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遍体鳞伤才叫痛快
陆晋晔被战一柔的态度给惹恼,他伸手一拉,她直接摔倒在他怀中,抬眸便对上他那冷酷的眉眼:“战一柔!你让我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
“这里,这里你看到没有,以前它是好的,现在它烂了,它该死的因为你烂了!”陆晋晔指着自己的左胸膛,阴沉着嗓音对战一柔说:“它见不到你,完全停止了跳动,可是你,不负责任的带走了它,却又不负责任的离开!你说,你走了让我怎么办?!”
若放在三个月以前,她听到这话,该有多么的幸福啊,可是今天,是三个月后,她也不再是那个懵懵懂懂的她了。
如今,听到这话,她只觉得可笑:“这个地球少了谁都一样运转,如果你的心脏真的出现问题,你应该去找医生,而不是我!”
陆晋晔简直受够了她这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要他说多少遍她才能明白,他已经离不开她,彻底离不开她,可是她呢?她巴不得的要离开!
一想到她要离开,陆晋晔的胸腔差点要火山爆发!
凝望着战一柔的面孔,最终,陆晋晔叹了一口气,难得的好语气哄着她:“柔柔,别闹了,好好说话。”
即便他想要战一柔跟他好好讲话,那天生的身份使然,他都表现出一个长期身在上位的人惯用的命令口吻。
战一柔嘴角溢出一缕冷笑:“好好说话?陆晋晔,你看我们现在的这种情况到底怎样才算好好说话?以前我爱你的时候你不给我机会,现在我不爱你了,你却反而揪着我不放。
你自己看看,从我们认识这么多年到现在,哪一次不是互相伤害?我们哪一次不是遍体鳞伤?”
她的话语,字字敲打在陆晋晔的心脏上面,扎的他几乎无法呼吸。
战一柔收拾好心情继续说:“你说你爱我,可是晋晔啊,我们之间根本不是爱,只是你的占有欲让你以为那是爱,你只是想要我,随时满足你兴起的欲望罢了。”
陆晋晔心尖一窒,幽深的眼眸锁在战一柔的脸上,他很想说不是这样的,可是一时间竟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达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他要怎么说这个小女人才肯相信,他是真的爱上她了,根本不是为了某种欲望。
第一次,他内心产生一种深深的无奈。
“柔柔,给我时间,我向你证明。”陆晋晔霸道的将她拥在怀中,耳鬓厮磨道。
战一柔心尖骤然一窒,缓了很久,她说:“怎么证明?准备跟她摊牌吗?你知不知道岑颖欣她——”
“闭嘴!我不许你再提她!”陆晋晔怒吼一声,低头撅住她的小嘴,用力的汲取她来。
战一柔那未说完的话就这么滑回肚子里。
陆晋晔心想,战一柔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说爱他了,她再也不会那么缠着他了,即便这样,他也要将她留在身边。
只有将她留在身边,那么他就的病就会好,再也不会产生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这辈子,他注定要跟战一柔纠缠不清了。
与此同时,金碧辉煌餐厅。
精心打扮的岑颖欣约了顾望舒在此见面。
当顾望舒出现的那一刹,岑颖欣心猛然一震,尽管她见过顾望舒,可是在她潜意识当中她认为,那个包养战一柔的男人一定七老八十,马上要入土为安的人。
可是眼前的顾望舒那么的年轻又那么的帅气,跟陆晋晔不相上下,倒让岑颖欣嫉妒了。
那个被她压制的惨到不能再惨的战一柔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运气呢?
她不甘!
看岑颖欣一直盯着自己,那脸上的表情变化万分,顾望舒嘴角噙着一缕极淡的笑容,手指在桌面上敲打两下,意态闲闲的说:“不知岑小姐找我有什么事?”
岑颖欣很快收回神思,红唇一勾,笑容艳艳的说:“顾总,那个陪在战一柔身边的男人是你吧,实不相瞒,我今天找你呢主要就是想跟你说说她的事。”
“哦?”顾望舒表现的很吃惊。
望着他吃惊的样子,岑颖欣就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她手撑在下巴上,暧昧的目光盯着顾望舒说:“听说顾总是海归,又是大华集团的总裁,这各方面都如此优秀的一个人,怎么看上战一柔了呢?”
“这个,人各有爱。”顾望舒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放下来盯着岑颖欣说:“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我听着。”
他这么说,岑颖欣也不拐弯抹角了,“你可知道,她曾经有过一段婚姻,并且在结婚期内出轨,还怀了野男人的孩子,这些你知道吗?”
顾望舒忍不住皱起眉头,“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呢?”
“怎么没有关系?”岑颖欣望着顾望舒帅气的面孔,心里荡起丝丝涟漪,她紧紧的盯着他说:“既然你选择跟她在一起,那势必要承担风险,像这样不安于室的女人,我建议顾总还是三思而后行。”
顾望舒凝视着岑颖欣,片刻后,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才是涉足战一柔家庭的第三者,难道岑小姐脸皮厚到破坏别人家庭不说,甚至还嫉妒别人过上好日子?”
“我不得不怀疑岑小姐的真实用心。”顾望舒成功的看着岑颖欣脸色大变,他继续道:“在我看来,即使一柔有缺点,那也是她的闪光点,而岑小姐,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有些事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
“你这话什么意思?!”岑颖欣脸色阴沉的看着顾望舒说:“我担心你会被她给骗,好心来提醒你,没想到好心当做驴肝肺,你竟然是这么不通情理的人,我真是看错你了!”
“呵呵。”顾望舒勾唇一笑,眯着眼睛打量着岑颖欣说:“岑小姐,与其你花时间破坏别人,不如把重点放在自己身上,否则哪天真的栽跟头了都不知道。”
“哼!”岑颖欣不屑的看着他说:“亏我以为你是聪明人,却原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