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寒王夫妇杀人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楚玄玉的眼眸在黑暗中捕捉到一丝缥缈的虚影,他冷静的注视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那黑影蹑手蹑脚的进了屋子以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一样东西。
因为太黑楚玄玉看不清,于是他侧耳细听,只闻那黑影把东西倒入了茶水里。
楚玄玉眯起眼眸凝视着黑暗处,他是谁派来的?
黑影做完了这一切,准备从屋内离开,结果这时候,云锦泽突然哼唧了一声。
楚玄玉和黑影同时一惊。
“嗯…春桃别把蝎子扔了…”云锦泽呢喃了一声,翻了个身,面朝楚玄玉,还抿了抿唇瓣,发出软糯的鼻音。
楚玄玉安静的看了她一眼,还好只是梦呓了一下。
虚惊一场的黑影浑身一松,他站在原地思索了片刻,猛然想到了什么,与其等明日她自服毒茶,不如直接杀了这寒王妃!
于是,他噌的一下拔出腰间的匕首,刀光粼粼,锋利出窍。
楚玄玉知道这家伙要动手了,他游刃有余的等待着对方。
黑影毫无防备的刚走到床边,举起匕首准备刺向云锦泽。
“啊!”
一声狼狈的惨叫,黑影倒在地上捂着腹部!
云锦泽惊醒,猛然坐起来,她戒备的迅速抽出指缝里的毒针,“谁?!”
紧接着,屋内瞬间亮堂起来。
云锦泽看见楚玄玉正站在烛火台旁边,地上还躺着一个面目狰狞的黑衣人,她微微惊叹,“他是谁?”
“不知死活的老鼠。”楚玄玉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坐到一旁,双腿叠放,姿态慵懒的看着地上的人。
此刻的楚玄玉一系松散的墨色里衣,腰带要系不系的挂在腰间,衣襟绽开,紧致富有线条的胸膛坦然外露。
尤其是那腹肌,藏在里衣里若隐若现,勾人心弦。
他本就肤色胜雪,此刻乌发微微凌乱的散落在肩膀和胸前,配上他俊美的容貌,显得格外色气。
云锦泽明显听见自己吞咽口水都声音,她急忙移开视线。
地上的黑影还在呜咽,蜷缩着身体,“寒王,此举,何意?为,为何要保云家的人?”
他气息混乱,挣扎着抬起头。
楚玄玉冷漠的瞧着他,施虐的笑了笑,“你还认得本王。”
“你是来杀我的?”云锦泽蹙眉看向地上的人,“谁派你来的,凭什么杀我?”
那黑衣人咯咯的笑了笑,“阎王要你死,你便活不过几日。”
云锦泽警惕的打量着他,转而看向楚玄玉,“你早就发现他了?”
楚玄玉笑而不语,他撑着下巴靠在桌旁,懒散的打了个哈欠,眼底浮现困意,“你前半夜磨牙吵的本王睡不着,本王便只能浅眠。”
这话说的暧昧旖旎,云锦泽一下子脸颊微红,自己睡觉真的磨牙吗?
正当此刻,黑衣人以为抓住了缝隙,立马爬了起来,拼命想往外跑。
这时,一片叶子飞过,那叶子的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直接割断了黑衣人的脚踝经脉!
鲜血迸出,触目惊心!
“啊啊!”黑衣人倒在地上抱住自己的脚踝,喊的撕心裂肺,痛苦呻吟,“不,我,我的脚,啊!”
云锦泽对这一招熟悉,之前自己在青楼那一次,手腕上也被楚玄玉割伤过,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手腕。
原来他的内力可以直接隔断人的经脉,幸亏自己当时没有惹怒他,只是割破了皮,云锦泽松了一口气。
“扰耳。”楚玄玉把玩着放在窗沿上的一盆两面针,笑容餍足,“你要是说点本王想听的话,本王就不会杀你。”
云锦泽下床捡起黑衣人掉落的匕首,那匕首锋利无比,倒是个好东西。
“我死也不会泄露主子分毫的!”黑衣人咬牙切齿的喊道,他浑身都在打颤,疼的满脸汗水,尤其是嘴唇,因为一直在失血,而慢慢变白。
“这夜深人静的,你的主子可听不见你的哀嚎。”楚玄玉声音慵懒而性感的诉说着可怕的话。
“寒王。”云锦泽冷静的说着,“杀了他太声张,恐怕他的尸体被看见,还会引起宫里的动乱。”
面对她的沉着冷静,楚玄玉眼底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黑衣人愤恨的看着云锦泽,声音颤抖的说道,“我不死,也会有下一个人来杀你!”
“我知道。”云锦泽没有自乱阵脚,脸上没有一丝的慌张,“无非就是你的主子觉得我碍事,当了他的路,但是他似乎没有考虑到杀了我会不会让他行迹败露?”
黑衣人皱眉看着她,“你什么意思?”
“我初入皇宫便遭此横祸,你说我若是死了,谁的嫌疑最大?”云锦泽蹲下身,笑着跟他说道,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谁嫌疑大,就是想炸一下这个黑衣人。
黑衣人看着一脸阴鸷的寒王妃,又看了看她身后那杀气腾腾的寒王,不禁胆颤。
这寒王夫妇都不是什么良人!
“有本事杀了我啊!”黑衣人声嘶力竭,脸上越来越白,“我誓死效忠主人!”
云锦泽笑意深沉的说,“好,我成全你,让你死的无影无踪。”
黑衣人愣了一下,心跳声跟打鼓一样恐慌。
楚玄玉饶有兴致的坐在一旁观看,她还有什么手段是自己不知道的?
只见云锦泽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瓶子,轻轻打开瓶口,将里面的液体滴落在黑衣人的身上。
起初黑衣人还不知道这是什么,只觉得有些热,后来才惊恐的喊道,“这是腐药?!”
他的衣服逐渐被融化,紧接着就是肉体,空气中弥漫着肉类被酸腐蚀的味道。
“啊!”
黑衣人在地上奋力挣扎,疼的满地打滚,连头磕破了都不知道。
云锦泽冷唇勾起,把药瓶里的水,如数倒在他身上,一潵而尽。
地上的黑衣人逐渐没了声响,也慢慢被毒药腐蚀,慢慢化为一摊血水。
“无影无踪。”云锦泽回过头,笑着对楚玄玉说道。
楚玄玉嘴角含起一抹阴鸷的笑容,这女人手段真是狠戾,她是从哪学来的这些东西,变化如此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