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凤千时解蛊
而且遇到细节的问题,太后还会叫来国师一起商量。
皇宫因为这个一连热闹了好几日。
然而太后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与虎谋皮焉有其利?
……
督主府,云浅用了两日的时间做出了给凤千时解蛊的药。
此时将手中的瓷瓶递给凤千时。
“吃吧。”
云浅说着心里其实有些紧张,因为凤千时吃下这药以后情况对于他来说还是未知。
而谢晏之和苏挽儿这会也站在旁边。
一旦凤千时吃了药以后有一点点异动的话,那……谢晏之也会第一时间将凤千时控制住,凤千时要说起武功那可没有谢晏之好。
不会让他有任何机会可以为非作歹的!
而云浅此时心中也有些紧张,手里拿着另外一个瓷瓶。
那里面放着的是凤千时此时体内一模一样的蛊。
一旦凤千时的这边出现了任何不对劲的话,那他会第一时间让谢晏之给凤千时服下这个,让谢晏之重新将凤千时控制住。
凤千时拿过以后顿了顿然后才吞了下去,因为对凤千时来说等吞下这个药以后对他来讲的一切同样也都是未知。
吃下去之后凤千时体内的蛊很快的就开始躁动。
他的手臂上开始浮现一个小小的鼓包。
那是凤千时体内的蛊,因为药性的缘故这会还在乱蹿。
“唔……”
这种感觉显然并不好受,凤千时重重的闷哼一声。
苏挽儿在这里面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弱,加上现在的苏挽儿还是一个孕妇。
所以看见这一幕对于苏挽儿来说确实是有一点的头皮发麻的。
谢晏之拉过苏挽儿让苏挽儿此时靠在自己的怀中,让她别看。
“乖,我们不看。”
“嗯。”苏挽儿点头。
同时苏挽儿心里也觉得挺庆幸的,要知道这个蛊原来是要给谢晏之用的,得亏没有给谢晏之用上,不然苏挽儿看了那感觉得多么糟心啊?
而这边云浅在那蛊虫浮动的最厉害的时候,已经眼疾手快的拿过桌子上放着的匕首,直接拉过凤千时的胳膊将那虫子连带肉挖了。
凤千时闷哼了一声,然后居然晕了过去。
苏挽儿听着咋突然间没有动静了,这会才看了过去。
然后就看见凤千时居然晕了过去。
“他这是……”
“正常的,要不了多久就会醒。”
云浅淡淡的说着,但却拿出一条早就已经准备好了的纱布,给凤千时包好。
而刚刚那取出来的蛊虫连带凤千时的血肉。
那虫子是一条深红色的小虫,看着和血一样。
比之前见到的似乎要厉害一些,难怪凤千时的反应会这么大。
如云浅所说的,凤千时果然没有要多久这会就醒了过来。
醒过来以后,凤千时的眼神明显的发生了些许的变化。
看着谢晏之一笑。
“九千岁好久不见啊。”
因为刚解蛊的缘故,凤千时这会的脸色看起来还有些苍白。
但是语气话语却还是熟悉的味道熟悉的配方。
而他刚刚对谢晏之的称呼并不是主人,而是九千岁,这也就代表此时凤千时体内的那个蛊是真的已经解开了。
谢晏之勾唇缓缓一笑。
“是好久不见了。”
如果是不明真相的话别人看见这一幕的时候只怕要觉得这俩人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这之前不是见过的吗?
二人的目光在空气当中对视,噼里啪啦的,就像是电光火石一样。
看的苏挽儿和云浅都跟着一阵的紧张,心里想着这不会是要回到之前时候的样子了吧?
但是还好,没有发生什么。
二人只是瞧了几眼以后,谢晏之就收回了目光。
当了这么多年对手,只怕彼此的了解也不是旁人可以企及的。
“挽儿,我们先出去。”
谢晏之对着苏挽儿说着。
苏挽儿闻言,对着谢晏之这心里还有些紧张。
“可是浅浅……”
他们出去了那云浅就得一个人面对凤千时,现在的凤千时和之前比那可是大大的不一样的。
留云浅一个苏挽儿不放心。
“没事的。”
谢晏之看了凤千时一眼,二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了一下。
既然谢晏之这样说了,那苏挽儿当然也没有继续多留。
看了云浅一眼之后道。
“浅浅,我和督主先出去,你这要是有什么记住你随时可以叫我。”
“嗯,谢谢。”
云浅轻声应了一句,面上来看云浅还是一贯的清冷,压根看不出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从现在云浅那绞动的手指当中可以看见云浅此时心中有些忐忑。
之后谢晏之和苏挽儿没有再说什么,挽着彼此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
谢晏之和苏挽儿两个人一出去,房间当中就只剩下云浅还有凤千时俩人。
二人都没有第一时间的去说话。
“你……”
云浅最终打破了僵局,但只开口一个字以后,一瞬间却不知自己要开口说些什么了。
凤千时一笑,笑容是他一贯的温润。
“本王没有想到你居然会愿意给本王解蛊。”
凤千时如果现在不说他体内的蛊虫解了,和之前看着只怕不会给人太大的区别。
这蛊本来就不能切断人的意识,所以关于凤千时中了蛊以后的记忆,他自己都还在。
所以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也知道,要说有什么改变,大概就是心境。
这就是这蛊的可怕之处。
“你……还想当皇帝吗?”
云浅的性格素来都是直接的,在凤千时开口之后没有什么拐弯抹角的,也同样直接了当的开口问了。
凤千时轻笑了一声,刚刚结蛊的他看起来还有些虚弱,却也没有犹豫的道。
“想。”
这个回答一出来云浅只觉得自己的心咯噔了一下。
其实她之所以会愿意给凤千时解蛊,不过也就是想要试一试而已。
让自己死心或者……
当他恢复清醒,他还是那个凤千时,权势在他眼中看的才是最重的。
想到这里,云浅苦笑了一下。
云浅只觉得自己实在是傻的很,不然也不至于会在同样的一个地方栽倒两次,还是面对同一个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