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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卑微的毛遂自荐

厉风扔下一句毫无威慑力的狠话仓皇而走。

观战的怀王无奈地摇摇头,对于厉风这股怂也只在白玉宸面前展示的勇气给以慰问,这恐怕会是一生的阴影。

“皇叔,厉风可是给你下了战书,接不接?”怀王凑上去。

“接,为何不接!”

白玉宸如此肯定,没有一丝犹豫。

“可江家二小姐只是皇叔的朋友,这样插手不太好吧?”

“那就把这个朋友换成本王的女人便是。”

怀王错愕,朋友变皇婶,这是来真的吗?

“皇叔,你确定?”

白玉宸转身看着怀王,眼中的笃定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定。

如果她求自己帮忙是出于朋友出于互惠互利的情况的话,那现在的白玉宸无比希望将她从那个家里带出来,她一直都是孤军奋战,他有点心疼这个遍体鳞伤的人。

厉风虽然趁一时口舌之快向白玉宸下了战书,可厉风这边是一点行动都没有。

自他回了上京就被老将军扣住,连门都出不去。

“爷爷,你就放我出去吧,我真的有要事要做。”

厉风扒在自己房门前哀求着,老爷子赤着脚在拾掇院子里的地。

“求也没有,你小子长能耐了。一回上京就去找白哥的麻烦,皮又痒了是不是?”

老爷子拿着锄头刨地,松土,一点也感觉不出来这是大冬天。

“爷爷,是不是白玉宸给你告的状?我就知道他小子一肚子坏水,总喜欢在您面前显摆。”

“你说的这是你自己吧?”老爷子反驳回去。“还有你向江家提亲的事怎么不给我说一声呢?”

厉风不再大声吼,“那还不是没来得及跟爷爷汇报嘛。”

“现在说也不迟。”

厉风就把对江语的喜欢认识说了一遍,还说她是自己认识的这些女子中最特别的一个,还势在必得。

“势在必得?我劝你省省吧。”老爷子当头泼冷水。

“为什么?”

“那丫头怎么把白家那小子送进去的你还不知道吧?”

老爷子提起一年前的事。

一年前,在白玉宸的暗箱操作下江语很荣幸的成为送白乐邦最后一程的“罪魁祸首”,她的大名在上京城又一次轰动,真是如雷贯耳。

都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江语是想低调都不知道低调的门朝哪儿开。

好不容易销声匿迹了一年回来,现在又因为厉风与白玉宸作赌,再一次显现在众人面前。

“爷爷你说的那都是老黄历了,她的背景我都查清楚了。”厉风说。

“再说了,一年前的事真正的恶人那是白乐邦自己,他自作孽不可活,还偏偏把责任推给一个弱女子,这样的男人我都恨不得千刀万剐,坐牢都是便宜他。”

老爷子心中明白,当知道这事原委后他只觉得江家这丫头不简单,隐忍下来,步步为营,要的就是一击命中,绝不给敌人留喘息的机会,有点将才的味道。

绝非池中之物。

而自己的外孙,经商是个人才,其他地方……一言难尽。配上江家丫头有点浪费,而且他们俩也不是很合适。

“不管怎么说,这门婚事老头子我不同意。你马上去江家退掉这门婚事。”

“凭什么爷爷,就算要退也是我同白玉宸分出胜负以后再退,现在什么都没比就让我退婚,我不做。”

厉风反抗道,这是他好不容易自己做主决定的事,现在没有一点进展不说,还被人逼着退婚,要是让白玉宸知道还不笑掉大牙。

他做不到,起码在还没有输给白玉宸前他做不到。

“你退不退?一句话。”老爷子追问。

“不退不退,就不退。”

“那你就关在屋里好好反省吧。”

老爷子说罢转身就走。

“去请一下这位江丫头。”老爷子吩咐下去。

江语与白玉宸相约之后就一直在家,厉风也没了消息,她一时还有点不适应,不禁怀念起在茶庄里的日子。

“采儿,你说刘大他们现在在做什么?”

采儿暂时停下手中的活,想了想,“小姐你都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刘大他们只听小姐你的话,你让他们往东,他们绝不会往西。”

江语被这种大实话夸的有点沾沾自喜。这一路上相遇的这些人有好有坏,但更多的还是这些朋友相伴在旁的乐趣。

“采儿,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对我的胃口了,孺子可教也。”

“不行不行,炉子浇掉就不保暖了,不能浇不能浇。”采儿就差挡在碳火炉前。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这人还是不能夸,前脚刚夸完后脚就原形毕露,以后对采儿还真是不能抱过多的希望。

笑归笑,她突然想起了江轻瑶。上次闹完以后就不再见到江轻瑶,这许久不见,还真有点甚为想念。

“采儿,江轻瑶最近在做什么?”她好奇地问。

“不知道,三小姐最近在忙着赏月宴的事,估计无暇来找小姐的麻烦。”

赏月宴?

好像是太后为了给两位王爷选妃才办的。这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给江轻瑶找点事做做?

“采儿。”她勾勾手指,笑的不怀好意。

采儿被这个笑整得浑身激灵,缓缓靠过去,“小姐,你别这样笑,怪不舒服的。”

“没事没事,你过来我给你说点事。”

她附在采儿耳边吩咐着,采儿只觉得这三小姐不来找麻烦也就算了,怎么自己家的小姐还主动去招惹三小姐,想不通。

不过采儿还是按照她的吩咐去打听了一下。

差不多一顿饭的功夫,采儿带着江语想要的消息回来了。

“小姐,三小姐自从被你激过之后一直在喝药调理。”

病了?

不可能吧,说谁病了都有可能唯独江轻瑶病了,打死她都不相信。

“有没有问清楚是什么病?”她问。

采儿摇头,“不是病,而是……”

这个词有点难以启齿,采儿附在她耳边说道。

哦……

原来如此,还真是女为悦己者容啊!

江轻瑶为了脱颖而出还真是狠下血本,不惜折腾身子也要出人头地,这股子劲值得表扬,不值得学习。

“是药三分毒,喝再多也不见得有效果。”她说。

“小姐,你知道的还挺多。”

那是,几十年的高等教育岂是白费的,再说了本小姐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书本上有的没有的都是需要获取的,取百家之所长就是本小姐的信条。

“采儿,人的身体是个很神奇的存在,讲一辈子都不见得能讲清楚,你要知道的是这药可以吃,却不能乱吃,是会相互起冲突的。”

“小姐,这话被你说出来怎么觉得好恐怖?”采儿有点后怕。

江语却不见得如此,“你呢最好记得我给你说的这些,江轻瑶就是个最好的例子。她为了美就各种偏方齐上阵,初尝是会有效果,但久而久之这种效果就不怎么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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