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折腾掉了半条命
墨羽萱的目光中露出了几分关怀,然后有几分愧疚地说着:“不管怎么样,二弟毕竟是客人,客人都已经生病了,我们也应该过去看看。”
寒洛尘用力的点了点头:“娘子说的对!”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们就去厨房里先给二弟做一些饭,菜正好送过去,生病的人一定要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才行。”墨羽萱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容。
寒洛尘在看到墨羽萱的这个表情时,就知道寒洛远又要遭殃了,不过还是点了点头,跟着墨羽萱一起来到了厨房里。
墨羽萱特意准备了一些羊排,把这些羊排助手之后,然后捞出放在凉水之中浸泡了一会儿,然后在锅中放入热油,把羊排放进去煎熟,变成金黄色之后捞出,然后又把羊排放入了汤中开始熬煮,做了一锅羊排汤。
寒洛尘闻着香气扑鼻的羊排汤,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墨羽萱却并没有给寒洛尘喝,而是从一旁摘了一些绿色的植物放进了汤里,这些绿色的植物是一位药材,有清热去火的功效,喝了之后很有可能会有腹泻的症状,当然如果吃的太过油腻的话,也可能会产生上吐下泻。
墨羽萱就是故意把这些东西放进去的。
寒洛尘的目光中满是好奇,但始终什么都没有说。
就算是墨羽萱想要好好的惩治一下这个寒洛远也是应该的,谁让他觊觎自己的娘子呢。
“娘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寒洛尘天真的问。
墨羽萱已经做好了那道羊排汤,然后就成到了一个器皿中交给了寒洛尘。
“这个羊排汤已经做好了,就交给你保管了,这个可是给二弟专门熬的,二弟现在都已经生病了,你可千万不能再抢他的吃的了哦!”墨羽萱特意交代着。
寒洛尘小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嗯,我绝对不会偷吃的,娘子放心好了!”
墨羽萱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然后又做了其他的几道菜,就和寒洛尘一起来看望寒洛远。
寒洛远此刻正病病殃殃的躺在床上,听到墨羽萱和寒洛尘来了,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那天晚上明明是墨羽萱约自己去花田的,后来却被寒洛尘带着人给痛打了一顿,这两件事情之间有没有联系呢?是巧合还是墨羽萱可以安排的?
寒洛远的心中也不由的有些好奇。
但是他也只能让墨羽萱和寒洛尘进来。
墨羽萱在走进来之后,目光中满是担忧之色:“诶呀,二弟怎么突然间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呢?有没有找大夫前来看过啊?明明昨日的时候还生龙活虎的呢……”
墨羽萱微微叹了一口气,故作担忧。
看到墨羽萱这副担心的样子,寒洛远不由得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如果对方真的想要看自己好戏的话,又何必这般担心呢?
难道真的是自己误会了吗?
“二弟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这都要怪你大哥了,非说要去抓毛贼,这才不小心误伤到了你,看你变成这个样子,我还是真是心疼呢!我和你大哥刚才特意在厨房给你做了一些补身体的食物,你刚刚把药喝了吧,快点吃饭吧。”
墨羽萱说完之后就把那些菜肴通通都端了出来,放在了寒洛远旁边的那个桌子上。
她十分体贴的给对方盛了一碗汤。
“二弟,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熬的羊排汤,你可一定要多喝一点,多吃一些有营养的东西,身体才能够快点好起来。”墨羽萱说道。
寒洛远看到墨羽萱这般体贴关怀的样子,不由得点了点头,把那碗汤接了过去,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
墨羽萱的厨艺本就不错,这汤熬的更是有滋有味。
寒洛远一连喝了好几晚,然后又吃了许多的菜肴。
墨羽萱看到寒洛远吃了这么多的东西,言底闪过了一抹稍纵即逝的得意之色。
等倒寒洛远把东西都吃完了,墨羽萱就说道:“二弟,你的身体现在还没有好起来,记然已经吃过了东西,那就好好的休息吧,我和你大哥就不打扰你了。”
说完之后,墨羽萱和寒洛尘一起离开了。
寒洛远刚刚吃完东西就躺在床上准备休息,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间腹痛难忍,就好像是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拧在了一起一样。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也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嘶……”他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突然间肚子疼了呢?
旁边站着的那个奴婢,目光中也满是担心:“二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寒洛远已经来不及说话了,直接就向着茅房那边跑了过去。
在茅房里待了很长时间,他才站了起来,感觉小腿肚子都已经有些发软了。
回到房间后更是吐了出来,几乎把刚才吃进去的那些东西全部都吐得一干二净了。
“呕——”
但把那些食物都吐出来之后,还是觉得有些反胃恶心,接下来吐出来的那些就全部都是酸水。
身旁的那个奴婢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寒洛远上吐下泻了整整一夜,脸色变得煞白,看起来都有些吓人。
他每次刚刚从茅房走出来就再一次折返,如此下来几次,他整个人都彻底的瘫软在了床上,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抽干了一样,整个人都虚脱了。
“呼……”
寒洛远的手指都在发着抖,脸色异常难看,就像是突然间丢掉了半条命一样。
折腾了整整一天一夜才好受了一点。
寒洛尘在得知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很是爽快。
墨羽萱想到寒洛远那副样子就觉得搞笑。
夫妻二人各怀心思,但是都对寒洛远受到惩罚的事情感到高兴。
等到墨羽萱睡着了,寒洛尘缓缓地睁开了眸子,深深地凝视着墨羽萱的面庞,原来她对自己竟然如此真心,还帮自己对付这个寒洛远!
看来自己之前的那些怀疑也全部都是多余的,得妻如此,夫复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