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定输的渣都不剩
易泽琰嘴角一沉,接过她手中的那几张纸认真的审阅起来。
“你对自己的定位,就只是我的性伴侣?”不想看其他废话,他犀利的眼直接扫视到当中的重点。
言溪很自然的点点头,“这样的定位,对你对我都是好事。”
“理由?”他几乎忍住要撕碎这几张纸的冲动,迫切想要知道。
“我们之间并不算爱情;而且我并不是一个合格的妻子。”言溪依旧坦诚。
“收回你这些无用的条条框框,你只能做我的易太太。”易泽琰几乎是对她命令。
“做易太太?你以为这件事,真的有这么容易吗?”言溪忍不住嗤之以鼻。
他该不会是忘记了,当初她更像是一句玩笑话,要做他的“正宫娘娘”,他就这么干脆的上钩了。
事情太过顺利,就不是表面那般寻常了。
“我们已经领证了,如果你觉得还不现实,我可以安排一个盛大的婚礼。不过你知道我的家庭情况,并不适合太过铺张。”易泽琰黑眸深沉的凝视着她,不希望看到她的逃避。
“我真的很不明白,这样一个臭名昭著,又不能满足你基本性需求的我,有哪点值得你这样交付出一个易太太的位置!”言溪见跟他怎么说都逃不过做他老婆的结局,已经有些心慌意乱到把心里的顾虑都说了出来。
“你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只要记住我认定你,可以吗?”易泽琰高大的身型,几乎把她逼到了墙壁和他中间,想让她给他满意的答复。
言溪见跟他说不通,干脆换了一副无所谓的脸孔,无情的打击:“呵,易少,你想让我当你的太太,我就要顺从吗?这跟卖掉我的下半生,有什么分别?我明白告诉你,我不愿意!”
“十亿美金,言氏集团的前途,你不可能不考虑。”易泽琰气定神闲,早就拿捏到了她的软肋,她不得不点头。
言溪才发现,不管她怎么耍脾气,她终归是欠着这个男人巨额的债务。
突然,她淡然一笑,“我现在才知道,跟九哥斗,我一定输的渣都不剩。”
易泽琰满意她的妥协,单手抬起她小巧的下颚,强迫的注视着她晶亮的美眸,“我可以答应跟你签这份合同,一切条件都在你手中,但是有一点,你必须是易太太。我易泽琰不需要费尽心思去找一个性伴侣!”
言溪听完,眼底精光一闪,没有反对他的提议。
很快的,言溪陪着易泽琰参加拍卖会,还在拍卖会上当众出丑的事情,就被A市上流社会的人员传遍了。
何伟业留在市场部基层,也听到了这则消息。
之前跟言溪打赌让他输的只能屈就的从公司的副总监变成一名销售人员,靠提成吃饭。
想到这里,他就万分的不甘心。
于是,他暗中的收买了一个人,安插到了易泽琰身旁,一定可以找机会报复言溪。
第二天早上,言溪照例在言氏集团内部巡视各个部门的工作。
走到广告部门口的时候,看见几名广告公司的人员在办公室里外忙碌。
她有些费解的问身旁助理:“新项目的广告牌到现在还没安装好?广告部经理怎么负责的,还有两天我们就要推出项目了。”
“言总,真的非常抱歉,跟广告公司的人谈合作,可是广告牌今天才赶制出来。”助理胆战心惊的解释。
言溪脸露不悦的神色,直接走进了广告部的办公室内。
可突然间,一张巨型的广告牌估计因为没有安放平稳,直直的从她头顶半米高的方向砸了下来。
“小心!言总。”助理看到这惊险的画面,情急当中把言溪推到一旁,腰部恰巧撞在一张办公桌上。
好险!差一点被砸伤。
助理这个时候发出哀嚎:“我的手好像被砸了。”
言溪顾不上腰部的疼痛,马上派人把助理送去医院,“派两个人开车,送我们去医院。”
到了医院,医生马上给言溪的背上贴了膏药,也帮她的助理处理好了伤口。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身旁的工作人员为她开了车门,“言总,请上车。”
“现在路况怎么样?我下午还有个会要开。”言溪坐在车里,老觉得心里不踏实,一大早就遇到这样倒霉的事情,影响工作进度。
“马上就午间下班了,主干道好像很堵。”开车的手下汇报了路况。
“没办法,言总,我们只能耐心等等。”助理坐在前座,转身安抚她的情绪。
言溪点点头,车子突然启动,可开了不到几分钟一个紧急刹车。
“前面的人到底怎么开车的?”开车的工作人员差点追尾,忍不住对着车外大吼一句。
言溪顺着声音往车外看去,淡淡的开口:“估计是堵车的车主在忙。”
可当她的视线透过车窗一看,那在忙的车主不是别人,正是跟她已经领证,而且一直强调要她做易太太的易泽琰。
易泽琰不知道乘着堵车在跟谁打电话,俊朗的面容神色有些严肃,而他那件白色衬衫开着两个纽扣,领子上边印着醒目的正红色。
那是女人口红的颜色,他这是艳福不浅,被女人给亲吻了还不自知?
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在享受美人在怀的感觉?毕竟他是一个年轻力壮的男人,而且他对那方面的渴求从来就不弱,她再清楚不过。
车子很快的启动,言溪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就这么在他的车后打了通电话过去。
“怎么了?阮阮。”易泽琰的声音有些惊讶,仿佛没有料到她会在这个时候给他打电话。
“九哥,我只想知道,你衬衫上边的口红印,到底是哪个女人留下的?”要跟她维持婚姻关系,她对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绝对的忠贞。
易泽琰不紧不慢的开着车,看了眼后视镜,才发现言溪的座驾就跟在他身后。
这样的对话方式,还挺特别的。
出乎意料之外,他只是淡淡解释:“没什么,只是今天被一个无脑的小花旦缠上了,我已经打发了。你可真是眼尖。”
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都能发现他身上的异样,这一点让他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