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第一次为女人下厨
午后,言溪本想上床睡个午觉,电话急促的响了起来,是母亲庄佩妤。
“妈,现在找我有事吗?”
“小溪,如果方便的话,今天你抽空来趟家里,我有话跟你说。”庄佩妤居然罕见的主动开口,想要让她回家。
言溪心里震惊,但还是答应了下来,“好,我收拾下就过来。”
她现在受伤不能开车,所以只好叫了易泽琰的手下载她回去。
刚到家,庄佩妤就神经兮兮的喊她,“你跟我到佛堂一下。”
言溪满腹狐疑的跟了上去,就看见母亲从桌上取出一尊佛像,“上次泽琰送给我的玉佛,我发现以我现在的修行,供奉它是对它的不敬,能不能麻烦你把它带回去?”
“您要我把佛像还给九哥?”言溪似乎明白她的意思,问了句。
庄佩妤点头,“一定要亲手交给泽琰。”
言溪答应下来,“嗯,好。”
出门后,她有些奇怪的打量着这尊通体澄澈的玉佛,并没有找到当中的怪异之处。
回到家里,言溪快速的在客厅搜寻易泽琰的影子,想尽快把佛像交给他。
“少奶奶,您找少爷?”管家看她的眼神飘忽不定的模样,一派慈祥的从屋外走进来跟她打招呼。
言溪回过头,“是的,他不是回来了吗?”
进门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他那辆军用悍马。
管家笑容慈和的回答:“是的,可是少爷这会有些忙,怕是没空陪少奶奶您呢。”
“哦?家里有事吗?”言溪掩饰不住内心的紧张,因为此时此刻她最想解开玉佛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倒不是,少爷这会正在厨房,说是要学做饭炒菜。”管家如实的回答。
言溪听完,心里受到严重的震颤,他一个桀骜目空一切的大男人,什么时候居然对厨艺感兴趣了?
“嗯,知道了,我过去看看。”说着,她就把手里拎着的玉佛交到管家手里吩咐下去,“先帮我把这东西送回房。”
绕过几道曲折的石子路,言溪终于找到了别墅的厨房。
才刚到门外,易泽琰清爽利落的背影就映入了她的眼帘,这个时候他正专注的拿着个大勺子,在一个热气沸腾的锅里搅拌着什么。
“少奶奶。”身旁的两名佣人早早看到了她,马上跟她打招呼,她点了点头示意她们不要大声,轻手轻脚的朝着易泽琰靠近。
易泽琰这时候一边煲着羊肉炖萝卜,一边还要管着给言溪炖的燕窝,忙得正不亦乐乎。
他从来不知道为了心爱的女人可以吃到自己亲手做的食物,会是这样一件意义非凡的事情。
“九哥。”言溪害怕会惊吓到他,所以声音尽量轻柔的开口。
易泽琰一转身,就看见言溪带着微笑,站在离他不到一米的距离,咧嘴笑了笑,“易太太回来了,受伤了还不安分,今天去哪了?”
“你应该知道我的行踪才对,难道保镖没跟你打小报告?”言溪同样扯唇,不太相信他的话,要知道他可干了不少偷偷摸摸跟踪她行踪的事情。
“饶了我吧,我真没变态到要掌控你的一言一行。”易泽琰一边忙碌,一边轻柔的跟她说话。
他会派人跟踪她,更多时候是他感觉到她可能遭到危险的时刻。
“其实……我今天去看了一下我妈,这件事回头跟你说,我看看你都做了什么。”言溪不想在厨房谈论佛像的事情,上前看他做得东西。
“羊肉炖萝卜,我看羊肉温补,你受伤了得补。”易泽琰说着,已经摘下身上的围裙,吩咐身旁的女佣:“东西都煮好了,你们马上端来餐厅。”
“谢谢九哥的贴心。”
等易泽琰洗好手,马上牵着言溪回餐厅去,两个人很快就可以尝试他努力一个多小时的结果。
他亲手为她盛了一碗汤端到她跟前,眼神期待的问:“尝尝看。”
言溪自然很给他面子的吃了一口,感觉到汤清甜不腻,不禁夸赞:“嗯,味道还不错,这是九哥第一次下厨?”
易泽琰温和的笑着,同样尝了一口,神色得意的说:“确切的说,是第一次为女人下厨。我在国外生活那些年,偶尔也会自己动手做顿中餐。”
言溪听到他的解释,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真是自我感觉良好。”
“你不得不承认,你也喜欢这种味道。”易泽琰很不客气的揭穿她。
两人不停斗嘴享用了一顿晚餐。
饭后,易泽琰满足的叹了一口气,对着身旁的言溪建议,“时间还早,我带你去散步如何?”
言溪摸了摸吃得有些鼓鼓的肚子,同样满足的点头,“是该消化消化,不然都转化成脂肪了。”
“你又不胖,我只是想带你去走走。”说着,他已经轻推着她的双肩出门。
两个人沿着别墅外边的一条河一路走去,不知不觉就离家里有些远了。
“九哥,我真的走不动了。”言溪突然间累得气喘吁吁,在他的身后喊了出来。
这个时候她何止是累得走不动,还感觉到腰腹传来的一阵轻微的疼痛,看起来这样的症状,是亲戚要来报到了吧?
言溪突然间脸色一白,回想上次来大姨妈,好像也就是这样的号头。
“怎么了?”易泽琰体贴的停下脚步,上前查看她的身体。
言溪不自觉就有点想跟他撒娇的意味,“脚好痛,好像灌了铅块根本抬不起了。”
“真拿你没办法,来吧,到我背上来!”易泽琰没有多说什么,已经蹲下身为她准备了最强有力的依靠。
言溪看着他的模样,开心的跳上了他的背,单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背我回家。”
“不继续看看夜景?”他背着她,却似乎毫无障碍般继续活动自如。
言溪有些难为情的附在他耳边,害羞的开口:“实在不是我不想陪你,我亲戚好像来了。”
易泽琰听完,眉头轻轻的皱起,温柔的转身朝回走,“不早说,害你着凉就是我的罪过。”
“我也是……刚刚知道。”言溪说着,已经脸颊发烫的贴上他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