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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他要回京?

自己还未开口,他已经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依着傅宴的性子,实在难得。

“有你在,我不怕。”魏明绯抬眸莞尔。

“若是母亲得知魏萱这般撒谎,定然饶不了她,不过她终究是魏家的人,若是弄得无法收场,对魏家也不合适,你父亲终究要受牵连。”傅宴道。

“所以我才想着与你先商量商量,祖父远在江南,若是知道此事,还不知气得什么模样。”魏明绯叹了口气。

她更担心的是,魏萱为了圆谎,竟然偷偷在外头找男人进来私通,这才是最为危险的事,将来那男子以此要挟,父亲自然还是要替她出面。

为了不让父亲为难,魏明绯是决不能让此事发生的,傅宁禹纵使再惹人讨厌,总归可以震慑魏萱,如此一来,魏萱也不必再做那等蠢事。

次日。

傅宴找了个借口,与程氏商议让傅宁禹回府一事,程氏自然满心欢喜,只是不知他为何忽然改变主意。

“宁禹这番回来,不必再走了吧?”程氏小心试探问道,若是傅宁禹能留在京中,等过阵子魏萱生产,也不至于自己跟着操心。

“他若安分守己,也没人非要他走不可,”傅宴淡淡道,“可若还是不知悔改,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气了。”

程氏心中甚是高兴,立刻着人去通知大房。

“什么?!”柳氏激动地险些打了手中的茶盅,“那个阎王肯放过宁禹了?”

“小声些吧!”傅桓秋皱眉道,“你想他听见了,再改变主意不成?”

柳氏此时正高兴,也顾不得许多,兴奋地一直在房中踱步,“对了,我要赶紧跟魏萱说说,好让她安心待产!”

说罢,她便往魏萱房中去了。

“回......回京中?!”

魏萱正在喝粥,口中的粥险些喷了出来。

“你慢着点,”柳氏嗔怪地看着她,“别吓着肚子里的孩子,这下可好了,宁禹回到京中便可以好好照顾你,你也不必一个人孤独辛苦。”

魏萱的手几乎微微有些发抖。

傅宁禹就要回来了!

自己这假孕一事要怎么办才好?!

而且,他整日在京中,自己还怎地方便与赵契亭私会?

“魏萱啊,有一事我还想与你商议商议。”柳氏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暧昧,又好像有些欲言又止。

“什么事,母亲说就是了。”魏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道。

“你也知道,你怀着身孕,自然是不方便同床,可这么久宁禹都孤身一人,我想着是不是趁着现在,给他纳个妾,也好帮着一同照顾你,你说呢?”柳氏看着她,眼中笑得十分假。

魏萱简直怒不可遏!

这个时候她想着的不是让儿子如何照顾自己,反倒心疼儿子不能同床!自己在镇南王府难道就一点地位都没有吗?!

“这些事,就不劳母亲费心了,傅宁禹什么烟花酒楼不熟悉,什么勾栏女子不认识,就算我没有身孕,也没见他消停过。”魏萱冷笑看着柳氏。

“哎呀,你都怀着身孕,就不比这般牙尖嘴利的了,”柳氏皱着眉头,“我也是为你好,多一个人照应难道不好吗?”

“那父亲不如也纳个妾,替母亲也分分忧如何?”魏萱挑眉道。

“你!”柳氏气得起身,“你可别不知好歹,现在我还是好好与你商量,你还能自己选个称心的,到时候宁禹若是执意要纳妾,你可别来哭着求我!”

说罢,柳氏气哄哄地出了房门。

魏萱阴下脸来,气得将手中的粥碗摔得粉碎!

魏家如今已经回不去了,镇南王府又这般容不下自己,她真不知今后该如何应付。

想到未出嫁前,自己被父亲捧在掌心,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现在怎地落到这样的境地!

想着想着,魏萱趴在桌子上哀哀哭了起来。

......

太子府。

书房。

“你看得真切吗?”赵契亭眉峰隐隐抽动,“那玉佩当真在太子妃房中?”

“半点不假,”暗卫决然道,“我趁太子妃不在时,潜入房中看得十分清楚,太子妃就将那玉佩藏在衣橱的暗格之中,十分隐秘。”

赵契亭眼中杀意陡生。

这个女人,果然与自己心存二心!

“我已经查过玉佩的来处,应该是镇南王府的小世子妃送过来的。”

魏萱?!

赵契亭眼神一厉,这玉佩之前果然还是在魏家手中!

魏伯山这个老匹夫骨头倒是硬的很,受了刑也不肯将玉佩之事招供出来,可见这玉佩果然不是普通凡品。

“属下可要将玉佩给殿下取来?”

赵契亭沉吟片刻,此时他已知道玉佩在荣氏手中,反倒不甚担心,荣氏就算为了用来拿捏自己,也会将玉佩小心收藏。

而且自己现下还不知玉佩该如何使用,就算拿在手中也是枉然,既然玉佩是魏萱曾经经手的,想必她应该知道使用之法。

“先不用轻举妄动,你先去备车,我要出门。”

“是。”

赵契亭决定现在就去找魏萱问个清楚,等弄清玉佩的来历和用法,自己再从荣氏手中拿来不迟。

......

得月楼。

二楼临江厢房。

魏萱满心欢喜地进屋,一间赵契亭临窗而坐,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她正为着傅宁禹回京一事发愁,没想到赵契亭就差人来传话约她相见。

“你这冤家,还记得我一个人在镇南王府苦等?”魏萱嗔笑着上前。

赵契亭看着她一身桃红衣裙,脸上妆容甚是妖艳动人,心中竟然莫名有些厌恶,明明也是个大家闺秀,为何要弄得勾栏女子一般?

可自己到底有事相求,赵契亭还是微微一笑,“这些日子没见你,我还真有些想你。”

魏萱心中欢喜,袅袅娜娜地上前,倚着赵契亭往他腿上一坐,娇滴滴道,“那一日在太子府,人家欺负我,你为何不帮我?”

“你也是的,什么时候不能胡闹,非要在我寝殿胡闹,荣氏是我明媒正娶的正妃,怎么能受得了这样的事?”

“那你就任由人家欺负我?”魏萱说着便往他怀中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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