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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马甲不保

过了一把新器材的瘾后,谢月棠还记得她是要来干什么的。

“来吧,我们开始上课。”

当真进入授课状态的时候,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

面容沉静严肃,目光炯炯有神,尽显号令百万雄师的镇国将军威武风范。

“习武,讲究气沉丹田。”

她将谢家拳法一一拆解,极为细致地讲解,并且模拟了各种可能会出现的情景。

不仅仅是照本宣科地学,而是真正的融会贯通、举一反三。

望着沈南远笨拙的摆弄拳脚的模样,谢月棠有一瞬的恍惚。

此时此刻恰似彼时彼刻,她仿佛回到了年幼的时候,她跟着夫子启蒙,跟着兄长扎马步,听着爹爹讲述拳法奥妙。

不知是不是时间太遥远了,竟然记忆都变得模糊了,她已经有些记不清兄长的模样,父亲的高大身躯。

那些童真快乐的记忆,只在脑海中变成一个片面的残影,唯有父亲的谆谆教导依旧铭记在心。

沈南远将她眸中的怀念和怅然收入眼中,听着她不自知地又说起了文绉绉的古话,操着怪异的腔调。

一切的一切,都和现代显得格格不入。

他垂下眼眸,心中的推测又真实了几分。

但他并不觉得高兴,反而有种莫名的恐慌。

太子爷不是不知道如今谢家的拳法是怎么样,但谢月棠所说的,和谢旭学的却是完全不一样。

而且,她的谢家武术更为历史悠久,根基深厚,如此倒是显得现在的谢家拳法只是浩瀚秘籍里的残缺一页罢了。

抬眸看着眼前照旧明艳漂亮的脸蛋,是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沈南远怀疑谢月棠已经不是谢月棠了。

或许是许久没进入习武状态了,谢月棠越说越亢奋,竟然连如何使用轻功飞檐走壁都说漏了嘴。

谁让沈南远的底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太多呢?

她本以为他会做得很艰难,两下就要放弃了,谁知除了一开始的陌生晦涩,他竟然真的吃透了!

久逢知己的欢喜让她忘记了,想要整治沈南远的心,反而是真心实意地在好好教学了。

世间只有她一人还记得纪国的过去,那未免太寂寞。

如果沈南远学会了谢家武功,她也不算落寞了祖辈期许。

时间匆匆走过,不知不觉就到了饭点。

看着沈南远停下动作,谢月棠忍不住催促道:“继续啊!”

她恨不得他今日就学完,一口气吃个大胖子。

装了一上午的菜鸡,太子爷觉得自己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幽幽目光扫过她咕咕叫的肚皮,发出质问。

“你不饿?该吃饭了。”

决定要废寝忘食的她揉了揉空空的胃,“不饿不饿,咱们继续。”

“……”

沈南远没搭理她,扭头就往楼下走去。

好叭,大老板都摆烂了,她急也没办法。

刚下楼,谢月棠就发现餐桌上不知何时多了许多热气腾腾的美食,本来还能忍一忍,但食物的香味一勾,她就忍不了了。

债主大人不见了踪影,听着浴室的哗啦啦水声,应当是去洗澡了。

她啧啧一声,心里吐槽:还真是爱干净,也不知道夏甜以后受不受得了他。

余光一瞥,她在客厅的茶几上发现了个眼熟的玩意。

惊,那不是她的古书嘛!!!

自从那天沈南远霸占了她卧室后,她之后就找不到了,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不见了。

谁知道沈扒皮竟然连吃带拿,把她的书给偷走了!

谢月棠气呼呼地走过去,捏着书脊,打定主意等他出来,好好教训一下他。

结果等沈南远真的出来的时候,她却很不争气地被出浴美人给颜值暴击了。

他怎么不穿衣服啊啊啊啊!

沈南远裹着一根浴巾挡住了下半身的风光,手上正拿着毛巾懒洋洋地擦头发,水珠顺着他健硕的胸膛一路向下滑,没入浴巾。

如玉的肌肤被热气蒸腾得带着颜色,他眼皮一掀,幽深似海的视线便射了过来,激得人头皮发麻。

望着她出神呆愣的表情,太子爷嘴角一勾,心情十分愉悦。

以前她就是个颜狗,被他的皮囊俘获,那他现在用美人计把她变了的心再勾回来,没什么毛病吧?

“咳咳,你干嘛偷拿我书!”

面红耳赤的谢月棠别过脸,吼人的底气都不足了,磕磕巴巴的质问听起来像是撒娇。

“过来吃饭。”

“我问你话呢!”

见债主顾左右而言他,谢月棠心里气,但身体还是老实地过来干饭了。

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的她手都颤抖了,把书籍放下的刹那没注意,书页哗啦啦地摊开。

只见泛黄的纸页上多了不少凌厉张扬的字迹,密密麻麻地挤在空白处,好像是注解和见底。

她心神一震,拿起古书开始捧读起来,越看,心中的震撼越是多。

“这些是你写的?”

谢月棠咽了咽口水,说不清此刻是颤栗的激动,还是恐慌的畏惧。

沈南远没否认,撑着下颌骨,悠闲地反问。

“怎么样?”

“想法很好,但实施不了。”

“为什么?”

他有意试探,眼眸里的探究又浓郁了几分。

这句话,可正是撞到了她长处上了嘛!

当即谢月棠就开始了她的长篇大论,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大堆,用纪国具体的生产力情况去作证为何实施不了。

她第一眼感到震撼的原因,是因为她曾经也有过此想法,那一刹那好像找到了另一半灵魂一样。

不过她的完美想法后来就遭到了阉割,当她深入基层后,在边塞军营体验了一把苦日子后,才明白她之前的规划是多么束之高阁,难以实施。

“你的策论中还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因素,那就是天气。”

“趋余多风沙,马车难行,一天的运载量根本就达不到你的要求,而且,秋季短暂,冬季漫长,量还没走完一半,就是更难的冬季了,冻土不可行,只能等到来年开春。”

望着她眸中闪烁的亮光,听着她对古代生活的侃侃而谈,沈南远心中的不安越来越重,他哑声问。

“你为什么知道?”

难不成……你亲身经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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