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太子和太子妃的极限拉扯
“我……”
孟宁话还没落下,薄觞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看他是一件可以逐渐陷入痴迷的事实。
事情远远比孟宁想的更糟糕,在她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声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开船的船夫在外道:“客官,下船去小镇上吃点东西吧?”
薄觞没有回话,正在卖力气。
孟宁身子僵硬,咬着牙不肯出声。
眼前的人是故意的,非得闹出大动静。
“客官?在吗?小镇上的小吃还蛮多的,每样都好吃,尤其是榛子糕,很多人都买些回去带给家里女眷吃。”
“客官?这次停泊得一天一夜才靠岸,下船准备点所需要的东西,比如茶,水,馒头,包子,炊饼什么的。”
船夫感觉是个话痨,一个人能叽叽呱呱说很久。
孟宁调整呼吸,努力隐忍着不被迫使发出变调声,然后克制,暗哑着嗓子道:“好,就来!”
而这个时候薄觞恶作剧似的调转了孟宁的位置,让她站着看着外头。
孟宁想骂人,各种脏话已经为薄觞准备好。
可一出声就变了味道,她只能紧咬牙关,攥着窗棂,被顶撞得一句话也不敢说。
在孟宁不清醒的思绪里,什么风景都比不得感官上刺激。
她看不清夕阳下忙碌的人,听不到孩子啼哭声,妇人的骂骂咧咧声。
她看不见平静的湖面,金色的波澜随风追逐。
孟宁只能听到耳边薄觞的粗喘声,呼吸一进一出有些厚重。
她觉得没脸,却又在兴奋中得到无穷满足。
她也变得跟湖面的波涛一样,有些浪。
不知过了多久,孟宁脚软的被薄觞搂在怀中。
梨花木的窗棂上一道道的抓痕,有意无意地说明着刚不久的激烈。
被抱起来的时候,孟宁还不知身在何处。
直到躺在柔软的床被上,孟宁才回过神并回忆了刚刚的荒唐。
薄觞在屋里备了水,用帕子给孟宁擦拭。
孟宁气得鼓腮帮子,微愠怒道:“你太过分了!”
“嗯?”
“你知道多羞人吗?”
“还行。”
“你没脸没皮。”
薄觞见孟宁恼他了,坐到孟宁身侧。
他望着孟宁的瞳孔,轻飘飘问:“真生气了?”
“生气,生气,我生气了!”
孟宁耍脾气了,一遍遍重复着,薄觞见状只能迎着面过去道:“那你把我吧?别跟自己生气。”
薄觞这一副卖乖讨好的样子着实有些贱兮兮。
孟宁嗤了一声,没动手。
而薄觞却在这个时候对着孟宁噘的老高的嘴,亲了一口。
“乖,不生气。”
孟宁被薄觞的骚操作闹得一点脾气也没有,所以说找个好看的小娇夫是不可取的。
因为对方太好看了,看在那张好看的脸的份上会选择宽恕一切罪行。
孟宁封着脸道:“没有下一次。”
“嗯,我就体验下什么感觉,体验感一般般。”
“你说什么?”
“我……说错话了?”
“什么叫一般般?这可比东宫荷塘里刺激多了吧?”
“这……那我该说感觉不错?”
“当然。”
“好,我可以申请有下次吗?”
“!!!”
孟宁又被套路了,看到薄觞笑嘻嘻的模样,她有些忍耐不住想动手的暴戾性子。
而这时薄觞却将她拥入怀中,他低低道:“宁宁,谢谢。”
“……”
“抱歉,我做事是有些不考虑后果。还请宁宁看在我病弱的份上别与我计较,毕竟……我尝试着做我不曾做过的事,我也害怕。”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薄觞就是那种长了嘴又能把话说得很动听的人,反正这话没引起孟宁的反感不适。
孟宁撇了下嘴道:“你那样也不像是患病的样子。”
薄觞见孟宁对他患病产生了质疑,推开孟宁与她拉开一点点距离后。
他认真的看着孟宁,沉吟了下道:“要不……我现场给你咳个血?”
“啊?”
“给你咳个血看看我是不是诈骗你。”
“……”
薄觞说咳就咳,当着孟宁的面咳了几声。
区区几声咳嗽,孟宁听出了撕心裂肺的感觉,一颗心就跟揪了起来一样。
薄觞掏出了帕子捂了嘴,拿开时帕子上是有些血的。
黑红色的有些粘稠还泛着一股恶臭味道。
孟宁揪着心急急地问道:“怎么说咳就咳?你这……”
“一直不太舒服,在你面前我不敢表露罢了。我想着让你看到我健健康康的模样,想让你因我而感到安心。”
孟宁听了这话,一时间五味俱全。
她很疼惜病弱的小娇夫,伸手就把薄觞给扯进了怀里。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认真道:“我没有跟你生气,我这是跟你撒娇呢,我正在矫情。你别理我好了!”
