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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本王会负责的

许戍言是在后半夜清醒过来的,从重浮怀里起身,便感受到小腹处剧烈的疼痛,看着一室涟漪,许戍言脸颊通红,就连空气里,都弥漫着羞愧。

想到前半夜的疯狂,许戍言穿好衣服,静静地看着软榻上熟睡的重浮,眉眼温柔了些许,一双手抚上他的面庞。

今夜过后,他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

她曾想过,要在这里寻一处宝地,觅一良人,相许终身。可一切来的太过顺利,似乎什么都没有做,还未计划着逃走,她便遇到了那良人。

重浮睫毛微颤,许戍言忙收回了手,想到刚才的疯狂,白皙的脸颊红的不行,低头在重浮额头轻啄了一口,急忙跑出了书房。

她有些害羞,发生了这样的事,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清醒过来的重浮。他会不会不承认,只认为那是酒后的放纵?

隐匿在大树后的黑影,早已将手掐得通红。严月儿从黑暗中走出来,眼里带着无限狠厉,盯着许戍言离开的背影。

许戍言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慌忙从窗户里跳了出来,在寒风里等了两个时辰,才见许戍言出来。

重浮的药效,恐怕已经过了吧?

怀着忐忑的心走进书房,看着软榻上熟睡的重浮,严月儿轻叹一声,瞥到榻上那一抹猩红,嘴角微微勾起。

她原本还在介怀的事,如今倒是有了解决的办法。

许戍言一颗心跳个不停,直到沐浴完毕,鼻间还残留着龙涎香的气味。躺在床上发呆,时不时笑出声来。

一旁的清荷有些看不下去,只觉得王妃是得了失心疯,吹灭蜡烛退了出去,到后院走了一圈,在后花园里看到了拼酒量的吕萌和严炙。

严炙酒品不是很好,比吕萌先躺在了石桌上,清荷叹了口气,这里的主子,只有卿穗夫人正常些了。

清晨的一抹阳光顺势照进书房,打在重浮的眼睛上,阳光刺眼,让他睁开了眼,头里似是有根针,在脑袋里搅个不停。

大手揉着太阳穴,重浮才微微睁开了眼睛,窗户没关,吹来一阵冷风,让重浮打了个寒颤。

低头一看,便见到了一旁躺着的严月儿。

严月儿衣衫不整,睡在他身旁。

重浮立刻睁开了眼,不再看向严月儿,忙从床榻上起来,发现了那一抹猩红。

他昨晚…都干了什么?

头越来越痛,重浮却顾及不是其他,回想着昨晚的事,严月儿似乎对他说了些什么,可后来呢?他便失去了意识。

恍恍惚惚间,重浮似乎记得,许戍言曾来过,并且……

像是恍然大悟,重浮眼里闪过诧异,看了眼软榻之上的严月儿,他昨晚,不会是将她错认成许戍言了吧?

感受到吹来的寒风,严月儿微微睁开眼睛,便看到了榻前一脸严肃的重浮,见他这个样子,严月儿狠狠的掐了把大腿,流了些眼泪出来。

“王爷,月儿不怪你…”严月儿小声低泣着,却不急着穿衣服,一双眸子含情,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月儿本就倾心王爷,王爷将月儿认错成王妃,月儿也心甘情愿。”说的动听,又委屈至极。

重浮攥拳背过身去,额头青筋暴起,久久不能消散,他昨晚,都做了些什么糊涂事。

“先把衣服穿好吧,月儿,本王实在是混账。”重浮开口,声音微哑,昨夜也不知为何,没能控制住心中的火气。

严月儿却没有言听计从,从软榻上起身,一把从后面环住重浮,胸前的柔软触上后背,重浮身子一僵。

“王爷,月儿将自己的身子都给了你,你能不能给月儿一个名分呢?哪怕…是个侍妾。”严月儿哭的娓娓动人,恨不得将自己揉进重浮的身子里去。

还没来得及想下文,严月儿便被一阵内力震出去了老远,跌倒在地上,严月儿抬眼看着重浮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狠厉。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重浮不曾对她有过半分情义。

玄黑色的袍子里,重浮紧攥着手,一双凤眼里满是惆怅,喉结动了动,终是开了口,“月儿,本王会负责的。”

至于怎么负责,重浮眸色一沉,他坏了人家的清誉,一辈子的终身大事,全都毁了。他对不起严月儿母亲临终所托。辜负了许戍言对自己的情义。

再次回过头来,严月儿已经穿好了衣衫,一双眸子满是情爱,似乎已经做好了成为重浮侧妃的打算。

却没想到重浮从书桌让的架子上取出一把宝剑,毫不留情的朝胳膊上砍了下去,重浮用力很大,一瞬间,血染了整片衣衫。

“王爷,你这是?”严月儿呆愣在一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重浮将剑交到严月儿手里,因为疼痛额头浸着薄汗,看了严月儿一眼,开口道:“月儿,是本王混账,轻薄了你,本王对不住你的母亲,也对不住你,这一刀算是本王的承诺,待本王从边疆回来,这条命便交给你,杀了本王,给你一个交待。”

任由血从伤口流出,重浮说的不缓不慢,一双眸子里没有任何色彩。

严月儿僵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抬眼看着重浮,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重浮,为了她,你连我的清白都可以糟蹋吗?我不过是想成为你身边的一个妾室,你却是死,也不同意?”

拿起那把长剑,严月儿眼里带着凄苦,“京城里人们皆说,你重浮喜欢的是我,是严月儿,可如今呢,你毁了我的清白,却不要我,重浮,以死谢罪算什么,你死了,我的清白能回来?别傻了,重浮,我要让你活着,愧疚一辈子!”

严月儿的声音不大不小,却像是一把弯刀,直直插进重浮的心脏,再也拔不出来。

捂住伤口,重浮眼里带着疏离,又是愧疚,“月儿,本王不喜欢你,做我的妾室,只会委屈你。”

“那你要我如何?再寻一个好人家?重浮,我如今已经是残花败柳,还有什么资格寻觅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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