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祭拜大兄
第四十九章祭拜大兄只听秦琼嗯了一声,长出一口气,道:“是该去看看大兄了,大朗,汝前方带路,我等前去拜祭一番。”“诺”李钰乖巧的答应了一声,转身带路,带着众人,去往中院正厅,右边那第二个院子,那里,李钰去过,里面放的是,李家的先人牌位。转身的瞬间,发现秦琼身后一个侍女,抱着一个两三岁的男童,(正史中秦怀道625年出生贞观元年两岁出头),程咬金身后跟着一群男孩儿,大小不一,期中两个,比自己高了两头还多一点,李钰也没看清楚,具体五个还是六个,一边带路,一边寻思,估计那都是两人的后代。秦琼和程咬金进府的第一眼,就看见院子中间,一堆木匠和一堆奇怪的木头架子(太师椅和八仙桌),只因难受着大兄的故去,也没当一回事,府里的所有人,当然是规规矩矩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这可是老侯爷的结拜兄弟,朝廷里的一品国公,金吾卫的大将军,都低着头,一脸恭敬,又在心里想到,这老侯爷真是厉害,居然能和大将军结拜。不说这些废话,只说李钰带着众人,进了摆放牌位的院子,自然有奴仆,推开中间屋子的一扇正门,李钰率先进去,站在门边。恭敬的等待贵客,一个一个通过。等一群人进屋之后,李钰又赶紧跑到牌位前的东边,肃手站立,这种规矩,后世也有的,所以李钰懂得一些。一众丫鬟,奴仆,侍女,都在门口院子里等候,这种地方,基本等同于祠堂,下人和女人,是绝对不允许进来的,当然了,平时负责洒扫的,固定人员除外。程咬金带进来有六个男孩子,最大的看着似乎比自己大了几岁的样子,非常文静,其余五个各有大小,最小的一个才七八岁,由于不能进女人,所以,秦琼一手拉着两岁多的小男孩儿,估计就是历史上的秦怀道了。待众人站好。秦琼和程咬金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秦琼强忍着悲伤,压着嗓子,低吼一声:“大兄,我等来晚了,”便不再言语,旁边的秦怀道也乖巧的跪了下去。估计这事先都教育过的,那程咬金刚跪下去,就鬼哭狼嚎一般的哭了起来,声音嘶哑,也听不清说的什么?程咬金身后的六个儿子也都一一跪下,李钰自然在第一时间就跪下回礼,而且跪的是规规矩矩。本来李钰是哭不出来的,只是这会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听着旁边的哭声,慢慢的想起来自己前世的父母,父亲忠厚,母亲也是同样的善良,虽然母亲仙去,可父亲仍然健在,这以后再也不能相见了,想到此处,李钰虽然不吭一声,却泪如雨下,眼睛瞬间就被泪水模糊。秦琼本来就在强自己忍耐,听到程咬金的哭声,再也忍不住悲伤,抽泣了起来,梗咽道;“大兄,我等来迟了一步,却不想,兄弟再
无相见之日…”那边程咬金也是动了真情的,三个人在一起二十多年了,能不伤心?等众人哭了一番,李钰也回过神来,就着跪姿,回道:“两位叔父还请珍惜身子,家父已去,一切都按照遗愿,发丧,下葬。两位叔父如此伤心,家父就在黄泉之下,也不忍直视,请两位叔莫再伤神。”李钰跪的腿疼,奈何人家不动,你就要规规矩矩的跪着相陪,这只跪下不到半个小时,就实在是膝盖之处,疼得不行,人家还有蒲团,李钰是跪在地上,动又不能动,只能好言相劝。众人看李钰说话,都停顿了下来,秦琼也慢慢缓过劲来,其实秦琼也不是看不开的人,生生死死的,经历太多,早就看开了,想透了,不过这秦琼,乃及重情义的,虽然看得开,可那终究都是是外人,对自家兄弟的死亡,还是非常难受的。否则也不会晕倒在朝会上,不过之前,已在自己府里,将养了两天身子,也哭过数次了,是以这次也并非真的难以接受,听见李钰的劝阻,就站起了身子,还拉了身边的程咬金一块儿,待众人都站了起来,李钰才自己一点一点的站直身子,轻微的活动一下双腿,对着两人又行了一礼,道;“请两位叔父前往正厅。小侄前边引路,”这种场合,能给两位大神带路的,整个县男府里,只有李钰才有资格了。一众人等又折腾了好一会,才进了正厅,秦琼和程咬金早就看见了正厅里摆放了一堆,木头做的事物,和院子里正在制作的那些,一模一样,李钰将两人引到了正堂的八仙桌旁:“请秦叔父上座,”引导着秦琼坐了正堂上首,那套八仙桌的东边,待秦琼大马金刀的坐下后,又过去另一边,对着程咬金弯腰行礼道:“请程叔父上座”。程咬金看着自家二哥安然坐下,当然明白这是叫坐的,但是从未见过有人如此而坐,居然不是跪坐蒲团,颇为新颖,这可是正式场合,必须自持身份,等着李钰过来相请之后,才牛逼哄哄的沉下身子。李钰猜测着同来的几个小辈,先请程咬金最大那个儿子,坐在了程咬金身边第一个座位,又安排了众人按照身高大小,陆续坐下,自己坐在了秦琼下手,第一个位置,秦怀道自由侍女,搀扶坐在了自己旁边,和自己只隔开了半个八仙桌,忙活了半天,终于归于平静,两位大神的丫鬟,侍女,也都找到各自的位置,站在主子身后,程咬金身边站着一个大汉,秦琼这边也有一个猛人伺候在旁边,柳万泉站在李钰身边,王可馨司徒云砂站在李钰身后,秦怀道身边站了一个奶妈子,和一个高等侍女。至此,终于全部到位。秦琼还没说话,程咬金就忍不住了:“二哥,这是何等物事,某家却不曾见过,”秦琼道:“某也不知,可问大朗。”程咬金又扭头看向李钰问道;“贤
侄,此为何物?坐于其上,竟放开了两腿,倒是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