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9章 学生
第979章 学生
“不论今后是在什么地方,我们会经历怎样的磨难,您永远是我们心中的启明灯,永远是我们向往的存在!”
张磊的言语并不华丽,但其中充斥着的真情却宛如热血狠狠的窜涌在人的五脏六腑之中,形成温暖的潮流,不断的在身体骨骼之中翻涌,随后渐渐的朝着心灵的方向流淌而去。
江晨按捺住自己胸腔之中窜涌起来的些许情绪,声音努力回复到曾经的平静,如出一辙。
“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解释解释,现在是怎样的一种情况。”
为什么所有的丧尸会宛如潮水一般的追寻着他现在的躯壳。
这怎么看,都是怎么诡异。
听闻江晨的声音,张磊恢复了沉寂,半晌之后,声音之中这才带上些许的沙哑,开口说到。
“因为老师,您现在所穿着的躯壳,是我的。”
言罢,张磊的面容之上衔着浓浓的潮红之色,即便是青黑交加的皮肤也无法掩饰这一抹潮红,随着这一抹潮红的来临,他也宛如打碎坛子,继续开口。
“在老师您来临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斥力正在飞速的朝着我的身躯之中排挤而来,起初我是想要争夺争夺身躯的权利,可根本没有办法,不说强势至极的力量让我没有一丝一毫反抗的机会,就在看到您灵魂的时候,我也没了反抗的理由。”
“之后的时间之中,我干脆也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想着也就这样吧,可没有想到我从我的躯壳之中出来之后,灵魂就不由自主的飞奔到现在这个躯壳之中,能够和你拥有再见见面的机会,已经让我喜不自禁,更别说,我还能够再次努力的见见你,在种种情况之下,我也没来得及去多想,直接就召唤着所有的丧尸来找您了!”
随着张磊的声音,江晨面上的怔愣也越加浓盛。
这个答案,即便是江晨也没能够料想到,不说其他,便说他现在的身躯竟然是他曾经的学员的,想到那重重的黑框眼镜,以及显得人尤为阴郁的刘海儿,当下江晨的眼神之中就浮现了些许的促狭之色。
“我倒是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一番偶遇,你的形象,还真的是不错啊!”
江晨的声音之中带上些许的好笑,落在张磊的耳膜之中更是让他整个人都开始臊得慌,想要直接不管不顾的离去,又再度想起来自己面前之人乃是自己几年来,心中唯一的向往,所有的冲动也就逐渐沉寂下去。
“来人!”
“快点来人!”
在两人不断的窃窃私语之中,被惊骇的东方基地之人也终于是恢复了自己所有的神智,也可以说,他们终于愿意正视这一场堪称可怖的丧尸潮。
“快去通过所有人,让他们快些儿过来,现在都成了什么样!”
看着源源不断,川流不息,密密麻麻的四溢在东方基地所有地方的丧尸潮,宋啊寒的眼神之中飞速的划过一缕暴戾,眼睛在看见丧尸潮的时候,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瞳之中,能够尤为清楚的看清楚其中的憎恨之色。
因为末世的来临,人类的生存空间受到大大的限制,不说丧尸潮随时随地的来临,便是自己身边的人类都需要千防万防。
在种种情况之下,不少人开始感叹末世的来临觉醒了人类心中最为深沉的恶念,却也有不少人,开始深深的痛恨起来末世的存在。
而其中,宋啊寒便是尤为厌恶末世的来临,不知道因为末世两个字,毁掉了多少人的家庭,也将多少人,逐渐变得面目全非!
“杀!!”
平平静静的一个字眼,其中却充斥着浓郁至极的肃杀之意,金刚怒目,宋啊寒的眼瞳之中充斥着的尽数是浓郁至极的仇恨和厌恶。
而随着宋啊寒的声音,东方基地的所有的高阶异能者也迅速开始攻击,一道道粲然的流光开始飞速的席卷在天地之间,将整个天地笼罩在其中。
许是人倒霉的时候,连吃饭都会呛到。
天地之间悠悠然的酸雨开始逐渐的滴落下来,分明只是让人胆寒忌惮的酸雨,化作其他时刻,只要逃离便能够做到最好的解决。
可现如今,他们的解决,却往往不可能视线。
这所有的一切,也不过是因为在她们的面前,一批批疯狂的丧尸潮,正在一点点的席卷而来。
酸雨不会给他们带来任何的伤害,甚至会让他们在这一场酸雨的洗涤之中,飞快的成长着。
用一种,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开始成长。
“嗷呜!!”
“嗷呜!!”
一道道充斥着畅快乃至于兴奋的嚎叫之声疯狂的席卷在每一个角落之中,众人眼神之中衔着浓浓的胆寒之色。
宋啊寒高大魁梧的身躯些许弯曲,眼神之中充斥着浓浓的无力。
他们已经是最后的一个基地了,若是连东方基地都彻彻底底的被毁灭,那么整个世界之中,还能够存活多少人呢。
仅仅是这一点,就已经足够让所有存活的人类胆寒。
而在宋啊寒的绝望和无助之中,一个稍显的单薄的身影,已经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比之所有人的慌乱,此人显然平静太多,而更为诡异的情景,便是所有的丧尸,都有意识一般的开始绕过此人的身躯,不愿意去伤害对方一丝一毫。
整个情景,简直是诡异到了极点,也让扑捉到这一幕的宋啊寒肝胆俱裂,胸腔之中,近乎是快要呕出来一口血水!
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就算是在漫无边际的丧尸潮之中,生命的威胁如影随影,他却终究时时刻刻保持着迷一般的镇定,若是在其他的时候,所有人都会怀疑这个人已经被彻彻底底的吓傻。
可在现如今的情况之下,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于说上一个不好听的字眼。
所有一切,只因为所有的丧尸,皆是有条有序的逐渐离开青年的身边,他们似乎感受不到青年的存在,也可以说,他们不敢去动只这一个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