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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5章 禄亲王的腿疾

密旨上的内容被卫泓捅到了皇室宗亲那,这才有了他同禄亲王等人进宫的一幕。大梁帝抵死不认,说那密旨是伪造的。可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先帝笔记,最重要的是密旨上面盖了私章。私章这种东西,在本人过世后是要随主人一起下葬的。大梁帝说密旨是伪造的,那除非在先帝驾崩前就有人想陷害他,拟好了这张假密旨,否则私章印鉴不会出现在上面。可若当真要陷害大梁帝,又为何将这张密旨藏在东宫几十年,从未有人提起。若不是顾南烟误打误撞拆了东宫牌匾,密旨也不会曝光。还有禄亲王的腿。他正值壮年却突发疾病,在极短的时间内双腿已无力行走。这么多年来,禄亲王不是没有怀疑,可他查遍当初跟随在他身边的人,也没查出什么。一开始他以为先帝忌惮他的军功对他下手。对于这个同胞弟弟,禄亲王向来疼爱,伤心之余还是将军权交了上去。腿的事也没有再查下去。直到卫泓将密旨拿给他,他才知道了真相。密旨上没有详说,只说先帝发现还是太子的大梁帝表面谦和善良,实则凶残无道,不但对生父下毒,还联合当时尚未成势的萧仁令害他兄长。使得兄长双腿残废,此生无法行走。言辞中充满了对兄长的愧疚,和对大梁帝的失望。当年先帝身边的人死的死出宫的出宫,此事早已无处考究。可有一个人还活着。「朝堂上下皆知,武昌侯与皇上虽不是亲兄弟,却比亲兄弟还亲,且以平民之身直接被封侯的,算上先帝之时也只有他一人。」卫泓推着轮椅上前,笑望着鼻青脸肿的大梁帝。「如此盛宠,武昌侯却十分低调,不仅不要官职,各种聚会也很少参加,似乎并不想引人注意。」「你们可知道为何?」卫泓问在场的人。大梁帝目光狠厉的瞪着他:「自是因为我二人兄弟情深,武昌侯不想太过张扬给朕惹麻烦。」卫泓捋了捋须鼻尖溢出轻笑。「微臣那外甥女说过一句话,她说骗人的最高境界是连自己都骗,皇上自欺欺人这么多年,不会当真忘了武昌侯那条腿是怎么瘸的吧。」大梁帝愈发阴沉:「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武昌侯的腿乃当年他当朕替身的时候被流箭所伤,这是御医亲自诊断过的。」「那御医是您的人,当然会这样说。」卫泓转着轮椅面向禄亲王等人。「你们或许不知,前阵子武昌侯夫人萧氏因误会曾上门找过我那外甥女的麻烦,之后误会解开,萧氏与南姐儿投缘,也曾去府上坐过几次客。」大梁帝蹙眉:「丞相该不会想说武昌侯的腿与萧氏有关吧,那时他们可还没成亲。」禄亲王同样不解:「据老夫所知,萧氏出嫁前与武昌侯并不认识,且整日待在闺阁之中,如何能对守卫森严的侯府下手。」卫泓摆手:「王爷误会了,微臣并没有怀疑武昌侯夫人

的意思,武昌侯虽出身贫寒,萧夫人却从未嫌弃过,两人感情甚笃,又怎会做出谋害亲夫的事。」「那你的意思是……」另一位宗亲疑惑道。「南姐儿……就是我那外甥女,会些医术,常能医别人所不能医治之症,这一点皇上应该深有感悟。」他说的是从顾氏药房买的降压药,确实效果很好,就连御医都啧啧称奇。这一点大梁帝无法否认,阴沉着脸点点头。「确有此事。」他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卫泓接下来的话是他无法承受的。他想打断卫泓,将话题转去别的地方。「不过顾南烟医术好是一回事,却太过桀骜不驯,对朕都敢动手,丞相是不是该给朕个说法,否则……」他眯了眯眼,一副不会善罢甘休的样子。卫泓却不上他的当,依旧笑眯眯的道:「皇上说的是,这孩子脾气确实差了点,回头微臣给我那外甥去封书信,让他好好说说她。」外甥指的是傅拓,傅拓有多疼这个妹妹众所周知,还曾特意托宁天禄带了封信给大梁帝。信的内容……猛然一看还挺像那么回事。傅拓直言顾南烟娇纵惯了,不大懂事,让大梁帝多包涵。且不管她做错了什么,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不会推脱不认,定会一力承担。还让大梁帝别跟她一个小姑娘一般见识,直接找他就行,他已经命十五万卫阳军在两国边境待命,一旦顾南烟调皮捣蛋,犁地三尺也要把她拖回去教训。翻译过来就是……妹妹!我的!你们谁敢动她试试!大梁帝当时的心情,大概只能用MMP来形容。槽点太多吐不过来!就这种宠溺法,他用屁股蛋子想都知道,就算他跟傅拓告状,到最后依旧会不了了之。搞不好人家还觉得自己欺负了顾南烟。大梁帝摸了摸浮肿的下巴,第一次觉得做皇帝好难。卫泓继续方才的话题:「萧氏曾与南姐儿提起过丈夫的腿疾,她认为单纯被流箭所伤,且并没伤到要害,并不足以让整条腿失去行动力,故让萧氏从武昌侯的伤腿处取了几滴血。」他从袖中取出一张纸交给禄亲王。「这是南姐儿出的化验单。」其实卫泓也不知道「化验」是什么意思,不过其中有个「验」字,应当是验血的意思。禄亲王拿着那张手写的化验单,越看脸色越阴沉。「所以本王当年真的中了毒?」禄亲王的视线从纸上挪开,威严的目光看向卫泓。「据这份单据来说,确实如此。」卫泓没有添油加醋,指着他手中的纸,让他自己判断。禄亲王老脸变幻莫测,片刻后归于平静。「皇上,老臣需要个解释。」这上面写的症状与他初初发病时一模一样,就连疼痛感都描述的分毫不差,很明显武昌侯跟他是一样的情况。大梁帝当然不会承认。「皇叔,仅凭一个黄口小儿写的几个字,您便断定朕对您下手,不觉得太草率了吗?」「况且

朕与武昌侯的情义世人皆知,朕又有何理由伤害于他?」大梁帝冷笑:「如此大费周章只为废他一条腿,朕的目的何在?朕还没有那么闲。」禄亲王一想也是,武昌侯无官无职,更不像他一样手中握有兵权。何况他还是皇帝的救命恩人,活的越久越恣意,皇帝的名声也就越好,世人都会称赞他重情重义。好歹是亲弟弟的儿子,禄亲王缓了缓神色。「一张纸确实不足以为证,不知丞相可还有其他证据。」卫泓颔首:「有的,禄亲王且听微臣说完。」「当年武昌侯的腿确实是意外。」「一会说朕给自己兄弟下毒,一会又说是意外,丞相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大梁帝嘲讽道。「微臣都说了,请让微臣将话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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