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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曲乐是怎么从修仙界过来的

叶因是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事情,顶多是很久没有这般用力过后的脱力而已。

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

叶因忍着一肚子几乎是要爆炸的怒火,深吸了一口气,让惊呆了的韩时将人都带下去。

莫名被吩咐的韩时,一时之间竟然都没有反应过来,本能地就答应了,哦了一声,当反应过来的时候,内心深处冷不丁地是一颤动,咽了口吐沫,看向老神自在的先生,那浓浓的装逼范儿啊,要不是看到是人家叶因小姐拼死救活的,真让他这个保镖以为自家先生是个什么世外高人了。

何云缙倒是并没有因为自己的人听从叶因的话而生气,反倒是有种习以为常惯性,反正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叶因跟着自己呆在缙云族的时候,刚开始的时候大家都以为她不过是伺候自己的,吃她做的饭,让她给他收拾他的空间宝库,放纵她给随意安排历练的地方,久而久之,一切都成了自然。

包括她让自己习以为常可以饱腹、可以不被血脉本能所控制的味道。

所以当这种常态被打破的时候,当一想到属于他的这种平静再也不会有的时候,当血脉中贪婪饥饿的本性在长时间的被迷惑沉寂压迫后陡然间疯狂反扑的时候,他亦然决然选择找回叶因,尽管会付出很大的代价。

韩时将肖仟,还有那三个“警察”以及狐狸独孤生财带走之后,叶因看房间里没有外人了,身上的愤怒再也压制不住了。

整个人的气势有点儿要灼烧起来,一双一贯清敛如水纯粹如许的明眸此刻定定地望向何云缙,好像转眼间就能爆裂出万千火光将人焚烧殆尽。

在一旁的曲乐心情突然有些复杂,师姐在他心中的形象一向是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即便是她状似被缙云族的大佬天之骄子所俘获奴役不得自由,但是不可否认,她也曾优秀到惊艳人心的,炼器炼药武之一道,师门之内,人界之中,她也曾是耀眼一时的天之骄子,只是大概如师父口中所叹惋,运势不好遇上了个相克的何云缙,变态中的变态,以至于,师姐的光芒仿若流星之光,只能耀目一时,不得长存。

他本以为被何云缙剥削压制的师姐应该是压抑唯唯诺诺忍辱负重的,但是现在看到师姐和何云缙的相处,曲乐的心情不由有些复杂。

“何云缙,你是不是脑残啊!自己没本事没能耐不知要躲开吗?怎么?还以为自己是只手遮天的大佬高人?你丫灵气差点儿没了还不忘记装逼是吗?你是不是嫌弃自己命太长了?还是真以为自己有九条命!”

何云缙对于叶因突然的生气表面淡定,但是内心却是有些小忐忑的,还有,她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云缙一族与天同寿。”

“何云缙我tm光知道你会装不知道你这么会装!这里是哪里?你真的清楚吗?!天道纵然能容忍你在这个世界,但真的还能放纵你拥有属于缙云族的一切吗?我虽然不清楚,但因果关系上,我比你更明白。”

叶因的语气有些沉重,这是个灵气式微的世界,修炼变得困难,所以刚才那三个状似玄门的人虽然有法器,但是吝于灵气,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灵气匮乏,所以对付起来也不是那么麻烦。

但叶因很清楚,这种不麻烦自是体现在此时而已,斗法切磋什么的当然不算什么难的,要数难的,更多的还是因此而卷进去的因果中。

叶因有感觉,她本以为、本期待着的平淡的生活,可能就要离她远去。

或许是从来没有得到过。

“因果有何惧?天道又有何惧?是你怕了吧?叶因,我早就跟你讲过,你是我的人,你的生死,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没有人可以夺去,天道也不可以,天若夺,我毁之。”

何云缙说着最霸道猖狂的话,清隽的面容上却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稀松平常。

窗外顿时雷声大作,有一种风雨欲来的趋势。

曲乐......我总感觉自己有种被殃及的池鱼之感。

叶因无所谓地安抚,“你要习惯,某人大言不惭是常态,天道意思意思生气也是正常,任谁尊严被挑衅了也要生气个一二,要不然别人会真当它好脾气可以欺负的。”

曲乐有些懵逼,毕竟,他们普通人的生活真大多数时候不会牵扯上天道,虽然修炼是逆天而行,但更多的时候,他们是在天道眼皮子底下讨生活,共生存,而不是这般——

轰隆!

