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我一定配合不反抗
任溪月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知道她在楼下丢了一个大丑,心情没由来的好。
“有些人以为长得美就是万能的,结果不还是照样打脸。”她刻意压低声音嘲讽初见。
嘲讽完就赶紧离开了,才不给初见怼她的机会。
初见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在兜里碰到了香烟,这会她暴躁的想要抽烟。
只可惜,这层楼,不允许抽烟,想要抽烟还得去楼下的抽烟区。
君临霄是个自律怪物,跟在他身边的人,也都被他逼迫的自律起来。
她看到外面有个露天阳台,需要从总裁办公室才能过去。
皓齿轻咬红唇,单手撑着脑袋,指尖轻点桌面,随即站起来,朝办公室走去,推门进去。
......
四目相对。
尬的一批。
君临霄正在换衬衣,初见双眼冒狼光的看到腹肌,胸膛宽阔劲实,惹得她心跳如鼓。
她是该捂眼睛,还是该尖叫,或者赶紧离开?
她赶紧关上门,不让别人也看到这么好看的‘风景’。
离开?不存在的。
君临霄也没想到她会不敲门就进来了。
眉眼拧了一下,狭眸覆上一层薄霜,俊逸的脸凛然无比,既禁欲又矜贵。
青白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一丝不苟的将最顶端的纽扣也给扣上。
初见贪婪的看着他的喉结,好想摸一把。
“什么事?”语气低磁醇厚,浑身冷漠,带着一丝威压。
初见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的勾勾红唇,“想借你阳台一用。”
她挑了挑眉梢,居然不让她滚出去,这让她很意外啊。
君临霄:“不借,出去。”
她刚还觉得意外,这会就不意外了。
初见死盯着他看,就不出去,有本事把她扔出去。
双手环着,慵懒的靠在门上,桃花眼微翘,裹带着邪气。
“你要继续看?”君临霄抬头看她。
初见这才惊觉,他把皮带也抽了。
他这是要把全身的衣服都给换了,这男人的洁癖太严重。
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先离开再说吧。
“那您继续换。”初见轻咳两下,开门出去了。
君临霄轻嘲,平时胆子不是挺大,这会怂的跟弱鸡。
程乾看到她出来,脸色微红,顿觉不妙,他们君爷人见多了就会换衣服,所以刚刚……
“你,你……”他指着初见,怒火蹭蹭的上涨。
能不能要点脸!!前脚跟君蘅不清不楚,后脚就来拉他们君爷下水。
“舌头捋直了再跟我说话。”初见轻瞥他一眼,无视他的怒火。
她坐回自己的工位,将飘带拿了出来,来回摩挲着。
将卫衣的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一小截白净的胳膊。
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套在手腕上,嘴角微微上扬,眼眸泛着野性。
等一会儿,她去倒了一杯清水,重新推门进去。
君临霄已经换好衣服,坐在老板椅上,低头签文件。
他都不用抬头看也知道是谁进来,望眼整栋大厦敢不敲门进他办公室的,只有初见。
“君爷,请喝水。对于刚刚的事情,我有必要解释一下,我跟君蘅不存在不正当关系。”她弯了弯嘴角,声线慵懒好听。
初见有意无意的摆动她的胳膊,蝴蝶结飘带有幅度的飘荡,她裸露出的胳膊,白的晃眼。
君临霄轻蹙起眉头,她不是来解释的,她是来撩火的,看样子她知道强吻她的人是谁了。
“对于您让我把屁股·擦干净这件事,您得向我道歉。”初见一手搭在椅背上,一手撑着办公桌,身体微微向前倾,靠近他。
视线往下滑去,看到他喉结一上一下的滚动着,初见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她又靠近一分,将手中的蝴蝶结飘带扯下来,把一个禁欲系男神撩的乱了心,可真有成就感。
“够了,出去。”君临霄的声音磁性又富有弹性。
他又不是柳下惠,没有反应。
君临霄突然伸手,要去扣她的脖子,初见早有反应,头一低躲了过去。
“只是让您给我道个歉,您那么大反应干什么?”她红唇勾勒,笑的放恣。
她站到对面去了,将手中的飘带挂在笔筒上,大摇大摆喧嚣他在凌晨做了多么可耻的事。
“我等着您给我道歉,别让我等太久了。下回想吻我直说,我一定配合不反抗。”初见语气挑衅,眼底透着笑意。
“没事就出去,别等我动手把你扔出去。”君临霄太阳穴突突直跳,狭眸敛起半眯,轻嘲自己连个小丫头都压不住了。
初见看效果达到了,自动出了办公室。
坐回位置,盯着合同发了一会愣,最后将合同连同包一起带着,离开。
“上班时间,你干什么!”程乾见她这么嚣张,气的发抖。
她的唇色跟她一样张扬,风轻云淡的说道:“谈合同啊,要不然你去?”
程乾被她噎的说不出来话,赶紧挥手让她离开,免得留下来气他。
谈合同前,她还有一件事要做。
她让梁崎把她干活的家伙带上,驱车往医院疾驰而去,没想到开君蘅的车,还派上用场了。
提前让人把病房里守着杨素兰的人给支走了。
空荡的走廊,只有她的小白鞋踩地板的声音。
来到杨素兰所在的病房,推门而入。
“老公,那个贱人被抓了没?”杨素兰正在吃着车厘子,以为进来的人是初沛良,想也没想的直接问出了口。
当她看到是初见进来的时候,慌乱中手上的琉璃碗打翻在地。
“砰”碎了一地。
鲜红的车厘子散落一地。
“看到我,你很惊讶?”初见语气森冷,明艳的脸上裹挟着浓浓的戾气,桃花眼里杀意在滚动着。
还敢下单来杀她,并且怂恿唐知薇找人来抓她,看来是给她的教训还不够。
威胁随着人影晃动,逐渐逼近。
杨素兰顿觉恐惧袭遍全身,她双眼惊恐的看着初见。
“来人啊,快来人啊!”她歇斯底里的大叫,不停的按着护士站的铃声。
她昨天差点被她打死了,刚恢复点力气,可下半身还是动弹不了。
“尽管叫,叫破喉咙也没用。”初见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