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五境三重境
赵风水师说得没错,王侯之相确实是金字塔顶端的人,只不过现在赵家背不起来。
“你的面相,现在已经是王侯之相。”
听到我的话,赵风水师像是触碰到高压线一般。
这话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这怎么可能,绝对不可能。”赵风水师不敢置信。
“大鹏一日同风起,扶摇直上九万里,有什么不可能?”张航开口。“你应该庆幸没有把这个庙给毁了,否则你现在自刎谢罪,赵家祖先都不会原谅你。”
“这个穴,大材小用了。”张航极其惋惜的开口。
赵风水师回头看向破庙,片刻之后瘫坐在地,我看着周围地势,多少看出来一些什么。
风水又称之为堪舆,堪舆与看相,有相似之处。
这个穴我虽然不懂叫什么穴,但是破庙所在的位置,能够将周围的风气聚集在一起,经过酝酿转换之后再宣泄而出,周而复始,生生不息。
人的气运,也在于一个聚字,单从这一点来看,这个位置就当属绝佳。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赵风水师喃喃自语。
张航起身,拉着我来到破庙跟前。
“一会你进去,像我刚才一样,坐在地上运用我教你的吐纳之法,能坚持多久,就坚持多久。”张航对我小声说道。
“那赵风水师那边怎么办?”我问张航。
张航看了一眼赵风水师。“不用管他,王侯之相赵家背不起来,这个风水局已经开启,就必须有人承受,否则赵家有多少人都得死多少人。”
“剩下的交给我,你尽管享受风水之气。”
我也不矫情,来到破庙之中坐下,开始吐纳起来。
一呼一吸之间,我能感受到,周围丝丝清凉之气涌来,顺着每一寸肌肤渗透到四肢百骸之间。
我损了三年寿命,虽然现在还活着,但毕竟有益于真正的活人,平时我感觉身子就是凉的,在这清凉之气涌来的瞬间,我感觉自身像是在火炉边一样,给我的感觉舒服到了极致。
这一坐,就是五天,知道那舒服的感觉完全消失。
我从破庙出来,看着四周的山势,眼睛所看之处,能看到一股独有的气势。
张航坐在破庙外的石头上闭目打坐,听到动静睁开了眼睛,而此处除了我们两个,再无他人。
“赵风水师他们人呢?”我问张航。
“走了。”张航回答的时候,上下打量着我。
“现在感觉怎么样?”张航问我。
我活动了活动身子,顿时感觉神清气爽。“很不错,如果按照你之前说的,我现在的情况应该在五境三重境了。”
张航点头,脸上多少带些失望。
“只可惜,还是差了一些。”张航喃喃道。
“什么差了一些。”我问。
张航叹了口气,也站起身子。
“边走边说吧。”
“你吐纳的这几天,我让赵风水师回去,帮着赵川改了气运,这里的风水局不错,但赵家背不起帝王之相,如果单是为了赵川,确实是大财小用了。”
“赵川的气运往后应该会不错,毕竟被龙脉龙气冲体,晦气自然不会再缠着他,赵风水师借助这里的风水之气,只不过他只坚持了两天就回去了。”
“现在这里的龙气所剩不多,帝王之穴已损,顶多赵家出个大官,帝王是不可能了。”
“还有,我本以为借助这里的地气,能让你破了五境,没想到只是到了三重,如果这是你姜家祖传的龙穴,破五境是必然的,毕竟这是赵家的穴。”
张航这么一解释,我算是明白过来了。
“不是,你不是不会风水术吗,怎么看出这个穴的。”我不解。
张航无语。“我是不懂,不过这个破庙我认识啊,虽然是镇庙,但不是镇阴的,而是镇地气的,能用这样的庙镇住地气,绝对是上好的龙穴。”
“你看出赵老头脸上有帝王之相,所以更加确定了我的猜测,总之这次你是占了大便宜。”
张航一路上都在喋喋不休,我坐在副驾驶懒得理会他。
只不过,随着我的实力提升,我眼睛能看穿的东西也加强了几分。
张航修行提升实力,增加的可能就是实力,而相师应该就是眼力,风水师应该就是洞察力了。
之前我看不穿张航的面相,是因为他的面相被他师父封印。
随着我进入五境,能看到他脸上的一些封印,现在他脸上的一些封印纹路,我勉强也能看的出来。
或许,等我真正破了五境,才能看清张航脸上的封印吧。
回到家,站在家门口的那一刻,我和张航再一次愣住。
和前几天一样,整个房间又被人翻得乱七八糟,唯一的不同是房东在屋子里坐着。
我刚准备进去问问又是什么情况,结果被张航抓住了肩膀。“别进去,她被控制了。”
之间房东坐在凳子上低着脑袋,半晌都不见有什么动静。
“既然来了,各位就别藏着了,出来亮个相吧。”张航声音洪亮。
话音落下,脚步声传来,有人从楼上下来。
我们两个侧首看去,一位手持拂尘的老道,身后跟着两位道童,此刻正盯着我和张航。
“贫道没有想到,龙虎山竟然也参与了进来。”羊胡子老道开口,目光落在了张航身上。
我看不出这老道有多少实力,单从他散出的气势来看,就不简单。
“茅山自诩正道,怎么傀儡术这样的旁门,也能随便使用?”张航反问。
羊胡子老道听到,呵呵笑了起来。
“正道如何,旁门如何,龙虎山少天师,闯我茅山,杀我茅山六天罡,这个你又怎么说?”
寻仇来的。
当时茅元罡截取气运,我找了褚雨涵的爷爷过来帮忙,也算是里应外合才杀了茅元罡,我和茅山的仇本就无法化解,现在对方找来,也是意料之中。
“茅元罡自作孽,用活人炼尸,又半路截取他人气运,不管哪一条,都够他死一次了。”张航不卑不亢道。“要不,我把这件事情通知给道门协会,让他们来公平审理,看是我的问题,还是你茅山的问题?”
听到这,羊胡子老道眉头微蹙,一双眼睛犀利的盯着我们两个,随时都有出手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