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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你怎么知道我属狗

红叶自幼跟随在云清和身边,虽是侍女的身份,却可以称得上是云清和的青梅竹马。

就连老仆人龚伯也不曾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她闻依澜才来这个家第一天,就敢踩在她身上说话、这怎么能让红叶不恼火?

看来主子说她性子软弱好拿捏的,只不过是她在主子面前装出来的!

门外有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在对方推开门之前,闻依澜迅速将腿脚拿开。

等云清和推开门的时候,就看见闻依澜吃力地扶着红叶站起来,他深感意外。

两个人搀扶着的模样异常和谐,可云清和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两人之间有点剑跋扈张的意味。

他冷冷地问道:“你们在干什么?”

“没什么,这位姐姐也不知怎的,走路忒不小心,摔倒在地上差点把自己给磕着。我只是好心扶她起来而已。”

红叶看着闻依澜迅速软和下来的面容姿态及语气,目瞪口呆。

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

红叶忍不住在云清和的面前揭穿她:“你是属狗的吗?”

只有狗脸才会说变就变。

闻依澜假装自己听不懂她话里的嘲讽,无辜道:“姐姐怎么知道我属狗?等今年过了立秋,正好满十八!”

谁问你这个了!

红叶脸色忽青忽白,胸口起起伏伏,被气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云清和看出点端倪,却是不动声色地对闻依澜冷淡道:“我这儿不养闲人。你要是想有口饭吃,就去把外面的活儿都干了。”

他朝着窗外扬了扬下巴,霸道无情这四个大字就差没写在脸上了。

闻依澜为难地看了看自己纤长白皙的双手,一时无言。

她的那点不情愿落在云清和眼里,微不足道。

云清和微微一勾唇角,噙着些许嘲弄的意味说:“当然,你要是不想做也可以。只不过如此一来你就得……”

“我就得离开这儿、过上无依无靠的流浪日子,对不对?”闻依澜的眼眸晶亮晶亮闪烁着光,似乎对这么凄惨的下场还很期待的样子。

闻依澜用手指着自己,“那我……”

“你想得美!”云清和冷冷一笑,“你要是不想干活儿的话,今晚就睡柴房吧!”

闻依澜立马表演了个当面拆台——她环顾了一眼这小小的屋子,好奇歪头道:“原来这间屋子不是柴房啊?”

云清和:“……”

红叶磨着后槽牙,忍无可忍道:“你到底去不去?!”

“去,这就去。”闻依澜看这主仆二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便缩了缩脖子,提着裙摆刚要往门外去,才走两三步又折了回来。

红叶面色不善问她:“你又怎么了?”

闻依澜无辜道:“我总不能穿着霞披嫁衣去干活儿吧?万一叫哪个路过这儿的山民看见了,传出去的话恐怕对你们名声不好吧?”

她说的振振有词,让云清和挑不出一点儿错来。

他眉眼间闪过一丝不耐烦,给了红叶个眼神。

红叶厌恶着白她一眼,道:“跟我来吧。”

闻依澜被红叶带着来到了隔壁屋子,这里可比闻依澜的“婚房”宽敞得多。

房里有女子生活的痕迹,梳妆台、黄檀雕花床,连墙上都是漂亮的挂饰。可以看得出,红叶在云清和心中的地位不低。

“给你。”红叶从箱子里翻出一件压箱底的旧衣物,款式老旧又单薄,即便是在盛春的季节里,一早一晚也会冷得人直打颤。

闻依澜知道红叶看不惯自己,存心为难她,为了以后能过个安生日子,她倒也没再折腾。

本以为闻依澜会大闹一场的红叶意外地等来一阵平静,随后她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闻依澜竟然一声不吭地在她面前脱起了衣裳!

她有没有拿自己当做是外人啊?

“你……”红叶正想说什么,结果就看见动作利落的闻依澜已经将里衣也脱了个干净。

只见本该娇养的闻家嫡女那肌肤细嫩的后背上纵横交错着几道疤痕,有深有浅,看来遭此毒手是有很长一段时间间隔的。

红叶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待闻依澜突然地一回头,红叶目光收之不及,被她撞了个正着。这小妮子眼睛发亮,红叶就知道她又要使坏了。

“啊,红叶姐姐怎么一直盯着我看?莫非你其实是个男人,喜欢窥视姑娘家的身子?”

红叶被她气得秀眉飞起,恼羞成怒地指着门外。

“谁稀罕看你?滚出去劈柴!”

这一嗓门骂的嘹亮无比,连云清和都忍不住往这边看来。闻依澜耸肩往门外走,边走便嘀咕着:“好凶啊……”

红叶:“???”

这都是因为谁啊!

直到屋子里又恢复了以往的安静,云清和润朗的嗓音才在堂屋响起。

“红叶。”

“主子,”红叶长舒一口气后,掀起了挂在房门口的竹帘,迎上了云清和探究的眼神,如实回报。“她看似弱不禁风,实际上,是练过些拳脚功夫的。”

云清和往窗边走了走,挑了个他能看见闻依澜、而闻依澜却看不见他的角度,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继续说。”

红叶道:“闻依澜虽然是闻家的嫡女,不过却比不上闻玉君这个庶女的地位高。尤其是闻大夫人去世之后,听说这位嫡女小姐的日子也过得举步维艰。方才……”

她想起了刚才所见的伤疤,顿了顿,犹豫片刻,没有说下去。

云清和侧头睨她,“方才怎样?”

红叶没有明着说,只是旁敲侧击地问他:“主子可打算与新夫人圆房?”

她手里绞着衣角,显然作为一个云英未嫁的大姑娘家问这种问题,多少有些羞赧。

云清和挑眉,似笑非笑,“这话怎么说?”

“主子若想知道,等圆房的时候便会知道了。”红叶半掩着面,迈着碎步匆匆离开,怎么看都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于是当晚,闻依澜正躲在小黑屋里揉着自己因为劈柴半天而酸乏的手臂,突然听见屋门被人推开,胸口涌着滚滚黑光的大魔王走了进来。

闻依澜警惕地向后缩了缩,就看见云清和往她面前一站,冷冷地说:“把衣裳脱了。”

闻依澜瞳孔地震:“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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