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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开办学堂

长风阁的雅间内——

掌柜将一封书信交到了云清和的手上,并且恭敬地道:“各处报上来的消息,都汇集在这封信上了,您可以慢慢儿看。”

“嗯。”云清和将信收了下来,不过却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就打开看,而是将它揣入了怀中,继而说道:“给我兑一千两的现银,我要带走。”

“是,您稍等。”掌柜挥手去让伙计办此事,又恭恭敬敬地站回了云清和的身边,有些不解地问道:“恕老奴多嘴,主子您鲜少动用现银,几年都不曾来取一次收盈,如今……是不是遇上了什么麻烦?”

“没什么事。”云清和睨他一眼,风轻云淡地解释了句:“不过是家中多了个小夫人,多了些开支罢了。”

掌柜面带喜色,连连拱手:“早就听闻主子新娶了小夫人,一直想登门拜访,给夫人带些礼物去,只是您……”

云清和摆了摆手,直接拒绝。“她喜静,不用去扰她。何况,恐怕要不了多久,我也会回到郡城。到那时,你们自然有见面的机会。”

“老奴明白。”

等闻依澜再瞧见云清和从长风阁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的手里便多了一个方方正正用布抱起来的包裹。

“搭把手。”云清和将布包递给了闻依澜,结果闻依澜一个不小心没拿稳,过于重的包裹一下子掉落在地上,里面的东西也跟着摔了出来。

白花花的,全是银子。

闻依澜顿时傻眼了。

云清和叹了口气,颇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还愣着干什么?还不下来收拾?”

“啊?嗯!”闻依澜和车夫都跳下了马车,连云清和也掀起了衣摆,归拢着地上的银子。

有道是财不露白,来来往往这么多人都看见了白花花的银子,谁会不心动呢?

闻依澜清点好之后,跟云清和对了对数目:“是一千两整没错吧?”

“嗯。”

骚动很快就平息了,重新坐回马车之后,两人总算是踏上了回家的路途。只是在马车的后面,跟了一路心术不正的人。

坐在马车上,闻依澜抱着那个小箱子,很是意外地问他:“你怎么会有这么多钱?哪里来的?”

一遇上云清和的事,闻依澜就脑洞大开,胡思乱想一通。“你该不会去抢劫了吧?”

“抢劫?”云清和蹙起了眉头,对她大胆的猜想不屑一顾。“这里可是郡城,天子脚下,贼子宵小想要偷盗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秧子,哪里有这种本事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紧紧咬着牙根,看向闻依澜的眼神也很微妙,这很难不让闻依澜怀疑这个男人是不是在记仇。

“你该不会还在因为我之前说的话生气吧?”闻依澜想了想,自个儿在和闻玉君吵架的时候,也没有口不择言地攻击云清和啊。

这男人真小气。

云清和睨她一眼,没提这件事儿,而是说起了这些钱的来历。

“长风阁初开业时,我入了股,多少也算长风阁的东家,这些银钱只不过是酒楼盈利的分成罢了。”

闻言,闻依澜倒吸了一口凉气,整个人都发懵了。

她愣了半天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张口就成了结巴:“你你你!你居然……是长风阁的东家?!”

“我一个皇子,出点钱跟人搭个伙,很奇怪吗?”云清和见她用手指指着自己,便没好气地将她的手拍开,给了她一记冷眼。

闻依澜也不清楚自己想说什么,但是就是很气愤,莫名的生气。

她盯着那银子看了半晌,怒起而控诉:“你骗我!”

被抱怨的云清和深感莫名,蹙着眉头反问:“我怎么骗你了?”

“你装的很穷,连药都抓不起,还天天吃素!”闻依澜气得恨不能把手里这箱子砸他脑袋上,砸个稀巴烂!

“你们要不是故意装的,就是在刻意为难我!不然我干嘛那么辛苦,没日没夜的做刺绣,变着花样地做卤味腌酱料,一双手都做糙了!合着我这么努力,在你们眼里就是个笑话呗?”

闻依澜红着眼眶望着他,下唇微微撅起,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云清和一时无言,顿了半晌,才缓缓开口:“龚伯和红叶并不知情,我瞒着他们。”

“那……”

闻依澜还想说些什么,就又被云清和截断了话头。“这一千两银子,归你使唤。你想要做什么,尽听你的。”

还有这等好事?

闻依澜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子,脑袋有点发懵,演技派的眼泪还没有飚出来呢,就被这天大的诱惑又逼回去了。

她打开盒子盖看着里面白花花亮闪闪的银子,又猛地合上,财迷似的把那盒子抱得紧了一些。

“傻笑什么?”云清和看着她那一连串傻乎乎的举动,连自己嘴角也不自觉地带上了些许笑意。“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他把闻依澜看得透彻,可闻依澜也琢磨清了他的几分性情和脾气。

用布重新把装有银子的箱子包好,闻依澜长舒了口气,思绪又回到了空山集里。她一边随着马车摇头晃脑,一边慢吞吞道:“我已经想好了,王婆婆给我留了一笔不菲的钱财,我本来不知道拿这笔钱做什么。直到今日我路过了一家私塾,听见里面的孩子传来朗朗的读书声。”

她若有所感,叹道:“空山集离北丘镇尚远,若是村子里的孩子们也能有学堂上就好了。”

云清和缓缓闭起了双眼,“想好了?”

“嗯!”闻依澜来了精神,两只眼睛发亮,像是见着了主人濡慕的小动物。“我打算建个学堂,再请个先生,每个月呢……”

马车一颠簸,把闻依澜的话也给颠了回去。她突然想起自己好像不应该在云清和的面前提起此事,于是便闭上了嘴。

看似打盹儿的云清和突然开口:“怎么不说了?”

闻依澜瑟缩了下脖子,透过前方的竹帘看着郡城的大街,如同走马观花一般。

她小声嘀咕道:“你不是不喜我与空山集的村民们接触吗?若我继续说下去,你该生气了怎么办?”

“我若拦你,你就不会这么做了吗?”

“那当然不会。”闻依澜从来就不是委屈自己而顺从他人的人,说这话时还用力地摇了摇头,以示自己的决心。

救了路凤儿一命,是她自己情愿;帮王婆婆一把,也是她自己愿意。人是群居动物,一旦落下,就会被整个世界所抛弃,厌世的情绪一旦滋生,人就会扭曲。

她不想变得那样。

云清和又闭上了眼,不怒不骂,冷静得不像他。“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听着了这话,闻依澜又觉得他真是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马车内静谧了一阵,很快又听闻依澜用试探的口吻,小心翼翼地问他:“当年,空山集的那件事有何内情,你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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