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被他的表象所迷惑
私人感情的事情不说,她还听到一个关于柏元明的重大秘密,因为牵扯到易泽琰,所以想告诉言溪小心些。
言溪这时候心情低落,却没有心情见不是相熟的人。
现在的情况,她自己都有一堆难处理的事情缠身,实在没有心情去跟孟欢家长里短,只是委婉的拒绝:“真不好意思,孟秘书。我最近非常忙估计挪不开时间,你看要不要再找时间?”
孟欢也知道言溪是在委婉的拒绝,没有为难她,“好的,那没事了。”
其实她也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打来找言溪的,不过听言溪的语气,也知道她心情不好。
言溪挂了电话,起床后约了苏优,跟她汇合打算去趟精神病院。
苏优难得一身休闲装扮,还背着个黑色的双肩包,笑脸盈盈的看着车里的言溪,有些疑惑的问:“今天怎么突然想跟我去精神病院?”
“昨天晚上我做了个非常不好的梦,想去那里查一查,我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特质?早发现早治疗。”言溪开了车门,让苏优上了车。
苏优看言溪脸色不好,无奈的摇头,“你就是有心事,老实交待去那鬼地方干嘛?”
“我想去看看一个远房亲戚,她住在那里好几年了。”
言溪要去看的是她喊表姑妈的一个女人,因为在生了第三个孩子坐月子的时候,发现丈夫出轨直接气得疯了。
表姑妈这一病就十多年,家里到处给她找医生治疗,可她的病情反反复复,最后进了精神病院。
苏优听完解释,点点头若有所思的问:“那为什么想到带上我?”
“你是心理医生,到时候看到我表姑妈的反应,也好帮我分析分析。”言溪随口扯了个谎,其实她只是害怕寂寞,一个人不敢去那种怨气很重的地方。
苏优看着言溪眉头紧锁的样子,有些心疼的安慰:“最近你一定没有休息好,能不能把你跟易先生的事情,详细的跟我说?”
她听到言溪要离婚,都是别人传出来的,具体的经过当然是当事人亲口说的靠谱。
“等到了精神病院,我慢慢跟你说。”言溪担心她开车说这么气得伤肝的事情,会连累苏优出车祸。
苏优也非常赞同,“那你先专注马路上的车辆,我到时候给你做做心理辅导。”
其实,这也是言溪带着苏优出来的最主要目的,她现在的情绪随时要崩溃。
“那个混蛋不仅布置陷阱,让我丢了言氏集团的股份,祖上的基业都守不住就算了,还打我爸留下来那笔钱的主意,足足二十亿啊。更让我气愤的是,他暗中居然还以言氏的名义在……贩毒,你说我怎么可以跟这样的人面禽兽继续同床共枕?还有我妈自杀,多少跟他有些牵连……”
在精神病院停好车,沿着一条林荫大道朝着病人住的地方去的时候,言溪仿佛找到了发泄的口径,对着苏优把对易泽琰的满腔怨恨都倾吐了出来。
苏优听完,忍不住叹了口气,“想不到易先生一表人才,而且看起来非常绅士和尊贵,可为什么背后,居然是这么残暴又心机深沉的一个人?”
她没忍心说出更严重的字眼,毕竟易泽琰对付的是他深爱的言溪,不禁让她对易泽琰的爱也产生了怀疑。
“所有女人或许都会被他的表象所迷惑,甚至把他看成一个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可实际相处下来,在我慢慢爱上他相信他的时候,你看我跌得多惨?”言溪说着发出冷笑,更多的自嘲。
“发生那么多事情之后,易泽琰主动说要跟你离婚吗?”苏优一时间不知道要怎么分析易泽琰这样的人格,似乎找到了他们夫妻之间问题的关键。
如果易泽琰掠夺了言溪的一切,又毫不留情的一脚把言溪踹开,那他绝对是不折不扣的一匹豺狼,根本就不用分析了。
但如果他这么做的动机不是这样,情况又似乎变得复杂很多。
“这点我也很纳闷,我三番五次的找他签离婚协议,甚至答应把言氏集团的股份无条件给他了,可他不知道哪根筋不对,硬是跟我说离婚就是做梦。”言溪有些头脑胀痛的捂着脑袋,低垂着头走着。
苏优缓缓的开口:“或许,他做这么多有周详计划的事情,有什么苦衷?”
言溪第一反应摇了摇头,“能干出这么一系列计划周详的事情,到最后才把我推向痛苦的深渊,他能有什么苦衷?”
说着,她拿手敲了敲脑袋又恶狠狠加了句:“如果这个时候我还在为他行为和动机找借口,我就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笨最贱的女人!”
“行了,看你现在这么激动,看你表姑妈去吧。”苏优也是第一次感觉头大,从各方面来说易泽琰跟言溪都那么势均力敌,看起来还那么相爱,真的糊涂了。
或许心理医生也是凡人,爱情当中的男女各种纠葛,不是当事人根本不能说到最根本的矛盾。
在病房内,言溪见到表姑妈,眼睛有些酸涩,“自从生病,好像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我已经交待医院,尽量照顾一下她的生活,能帮的就帮。”
“女人始终是弱势群体,你那个表姑父也没承担多少责任,还不是继续花天酒地?”苏优见到眼前呆愣的妇女,为所有女人报了一声屈。
言溪安顿好表姑妈的事情,跟苏优从病房内走出来。
当她们从病房的走廊走出来的时候,迎面突然出现一个年轻的男人,一双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言溪看。
苏优敏感的发现了这个问题,对有些失神的言溪说,“言总你快看,那个男人为什么老盯着你看?”
言溪回过神,顺着苏优的声音看去,果然看见那个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她似的,莫非他们以前认识?
言溪摇摇头否认,扯着苏优快步离去,“走吧,看见这个人我觉得不舒服。”
刚刚从精神病院回来还没进门,言溪接到了孟欢的电话。
“孟秘书,又有什么事吗?”
孟欢的声音不同于早上的失落,但是带着明显的心事,“言溪,柏元明已经派车来接你了,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