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逛楼
“嘿嘿,怪不得主公如此鬼祟。毕竟乃是公候,手握重兵,要是被窥到来此烟花之所,的确有碍声明啊…!”
许褚偷笑呢喃。
思索之后,就蹲到不远处的角落,站岗放哨起来。
此时的吕哲也走进了勾栏。
确实,一直心痒痒的。
扬州瘦马,古来名气非凡。
据古书记载,扬州瘦马从小的训练可了不得,从膳食衣着,举止仪态,都要进行精致的训练,保持处子之身,同时,会有嬷嬷教导。
从图画之上寻找技巧,可以洗衣做饭,又能上得厅堂,妖娆仪态是一样都没有落下,要不然怎么会有明?
也只有这样没有人权的社会里面,才有可能出现这样的训练,放在现代,根本不可能好不好?
一方面是吕哲从穿越以来,一直克己持守,为了功名学业,从不逾距,虽然说娶到了妻子,可蔡文姬今年才15岁,纵然出落大方,亦几分下不去手。
孙尚香才13岁,真的是……一言难尽。
第二则是猎奇心理了,他还真想知道,这扬州瘦马与现代的那些姐姐相比,究竟哪个更为风情万种?
一身公子打扮走进。
“大爷,您来了呀?快里边请里边请,雅座还是上房?”
“红桃白杏,快出来侍候着!”
一进屋子,淡淡的香薰气味就传了出来,贵族所谓的香,一般都是香料,或者沉香檀香。
普通人一般的香,则是果香。
修行人士的香,是松香柏香。
进到这楼里面,除了一股子淡淡的酒香之外,满满的都是蒸腾的花香,花香是哪里起来的?
转头一看,青楼四角的挂灯,不停有人添加花瓣进去,挂灯上面是一个小锅,小锅上面又一个小锅,最后凝炼出来的精华,香气四溢,又被一点点的沾着洒落。
这不就是蒸馏提纯的技术吗?
于是香气扑鼻而来。
厉害呀。
没来过,不知道。一进来才知道,这烟花之所,比现代可玩的开的多了,小钟声铜铃声四处响起,叮叮当当的,仿佛是天堂响起的仙音。
中央有一个小舞台,此刻,正有姑娘在上面跳剑舞,下面往台上扔钱的客人,一堆一堆的,有些也在起哄。
这不就是慢摇吧吗?
两个姑娘左右侧过来,约么也就十七八岁的年纪,哥哥眼神柔婉,暗送秋波,对视之下,只感觉电光闪烁。
什么都没有说,但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几十年没有经历过这种场景,吕喆一时间也有点难以驾驭,不过随后就镇定下来,随手掏出钱财来,打赏给身边的两个姑娘,随意笑道:“把你们这最好的姑娘给我找出来!”
“呦官人,怎生如此挑剔?难道奴儿还不够可人吗?”
先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随后就感觉整个人仿佛都要被喊酥了。
怎么说呢?
要说仅仅从面容的精致上,这姑娘比蔡文姬孙尚香差了老远,但是毕竟施粉挂朱,增添了颜色,加上灯火昏暗,花香弥漫,气氛斐然。
这谁遭得住呀?
“官人怕不是来找我们的花魁,月如姑娘?姑娘可是春娇千金,价值不匪嘞!”
好在姑娘挑逗了几句话,还是说明了楼里的情况,吕哲当即笑道:“莫说是千金,万金又如何?”
“带我去便是!”
“妈妈妈妈!”
一个姑娘过去招呼了一声,下一刻,那个老妈子就坐在二楼招手,喊到:“诸位公子,今夜我们的月如姑娘已经定下来了,官人们就看看别的姑娘吧!”
有唉声叹气,也有拍着大腿懊恼的。
看来这个月如姑娘果真非凡。
老妈妈带他上二楼,走的极慢,嘴里面一直叨叨叨的,夸赞着这类月如姑娘是如何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整个扬州无人不喜欢之类的。
老半天,吕哲才反应过来,塞过去十金做打赏,老妈子的老胳膊老腿,顿时像上了发条一样,三两步就带着她到了屋子里面。
兰阁三进。
刚进门是一个小厅,珠帘挡住了面容,一个姑娘正坐在里面,手抱三弦。旁边住连挡住的地方,则是一个两进厅,桌子上温着酒,摆着菜肴,再进去就是一张床了。
里面全部都是大红花的挂饰。
怪不得有夜夜做新郎这样的诗句。
其实按理来说,与花魁共度良宵,他进来时也应该换上新郎的服装,只不过吕哲面生,又是豪掷千金。
以老妈妈的眼光,差不多也能明白,估计并非扬州本地人,反而是哪里来的公侯贵胄,这部分人不像江南才子,毕竟北方比较封建,还是很在意名声问题的。
孤儿就免了拜堂成亲,公诸于众的欢乐例子。
吕哲抖手掀开帘子。
好家伙!
里面坐着的姑娘的确十分清瘦,纤腰盈盈一握,小小的瓜子脸,眉宇间清朗俊秀,光是容颜来说,不下于蔡文姬。
只不过比貂蝉还是略有不如。
“公子请坐。”
“嗯!”
吕哲淡定的坐了下来,不等开口,姑娘便清冷的问道:“公子,有什么想听的曲子吗?”
的确,自进来之后,和外面那些姑娘风格不同的一点,就是这月如姑娘比较清冽,没有主动逢迎,似乎有几分倨傲,似乎不屑于和他对话。
但看其眉宇间的温柔之色,就知道这感觉也是装出来的,这不纯纯是钓那些傲气的公子上路吗?
庸脂俗粉用惯了,就爱试个别样特色。
吕哲心中有所体会,轻轻点头道:“随便唱一首吧!”
月如姑娘开始吟唱。
古代歌曲声音流转,别有几分韵味,其实听习惯,还是挺不错的。
“月如姑娘,春宵苦短,不如先饮一杯再说吧!”
稍微走了个过场,吕哲便轻轻伸手,拉上了月如姑娘的小手。
今晚这个荤,他是开定了!
月如姑娘被拉动,当即典雅的起身,跟在后面掀开珠帘,到了酒桌旁落座,上下审视着吕哲,笑道:“公子这般性急,又何必要来我的房间呢?其余姐妹们,不也早都等待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