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九章 偷学
“是啊,真是相见恨晚。”张老道。
张老回到了扶盏的府里,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
扶盏跟凤青青正在府中用晚餐了,就看到了张老这副样子。
“张老,你去哪里了?”凤青青问道。
张老道:“我去外面喝酒了,真是不好意思。”
张老还道歉了,扶盏跟凤青青又叮嘱了几句。让张老不要再喝得这么晚才回来。
凤青青跟扶盏看着张老回到了屋子里。
“他跟谁去喝酒了呢?”凤青青有些好奇。
“不知道呢,难道你比较好奇吗?”扶盏问道。
凤青青当然好奇了,平时也不见他喝得醉醺醺的回来啊。
“他可是你府上的人呢,难道你不需要严加看管起来吗?”凤青青问道。
扶盏点了点头,他觉得凤青青的话也有些道理。
扶盏便走进了张老的屋子里,张老好像回到屋子就倒头睡了。
“前辈。”扶盏走了进去,喊道。
但是睡在床上的人纹丝不动,好像已经睡着了。
凤青青赶来了,扶盏就叹息了一声。
“叫不醒啊。”
“怎么可能呢?”凤青青不相信,他就这样睡得不省人事了吗?
“我来试试。”凤青青慢慢走进了老头,看到他睡着了,就捏住了他的鼻孔。
张老突然感觉呼吸不适,立刻苏醒了过来。
凤青青得意地看着扶盏,好像在说,怎么样吧,我是不是很有办法呢。
张老不知道是谁将他弄醒了,本来一肚子的气,但是看到是凤青青跟扶盏之后,立刻坐了起来。
“你们怎么来了呢?”张老问道。
“前辈,你跟谁出去喝酒了?”扶盏问道。
“没谁啊。”
“真的吗?”扶盏有些怀疑。
“唉,你们不会叫醒我,就为了问我这个吧?”张老似乎对此颇为不满。
“不然呢?你可是我们府里的,可不知道出去随便跟什么人鬼混。”凤青青道。
张老听她这样说,也有些不高兴了。
“怎么了呢?我哪有跟人鬼混了?我出去喝酒都没自由了吗?”张老就彻底生气起来,冲着凤青青就吼了起来。
凤青青被吼得差点哭了起来,这人生气起来还挺可怕的。
“没事的。”扶盏见凤青青这样子,就上去安慰起她来。
“扶盏,你知道吗?他刚才吼我了。”凤青青这个时候,就投入了扶盏的怀里。
扶盏拍了拍她,安慰起她来了。
本来以为凤青青是害怕自己了,但是下一秒凤青青就跳了出来。
“外面的人早晚让我们认识一下。知道吗?”凤青青道。
张老没有理会了,然后继续睡着了。
凤青青看了眼扶盏,道:“他这是什么态度啊?”
扶盏也拿张老没有办法啊,却觉得凤青青有些太懂礼数了。
“青青,以后对前辈说话客气一点。”扶盏道。
凤青青就点了点头,从老头的屋子出来,凤青青就去了扶盏的书房了。
她之前画的符又用掉了一些,所以得赶紧补上啊。
想到了老头,他也不知道靠谱不靠谱,如果不靠谱的话,还得靠自己的啊。
凤青青正在画着符,十分认真投入。
门外,张老就绕着屋子看了看,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凤青青正在做的事情。
“什么人?”凤青青警觉地往外面看了一眼,却没有见到任何人。
真的没有人吗?可是她刚刚明明感觉屋外有人看着自己啊。
出于警惕,凤青青就跑出了屋子,什么人都没有见到。
而此时张老已经跃上了屋顶,悄无声息的。
难道自己真的太过于敏感了吗?
凤青青重新回到了屋子,然后继续画着自己的符。
张老揭开了屋顶的瓦片,就看见了凤青青的脑袋。
“这小姑娘画的什么啊?”张老正觉得很百思不得其解,只见到凤青青拿着画笔,飞快在上面涂画着。
张老用两根手指,很仔细地学着凤青青的画法,他在练习着。
凤青青画好了一张符,就放到了一边,然后继续接着画。
张老就慢慢掌握了这种画法,他记了下来。
一直到了凌晨,张老实在熬不下去了。
但是看着凤青青,这丫头还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吗?
张老打了一个哈欠,就跃下了屋顶,回自己的屋子去睡觉了。
第二日,凤青青还在睡觉,扶盏就在自己的书房里面看到了凤青青画出来的很多符。
难道一晚上没有睡觉,就在画这个吗?
扶盏突然有些心疼起她来了,她这得多累啊。
扶盏去了凤青青的屋子,就见到屋子里静悄悄的,而凤青青安睡在床上。
真是辛苦了,扶盏有些心疼,不好打扰她。
然后去了厨房给凤青青准备要吃的早餐了。
张老起床了,打开门,从屋子里出来了。
想到了昨天看到的画法,他努力回忆了一下,想要确定自己是否还记得这种画法。
还好,他没有忘记,此时那画面就在自己的脑子里。
张老打算出府了,却被扶盏撞见了。
“前辈,你去什么地方呢?”扶盏问道。
“我出去散散步。”张老轻松地回答道。
扶盏没有接着问,张老便从府里出去了。
张老到了陈大人的府里,陈大人问起他是否看到了那符的制作过程。
“我几乎可以将那画法重现纸上。”张老说道。
“真的吗?那太好了。”陈大人高兴坏了,没有想到张老这就将方法弄来了。
陈大人让人准备了纸笔,张老这个时候却是警惕了起来。
他突然有些怀疑他为什么要知道这个。
“你能够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知道这个吗?”张老问道。
陈大人笑了笑,没有想到,他居然怀疑自己了。
“说了啊,我就是感兴趣啊,你不是也有兴趣的吗?我们可以一起研究学习。”陈大人道。
“好吧。”听了他这样说,张老却是不怀疑了。
他拿起了旁边的笔,就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就是陈大人在旁边,只看着他在那里挥舞着毛笔,很快就将一张符画了下来。
他看得愣在了那里,完全没有记下笔法。
“就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