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诱敌深入
次日!得知柳文龙战死的消息后,呼尔康硬是兴奋的一宿没有合眼。呜呜呜!草原上,匈奴的号角声,再次于清晨七刻,气势悠长般响起,呼尔康一度集结了二十万兵马,做为大军开拔的前哨。自己领十万大军,坐镇其后。“二弟,父皇率领大辽的勇士,大败武军,武国大将军已然战死;此刻!武军上下,人心惶惶,估计!武国的朝廷,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做为西征大军,本太子势要击溃北凉的秦王,拿下北凉、郑州,踏平大武崤关。”呼尔康兴奋道,望着南边的大片原野,仿佛!大武的土地,即将收归他的囊中,成为辽国的江山。呼尔淳亦是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大哥!数日来,于我对东方羽的观察,东方羽的一切动作,皆是虚张声势罢了!此时,父皇又在东边草原,得此大捷,而今!正是我军歼灭秦军的最佳时机。”哈哈哈!呼尔康长啸,言道:“好!今日!便让你我兄弟二人,杀光秦军,灭大武,建立不朽功业,名留青史。”旋即!呼尔康麾下先头军,七万轻骑兵,加上五千铁浮屠,以先锋姿态,由呼延泉、呼尔泰亲自率领,气势汹汹攻向秦军大营。而曾经号称草原第一猛将,敢与上官文浩,并肩称名的呼尔泰,在与宇文护、裴元庆等人交手后,战了个不上不下,到得最后!还差点给俩人反杀了。此等屈辱,呼尔泰怎能忍受?他誓要报了此仇,斩了两人的头颅。匈奴三十万大军,迅速压上。呼延泉、呼尔泰的七万先锋骑兵,迅速将秦军大营踏平,而让人深疑的是,诺大个秦军大营,空无一人,锅碗瓢盆、兵器、帐篷等肆意丢放,杂乱无章。就像士兵逃跑一般,来不及收拾。呼延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旋即向呼尔泰说道:“呼尔泰将军,看来!秦军已然在昨夜就撤退了。”“哈哈哈!”呼尔泰仰天大笑,笑秦军不过如此,笑东方羽浪得虚名,“一群胆小如鼠的家伙,也配与我大辽勇士相提并论,我大辽的勇士,终将踏平北门关,拿下北凉。”在他们眼中,此时的东方羽,丢盔弃甲,被吓得连与辽人的勇气都没有,看这满地的狼藉,便是极好的证明。随后!呼尔康的大军,也是来到秦军大营外。呼尔康与呼尔淳两兄弟,一度认为,秦军之所以撤退,是因为大将军柳文龙,在东部败北,故而率军后撤,回凉州。而这时候!呼尔康所部,可直接乘胜追击,将秦军主力彻底格杀。“全军听令!全速前进,追击秦军!有人能活捉秦王者,赏万金,封万户候!斩杀秦王麾下将领者,赏千金、封千户候!”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如此条件,可谓诱人,命令刚传达下去,大辽士兵激奋无比,气势高涨。就这样!三十万辽军在屁股后面紧紧跟随,穷追不舍。但依旧
看不到东方羽秦军的影子。“军师!我们速度是不是太快了,这都过去两日了,连辽军的人影都见不到!”东方羽驾着马,深吸了一口大气。徐猛亦是皱了皱眉头,觉得东方羽说的有道理,“是啊!”“大王!我们还是停下来,再等等辽军吧!”他们的计策,不就是为了吸引辽军么?“好!”“传令大军,原地休息一柱香时间,随后在缓慢行军,直到斥候发现大辽军影子为止。”“另外!让罗宗在后,布置好慌乱的场地,一定要表现出,我军是匆忙撤军。”东方羽赫然道。“诺!”呼尔康大军,每行一段距离,就会发现,秦军驻扎的地方,埋锅造饭的坑,就会少些不少。按道理!如果是正常行军的话,七万大军的吃穿用度,绝不是如此少的灶坑,就能够支持得了的。故此!呼尔康、呼尔淳兄弟俩,赫然断定!秦军缺粮,定然是北凉粮库空虚,难以支撑七万大军的吃穿用度。两年多以前的北凉,还是一块贫瘠之地,粮食匮乏,诸侯割据,北凉士兵战斗力低下,还比不得秦地内彪悍的秦民。两年时间过去!北凉虽易主东方羽,并在东方羽的领导下,秦地从北凉最贫乏的地方,一跃成为七郡之首。并且!秦地百姓民风彪悍,好勇斗。秦王东方羽能有一支骁勇善战的军队,再正常不过。即便是北凉四大势力皆败,至少在呼尔康眼里,也是情理之中。但这并不代表,区区一州之地,小小藩王,能将混乱了百年之久的北凉,用短短两年的时间,就能将北凉的生产、经济都带动起来。毕竟!一支强大军队的练成,只需一名像柳文龙这般雄才大略、有统兵之才的将军,与足够的粮饷,就已经绰绰有余。可要将一块荒废百年之久北凉,重新治理起来,非数年之功,而不成。而后!呼尔康大军继续推进,在见到每一处秦军留下的锅灶数后,就越发冲动呼尔康等人的内心。秦军如此!必定会败。直到第四日后。东战场!大将军已然在战战退退中,退到旦城下,依照柳文龙的吩咐,宋义率领着大军,猛攻旦城。与猜测中想的一样,此时的旦城,好比于一座空城,一千地方军,根本就抵挡不住宋义的步伐,在当日!宋义大军猛攻,彻底拿下了旦城。为了使城内安定,宋义杀掉几个大辽,比较有震慑力的地方官员,用以震慑大辽百姓。毕竟!小小旦城内,可不是武国的百姓,而是匈奴人。不过!即便如此,可退往旦城的途中,武军损失惨重,十万武军,在一路突围中,导致六万余士兵,直接死亡,最后!只剩下三万军。而大将柳文龙!也是在突围中,身中箭伤。至今!已然虚弱无比。若再无援军,恐怕!光靠一座小小的旦城,是守不住的。此次战役的失败,直接震惊了整个大武百姓,连朝堂,都陷入了
无与伦比的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