天道仿佛是有些不满叶因的话,深感自己的尊严受到了赤裸裸的挑衅,所以就又来了几阵的雷声,声音是越发大作起来的那种!

叶因依旧是面色不变,理性安慰,“没事儿,曲乐你不要怕,天道也是爱面子的,我们要理解它,你看,他这雷声也就是装装样子,不也是没劈下来吗?”

然后别墅周围的人和明显就看得到粗壮的雷电咣当一下子独独劈到了别墅上方!

不远处刚随着司机亲自从附近商超买肉买菜的何母一下子傻眼了:这是自己儿子住的房子遭雷劈了?!这运气.....这儿媳妇儿还在里面呢!你说这雷电什么时候劈她儿子不好,非要逮到她儿媳妇儿在的时候啊,儿媳妇儿会不会觉得她儿子运气不好啊点儿背啊!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她真的怕儿子被嫌弃啊!

何母的心理生动形象地阐述了一颗母亲爱子的拳拳之心!

而她以为会嫌弃自己儿子的儿媳妇儿叶因当察觉到发生了什么之后,平淡面容上的面具有点儿支撑不住,不是啊,她怎么感觉天道是有点儿跟自己作对的意味呢?让她都有点儿不知道如何跟自己师弟解释了,她作为师姐的尊严啊。

但叶因还是淡定地对曲乐说,不用怕,我家乡这里都是有避雷针的,雷电什么的小意思。

叶因眼眸看了眼旁边的何云缙,发现他有种憋笑的既视感,叶因忍不住狠狠瞪了他一眼。

何云缙:小东西的脾气一上来就有种无法无天的感觉啊?但奇怪的是,他并不感觉生气和被冒犯。

反而是踏实了很多,总比她之前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要好,酸酸甜甜的味道,总是要比白开水的味道要好上很多。

虽然何云缙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有点儿太惯着她,竟然让她胆子这么大,有点儿蹬鼻子上脸的趋势啊?但是现在,他好像并没有这个心思去想那么多,鼻尖中嗅到的熟悉而又令人心悸的腥甜气息,让何云缙的眸中莫名有种峥嵘的气息涌动,便是血脉都忍不住躁动起来。

何云缙走向叶因,将她手中一直紧握着的匕首取下。

“干嘛?”何云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叶因有点儿没反应过来,直接怼上了上去,凶巴巴的那种。

曲乐对自己师姐对何云缙的态度依旧是忍不住捏了把汗,那可是传说中可吞天吞地的缙云大佬,想当年,多少对刚入世的这位想要挑衅,可不都是折戟沉沙,身死骨销。

可师姐.......一种敬畏油然而生,师姐.....就真的不愧是师姐。

被呵斥的何云缙倒依旧是脾气好得很,不见任何动怒,至少面色平静得很。

只是当他看到叶因的伤口不只是手上的,还有手臂上不知道何时摩擦出来的时候,眉宇深深皱,气势也冷冽很多。

曲乐都觉得自己有些受不住了,腿软得恨不得是趴在地上。

而天道不知道是不是为表自己愤怒,瓢泼大雨造作了起来。

但屋内的气氛却丝毫不受影响。

叶因从口袋中拿出一张固魂符,手法是很不温柔地往何云缙身上贴。

她也真的是没几张可以用的符篆了,也幸亏是刚好琢磨出固魂的符,要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要拿什么给何云缙用,毕竟,现在的她,真的是一穷二白,要啥啥没有的那种。

