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沈容庭以为的寻意欢
“不行啊,除非在他们之前,不然肯定要被拉出来比的,而且他们也是现在开始着手,估计跟咱们预计的播出时间正好撞上!”
寻意欢强撑着身体,安慰自己的员工,“没事,我想办法请一个更大牌的明星过来。”
“老板,”李雅听出她话里的意思,“你不会本来打算请沈容庭的吧?”
寻意欢苦笑了一下,也没否认。
这时候否认也没有意义,她请不来别的明星,沈容庭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李雅能想到寻意欢现在心里有多难受,“老板,你也别太难受,我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周梓河,他比沈容庭的分量要重,要是能来,咱们还有机会。”
其实李雅自己也清楚,想请动周梓河,以千寻影业的财力,很难!
周梓河十多年前就成名了,国内国外的大奖拿的手软,最近几年已经很少拍片子了,片酬更是高到离谱。
然而就算出的起价钱,还不一定能请的到。
李雅走出办公室,给自己老公打了个电话,想让他帮忙问问周梓河,以前周梓河曾经参加过电视台的一个节目,她老公有周梓河经纪人的联系方式。
“怎么了,李姐,难道老板想请周梓河?”财务小妹是周梓河的影迷,一听到周梓河的名字就跑过来问。
“你别问那么多,还不去核算你的账目!”
李雅把人赶走,财务小妹抱着一堆报表跑去寻意欢的办公室了。
寻意欢的情绪已经平复许多,她不知道沈容庭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也不会去问了。
人总要往前走,谁不肯走,就要被后边的人推到,然后从身上踏过去。
“老板,这里是财务报表,公司这两年财务亏损严重,最近打算拍的这部电视剧已经用光了我们所有能用的资金。”
寻意欢麻木的听着。
财务小妹忽然上前,小时的问,“老板,我听说咱们这部要请周梓河,是真的吗?”
问完,又为难的开口,“据说周梓河片酬已经到了天价,咱们的预算估计也就够他一个零头。”
“还有别的事吗?”
“老板,如果这些资金都投入进去,咱们接下来的两个月就都开不出工资了。”
寻意欢的脖子艰难的动了一下,“我知道了,我会想办法的。”
财务小妹悄悄的出了办公室,还贴心的把门关好。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将面临什么,请不到有实力的明星,投资失败,开不出工资,公司倒闭,破产。
这一系列的事情只要有一个开头,就会顺着走下去,最后万劫不复。
下班的时候,寻意欢匆匆离开,也不叫车,自己一个人慢慢走了回去。
手机里是她之前在网上联系好的房东发来的消息,告诉她明天可以去看房。
洛景明今天忙到很晚,回去的时候寻意欢房间的灯都灭了,他犹豫的在房间外站了一会儿。
第二天寻意欢强打起精神来,跟公司了人说一声自己会晚点过去。
她打算去看看房子,总不能一直借住在洛景明这里。
这个小区环境不错,价钱也合理,唯一一点就是小区的排水系统不太好,一到下雨天小区里就可以看海了。
而且最近天气就时常下雨,小区里水已经漫过小腿肚。
如果不是因为这点,价格肯定不会这么低。
房子是一间一居室,她一个人住也很宽敞,寻意欢跟房东敲定下来,决定最近几天就过来签合同。
公司的事情依然没什么进展,周梓河的助理非常直接的拒绝了,也没办法联系上其他的大明星。
寻意欢一出公司门,就看到沈容庭正等在那里,旁边还有任悠悠。
“意欢,”沈容庭上前。
寻意欢点了下头,“有事吗?”
“之前的事真是抱歉,不知道你看没看最近的新闻,我没想到我还确定和迅捷影业合作这些记者就把消息发布出去了。”
寻意欢笑了笑,心想,你也没反驳啊!
“容庭,这也不怪你,你没必要责怪自己,”任悠悠劝解道。
“对啊,你想跟谁合作是你自己的事,用不着跟我道歉。”
“意欢,我本来是打算帮你的,可是你跟洛景明在一起,我担心你被他欺骗。”
沈容庭不怕寻意欢误会自己,他只想揭穿洛景明的阴谋。
“行了沈容庭,你跟谁合作是你的自由,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不要拿这副嘴脸来面对我!”
寻意欢到底没忍住心里的怒气。
“意欢,你怎么能这样说容庭,他是真的想帮你!”
任悠悠只怕两人闹不起来。
“是啊,真的想帮我,然后跑去我对头那里拍戏,这就是帮我?”寻意欢心想,自己到底还是不甘心的。
或者她心里还期盼着沈容庭能改变主意来她这拍戏。
“意欢,你为什么这么固执?洛景明对你到底抱着什么心思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沈容庭火气也上来了,“那天在亦清的订婚典礼上,我们就跟你说过了,你我为什么非要跟这么一个男人在一起?”
“他比你好,他至少不会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从背后插我一刀!”
寻意欢怒吼着,“而你呢?我甚至不知道你以前跟我关系好是不是演出来的!”
这一句话让沈容庭伤到了心底,他从来没想到寻意欢会这样怀疑他们的感情。
之前寻意欢说不再做朋友,他只当她气急之下口不择言。
“原来你就是这样看我的,寻意欢你又好到哪去,你做了洛景明的玩物怎么不去找他帮你呢?”
寻意欢气的浑身都在发抖,她上前狠狠的推了沈容庭一下,然后就飞快的跑出去……
任悠悠在她跑出去之后连忙上前扶着沈容庭。
“容庭,你别生气了,她现在不理解以后总会理解的,更何况她的公司就要破产了,她心里也不好受。”
沈容庭狠狠的捶了一下旁边的墙,心里有些后悔,自己的话说的太重了,那个时候在气头上,实在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