结果你去了柳巷,还以为王爷开窍了,结果是误打误撞。”
白玉宸被说的不好意思,解释:“有点事而已。”
“朝廷不是明令禁止不得狎妓,不得开设这类场所。”
“王爷,朝廷上有政策,这些做生意的自然下有对策。这种生意是禁止不掉的,只要有一个男人想,就会有一桩这种生意,杜绝不了。”
她给白玉宸叙述着大环境下的蝇营狗苟。
沉默了一会儿,他见她驾着驴车有模有样,也不知这一年过得怎样?
他说:“你离开怎么不说一声?”
“没有必要,离开是最好的选择,那个家对我来说不过是曾经。这一年我过我的,他们活他们的,互不往来。”
江语说这话不夹带一丝感情,就好像再讲一个路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