“你可是我的娘子,我哪儿能不理会你。你的感受比我的感受重要多了。”
“嗯,你的感受也很重要。你尽管糟蹋我吧!我忍受得住,只要你开心,你喜欢,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尝试些新环境,新地方,新姿势都可以。”
这话落下薄觞噗呲一笑,他紧紧的搂着她,由衷地喟叹道:“有你真好。”
“嗯,我很荣幸。”
又好一阵腻歪后,孟宁和薄觞才收拾妥当,这才离开船舱下了船。
停泊的小镇还挺有特色,人们都住在水榭楼阁里,姑娘们都会在阁楼前坐着看小镇风景或是手中拿着绣品在光亮处绣花。
镇上的人也热情好客,推荐了几家有名的吃食。
其中一家就是炊饼,孟宁和薄觞准备买几个回去裹腹。
有趣的是今日镇子上有抛绣球招亲,很多人都去凑热闹了。
孟宁也爱凑热闹,拉着薄觞一定要去。
两人就站在角落里,看到二楼阁楼上站着一个穿红衣嫁衣的女子。
女子身边还站着一个中年男人,看样子是女子的父亲。
中年男人伸手示意了下,意思是让围观群众安静下来。
然后中年男人笑着说:“各位今日小女招婿,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都可以参加,谁抢到了绣球谁就是我陈家的女婿。”
众人一看陈家姑娘长得花容月貌,当即都兴奋起哄起来。
锣鼓一敲响,总共三声,抛绣球开始。
孟宁是没碰到过还有抛绣球选婿的,这跟盲婚哑嫁没什么区别。
她啧了一声对薄觞道:“没劲!我们回船上。”
“喂,萧琰吗?”
“是我,你是谁?”
“七年前,艾米丽大酒店里的那个女孩,你还记得吗?”
萧琰一听到“艾米丽大酒店”,呼吸便为之一窒,颤声问道:“真是你?你……你在哪儿?”
七年了!
他等这个电话,等了整整七年!!
虽然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但那个如昙花一样出现在他生命中的女孩,却让他始终无法忘怀。
“你放心,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也不苛求任何东西。我……我只是放心不下艾米。”女人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艾米……是你女儿。”
“什么!我女儿?”
萧琰惊呼一声,心弦瞬间绷紧。
“她今年六岁了,很可爱,也很像你。希望在我走后,你能替我好好照顾她。”
“她很怕黑,晚上喜欢抱着洋娃娃睡觉……”
听着女子的话,萧琰心中一突,急忙打断她道:“你别想不开,有什么事和我说,我这就过来找你,我来帮你解决。”
“没用的,你斗不过他们的……”女人苦笑一声道:“我将艾米送到……”
女人的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你以为你躲得了吗?”
接着便是一声尖叫,以及砰的一声巨响。
那是手机落地的声音!
萧琰心中咯噔一声,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敲了一下,急忙大喊道:“喂,喂……”
没人回答!
唯有噪音呲呲地回响着,信号中断了。
“该死!”
萧琰急得差点将手机捏碎。丅載愛閱曉詤app
过了几秒钟,电话中又传来了那女子的呐喊声。
“放开我,放开我!”
“萧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一定照顾好她!”
“你答应我啊!!!”
听着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萧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对着话筒大喊:“放开她,给我放开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电话那头都没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声音却是越来越远,越来越小,也越来越绝望!
该死!该死!该死!!
萧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热血换来了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亲生女儿却备受欺凌!
不可饶恕!
萧琰前所未有的愤怒,一团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片天地都烧为灰烬。
他恨不得自己长了翅膀,现在就飞过去。
就在他几欲崩溃的时候,手机话筒中传来了一个男人不屑的声音:“这个贱人竟然还想找人,呵呵……”
萧琰急忙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诛你九族!!”
“啧啧,好大的口气啊!我好怕怕哟!”
“你就是那个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赶快来吧,否则再过几个小时,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至于那个小贱种,下场会更惨,或者会被人打断手脚,赶到街上去乞讨,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为一些变态老男人发泄的对象,啧啧,想想都好可怜哟!”
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戏谑、不屑,以及浓浓的挑衅。
“你找死!”wwω.ΧqQχs8.℃òm
萧琰红着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说吧,呵呵……”
话音一落,萧琰便只听见咔擦一声脆响,电话中断了。
“该死!!!”
萧琰爆喝一声,浑身粘稠的杀意如潮水一般汹涌而出。
刹那间,风云变色,天地皆惊!
想他萧琰,戎马十载,歼敌百万余众,年仅二十七岁便以无敌之态问鼎至尊之位,封号镇国!
手握滔天权势,身怀不世功勋!
前无古人,后也难有来者!
可如今,连自己的女人和女儿都保护不了,又拿什么去保护这亿万百姓?
正在营地外特训的三千铁血战士,被这恐怖的杀气震慑,全部单膝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大夏五大战王闻讯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战王齐齐上前,满脸关心之色。
“至尊,发生了什么事?”
漠北王龙战天颤声问道,他跟随萧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杀意,他也只见过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为遭遇叛变,数万漠北军被困,数千男儿力战而亡。
萧琰一人一刀,冲进敌军大本营,于万人之中斩杀叛徒。
那一战,血流成河、尸骨成山!
那一战,杀得八十万敌人胆战心惊,退避三舍!
那一战,让所有人认识到了什么叫做至尊一怒,伏尸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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