何云缙看了一眼那手法拙劣的符篆,没有说什么,只是拽着叶因的手,给她拿药粉撒上包扎。

叶因也对何云缙现在的实力有些认知了,要知道,搁在以前她受伤,何云缙看不过眼的话,手上都是可以直接氤氲灵气来恢复伤口的,但是现在看来,显然是不行了。

之前她以为是自己实力低下看不出来他高深莫测的底蕴,现在看来,恐怕并不是这样。

虽然这让叶因没有那么忌惮何云缙了,但心里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何云缙在她心中一向是强大如神邸般可望不可即的,何曾想过有一天,他也会变得这么柔弱可欺了?

一旁的曲乐莫名觉得自己像是个多余的,虽然就在师姐身边,但就是感觉自己好像距离师姐很远很远,而师姐和何云缙才是一个世界的,自己确实被隔离在外,只能观望。

他们之间,在修仙界大多数人看来,都是一个压制另一个,当然,他也跟大家一样以为,被压制的那个人是他师姐,但是事实呢?看着他们之间熟稔的相处模式,原本所有的认知一夕间仿佛都被打破。

师姐竟然、竟然毫不迟疑地扒开了何云缙的上衣,沾着自己的血在何云缙白皙的胸膛上画起符文来,他当然认出来,那是固魂的符文。

鲜红的血线条走向带着一种莫名的序在何云缙白皙的胸膛上如成片的梅花,看得曲乐只觉得无比地刺眼。

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关注度过于强烈了,何云缙的眸光对了上来。

虽然是平淡的,但是曲乐就是莫名觉得那是带着挑衅的,很尖锐。

专注于对何云缙固魂的叶因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之间的风起云涌,当意识到自己在师弟面前将何云缙上衣给扒了是不是有点儿不太合适的时候,好像.....晚了?

看着师弟羞涩回避的样子,叶因:总感觉自己在师弟心中高大的形象是不是一夕之间就支离破碎了?

“那个,曲乐,你们都是男人,没关系的......吧?”你这样拘束的样子让我莫名有种罪恶敢啊!

叶因赶紧儿将何云缙衣服两边一拉,给盖得严严实实的,有种欲盖弥彰的感觉,好像就此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

但之后不知道又想起来什么,手就放在了何云缙的丹田之处探查,而何云缙也没有反抗。

曲乐听到衣袂合盖的声音,以及师姐画完符文收尾的呼吸声,就意味结束了呢?

结果一回头,就看到师姐的手放在何云缙的腹部?光裸的腹部啊!靠近男人下方的......

而何云缙依旧是随意听之任之的状态,两人之间莫名流转一种亲密无间的气场,暧昧的气息?

曲乐这般想着,整个人多都僵滞住了,像是反应不过来似的?

这是他一直不愿意联想到的事情,但是不是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为何在师姐渡劫失败消失之后,何云缙也消失了呢?缙云一族更仿佛是销声匿迹!

更难以想象的是何云缙竟然出现在师姐的家乡?!这.......

“何云缙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儿?!灵根的灵气这般微弱!”如果只是微弱就罢了,灵根竟然断掉了?!他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么一副狼狈的样子!

叶因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何云缙,好像要从他的面上看出什么端疑,但是何云缙淡然的样子,却是让叶因什么都察觉不到。

“这就要要问你师弟了啊?”

叶因只觉得脑海中咣当一下,什么意思?这跟曲乐有什么关系?

对了。

“曲乐,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这时候,何云缙的眸光也放在的曲乐的身上。

他也必须弄清楚,这是意外.....还是必然?

“我也不清楚。”曲乐摇了摇头,面上也是困惑,“我当时只是在练剑坐在崖顶休息,望着月满如盆,想着曾经师姐你教我练剑时候自己笨拙的样子,可当时师姐你却一点儿都没有一点儿不耐,”

“停,说重点儿。”何云缙一点儿都不想听别的男人关于叶因的回忆。

“这就是重点。”他觉得,曲乐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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