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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书网 > 满级医女被绑嫁实录 > 第四百五十九章真相大白

第四百五十九章真相大白

听白浔这样一说,卿穗也懂了他的意思,这是在专门为他们两个创造独处的机会。抬眼朝着白浔一笑,卿穗盈盈一拜,“那就按照伯父说的,卿穗先下去了。”

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廖意跟在卿穗身后离开了,白浔才叹了口气。他这个徒弟,生来就是个情痴,认准了一个人,那便不会再改变了,不过他命数里出现了卿穗这样一个纰漏,白浔能够看出来,对于卿穗,廖意还是有心的。

待人都离开之后,白浔才不情愿的看向了床榻上的重浮,帮他除去上衣,露出了那狰狞的伤口。

“前辈把他们都支走,是有事想同我讲吧。”重浮是个明事理的人,见白浔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谁料白浔一句话都没讲,径直握上那断箭,狠厉的将它给拔了出来。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重浮眉头紧锁,倒吸了一口冷气,额头上满是冷汗。

抬眼看着他一声不吭,说不佩服那都是假的,白浔不由得砸了咂嘴,任由毒血流净,才往上面撒上了些白色的药材。

“你倒是个有骨气的,拔箭的疼痛要比中箭痛上百倍,就算是用了麻沸散,那也有三分痛处,你竟然连坑都不吭。”

白浔看着他额头上的细汗,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下来。

许是药材起了效果,伤口处钻心的痛感越来越弱,重浮这才有力气开口讲话,抬眼看着白浔,语气恭谦道:“不敢浪费前辈的药材,这些痛,我还是能忍的。”

看着他这幅闷葫芦的模样,白浔冷哼了一声,随意找了块布,将他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喝了口清茶,才慢慢说道:“你这次来,是要老夫救严月儿?如今严月儿她想要毒死你儿子,这人,你还要救吗?”

听了白浔的话,重浮眸色一沉,将上衣穿好,过了半晌,才沉声道:“她于我有恩,即使做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我也应该救她一命,从此以后,便算两清。”

“有恩?到底是有什么恩?老夫最烦你们这一套恩情报来报去的,弄得我那乖徒儿实在是心如死灰了。”

一听重浮还想着要救严月儿,白浔气的想跳脚,奈何小包子还沉沉的睡着,他也只能忍下去。

重浮微垂着头,凤眼里带了不少悲伤,他的确有负于许戍言,总是为了那恩情,一次次的去伤害她。

“这是最后一次了,严月儿曾用心头血救过我的性命,一命抵一命,这是最后一次了。”如是劝说着自己,重浮眸色一亮,朝白浔看了过去。

谁知白浔听了他这番话,像是听到了好笑的笑话,将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副看白痴的神情看着他,“若老夫说,你口中的那些恩情,全都是子虚乌有,你可相信?”

“你这是什么意思?”见白浔的模样实在怪异,重浮眸色一沉,开口问道。

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白浔抬眼看着空中的明月,无奈的苦笑一声,才开口说道:“你到底是傻还是痴,这世上唯一能救你性命的心头血,从头到尾,只有我那傻徒弟一个。你当真以为,三年前给你剜心头血的,是严月儿?”

白浔的话如同从天空直劈下来的一道响雷,径直打在了重浮的天灵盖上,让他周身一震,神情里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重浮凤眼里满是震惊。

“可怜了我那徒弟,当初同你置气,剜了自己的心头血便着急赶回将军府,才让那死丫头钻了空子,若不是老夫和廖意徒儿来的及时,她的性命,恐怕是不保啊,更何况那时候,她还怀着你的孩子。那孩子竟然傻到骗你,说是景稠刺伤的。”

想到许戍言当初那荒诞的话语,白浔嘴角扬起一抹苦笑,又抬眼朝重浮看去,却见他如同老僧入定般愣在了原地,也没再说什么。

白浔的话字字诛心,如同一颗颗银针刺入他的心里,让他喘不过气来。当年的他竟然那么糊涂,当真相信了严月儿的鬼话。

许戍言剜了自己的心头血危在旦夕,可他却一心关怀着别的女人,难怪她不会原谅自己,当初的混账事,他做了不少。

“那丫头实在是傻得可怜,原本伤口还没复原,又经历了一场大火,他们逃到我那里时,便已经丢掉了半条命,生小包子的时候,也是元气大伤,若不是用血温石温养了三年,她怕是早就成了枯骨。”

如是说着,白浔长叹了一声,就是到了现在,许戍言的手脚还是冰凉刺骨,一年之内剜了两次心头血,能活下来,已经是奇迹了。

“是我对不起她…”重浮沉默了许久,终是开了口,声音沙哑的厉害,好不容易才吐出了几个字。

一双凤眼通红,重浮低头看着床榻上的小包子,心里愧疚的很,这三年来,她一个人经历了太多的痛苦,他口口声声说着爱,留给她的,却是无尽的痛苦。

“你知道就好,我那傻徒弟至今都忘不掉你,嘴上说着不在乎,却时常向我讨要解毒的方法,她知道你体内余毒未清,便央求伊馨儿想办法把她送到你身边,重浮,老夫不管你从前是怎样对她的,如今她被你害成了这样,你便不能辜负她。”

白浔叹了口气,想到许戍言那口是心非的模样,甚是无奈,既然喜欢,那便应该即使抓住,不要等失去了,再后悔不及。

“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她的,这辈子,我会将她守护的好好的。”重浮眼里闪过一道亮光,抬眼看着白浔,如是保证着。

他时常会想到亏欠别人的,却永远都不记得许戍言为他付出了多少,这次,他一定要牢牢的将她抓住,再也不松手了。

“老夫知道你身为帝王,有太多的无奈,但那丫头也是个明白事理的,不会让你难堪,但她也很特殊,能不能争取到她的原谅,还是个未知数。”

白浔担忧的看了重浮一眼,又摇了摇头,许戍言的性子,谁都琢磨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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