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这种事男人都会介意
安柠面无表情地看着郁听白,眼底里骤然浮现出一抹嫌恶。
不出意外的话。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给他生孩子。
流产的痛仿佛就在昨夜,历历在目。
她再也不想经历那种痛。
主要是郁听白也不值得她怀胎十月给他生孩子。
就算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他心底里还是嫌弃她的。
郁听白见安柠迟迟没有答话,悄然在她耳边低声轻语,“配合一下,让弟弟安心养病?”
安泽总感觉郁听白看安柠的眼神很欲很撩,就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发生限制级场景一般,惹得他脸红心跳,越发不敢直视病床前看起来十分恩爱的两人。
他默默地拉高了被子,尽可能地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只在被子外留了双扑闪扑闪的眼睛。
安泽心想着自己如果是女孩子,肯定会被郁听白迷得不要不要的。
长这么帅,身材还好。
最关键的是还很疼老婆。
郁听白意外触及安泽充斥着爱意的眼神,身躯一震,恶寒不已。
他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勾引安柠。
结果...
安柠还没上钩,安泽这个小蠢蛋居然上钩了?
郁听白多少有些无奈。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深情地凝望着怀里一言不发的安柠,“老婆,我知道错了。”
“......”
安柠很想问问他又在玩什么把戏。
碍于安泽在场。
只好偃旗息鼓,任由他对自己又搂又抱。
“别再生我的气了,好吗?我保证,往后一定加倍疼你,爱你,宠你,绝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
郁听白很不喜欢当着外人的面说这么肉麻的话。
问题是。
如果只有他和安柠两人,安柠根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安柠已经不敢相信郁听白的话了。
他需要她的时候,情话骚话多得不得了。
一旦满足了他的需求。
他极有可能翻脸不认人,像之前那样凶神恶煞地骂她不知检点,嫌弃她不干不净。
“郁先生,你别这样。”
安柠轻轻地推了推他,在安泽面前,她不想做得太难看。
“害羞了?弟弟不是外人。”
郁听白想要得到她的承诺,察觉到她的排斥后,依旧不肯松开她。
他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极具磁性的嗓音里透着最为原始的欲和念,“老婆,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你负责生,我负责养。”
“姐,快说你愿意啊!”
安泽见安柠迟迟没有回答,看得心急死了。
他一骨碌钻出了被窝,将他们两人的手放在了一起,“姐,你就答应姐夫吧!他真的是全世界最棒的男人。”
“有眼光。”
郁听白对于安泽的反应很是满意。
这么会说话的弟弟,他不介意多来两个。
“老婆,咱们再生个孩子?”
“嗯。”
安柠不想让安泽看出破绽,最后还是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
“真乖,老公最爱你了。”
郁听白趁她不备,偷偷地吻住了她的唇。
安泽有些尴尬地藏在了被窝里,深怕这两人当着他的面做出更露骨的事。
眼瞅着郁听白的手已经肆无忌惮地探入了安柠的衣服里。
他赶紧发声打岔:“姐,你今天不用去上学吗?”
“马上去。”
安柠趁回话的空当赶紧摆脱了郁听白的桎梏,站起身不由得后退了好几步。
“小泽,你好好休息。我先送你姐去学校。”
郁听白也紧跟着站了起身。
离开医院后。
郁听白三两步就追上了安柠的步伐。
他紧紧攥着她纤细的手腕,尤为认真地道:“不准说话不算话,给我生个孩子。”
“我才不要给你生,你要是真想要孩子,去找个干干净净的处女给你生好了!”
安柠对于郁听白的请求很是无语。
不得不说,他还真是过分到了极点。
羞辱完她之后。
居然还能没脸没皮地要她给他生孩子。
“安柠,不要再跟我抬杠了,好不好?”
“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介意的,不信你去问问看。”
“真有不介意的,肯定是因为爱得不够深。”
郁听白其实已经后悔了。
早知道她的脾气这么大,他就算是心里有疙瘩,也不会当着她的面显露出来。
“你的爱我要不起。”
安柠被人玷污之后本来就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她其实很需要郁听白的保护和安慰。
可直到现在。
郁听白仍旧没有顾及到她的情绪,甚至还在跟她探讨什么介不介意的问题。
她知道他介意,她自己也介意。
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介意又有什么用?
她总不能因为他的一句“介意”从今往后萎靡不振吧?
她还有妈妈和弟弟需要照顾。
必须坚强地活下去。
郁听白很不喜欢安柠这种哀莫大于心死的状态,冷声问道:“要不起是什么意思?”
“郁先生,我们好聚好散吧。”
“你当着安泽的面答应了要给我生孩子,还没有履行承诺,又想要反悔了?”
“是。”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给我好好说话。”
郁听白清楚地意识到她已经不再需要他。
这种不被需要的感觉很是折磨人...
安柠沉默了好一会儿。
最后还是鼓起了勇气,一字一顿地道:“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去办理一下离婚手续吧。”
“离婚?我记得我跟你说过,除非我死,否则这辈子都不可能同意离婚。”
郁听白瞬间冷了脸。
他再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猛地将她掳进了车里,一把扯掉了她腿上的牛仔裤。
“啊...你做什么?”
安柠想要起身,身体已经被他压在了车后座上,完全动弹不了。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要不要好好和我过下去?”
郁听白不想用这么强硬的方式逼她妥协,可她实在是太倔了。
要是不采集这样的手段,她肯乖乖听话才怪。
“你不能这样对我!我会恨你的。”
安柠下意识地捂住自己受伤的大腿,深怕被他看到。
她不想让他看到这样狼狈的自己,就算是一眼也不行。
“恨也好过被你淡忘。”
郁听白狠下了心肠,又扯下了她的底裤,“别试图反抗,我不想弄伤你。”
他其实很想通过行动证明他已经接受了她的一切,包括她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的事实。
只是...
他总是选错了表达方式,每一次都惹得她伤心难过。
“为什么非要逼我?”
“怎么是逼你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一直宠你。”
郁听白缓和了语气,强硬地将她一直挡在大腿上的手挪到了一旁。
目光触及她腿上的道道抓痕,又或是擦伤。
他不由得伸出了手,轻轻地触碰着腿上深深浅浅的伤痕,“怎么弄的?”
“不要你管。”
安柠偏过了头,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
她拼命地想要捂紧身体,遮住所有的不堪,却还是被他看到了。
郁听白抿着唇,又将她身上的上衣撩上去一些。
才发觉她的腰间,肚子上哪哪都是猩红色的擦伤。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对自己的身体做了什么?”
“你管不着。”
“......”
郁听白心里全知道,安柠十有八九是因为受不了被他人侮辱,才会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看着她一身的伤,他已经下不去手。
他很后悔自己居然粗心到忽略了她的感受。
从事发之后除了责怪,就是嫌弃。
压根儿没想到她有多害怕多无助。
默不作声地替她穿好了裤子,郁听白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开了口:“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了。你在这里等着,我去给你配点药。”
“不用了。”
“安柠,如果我说我不介意,你会信吗?”
“你介不介意,和我有什么关系?”
安柠烦透了郁听白的所作所为。
打一巴掌再给一颗甜枣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恶心了。
“又生气了?”
郁听白后知后觉,见她被他气哭,这才给她递去了两张纸巾,“今天先放过你好了。不过你记着,你承诺过要给我生孩子的。”
安柠没有伸手去接。
拉开车门就往外跑。
“去哪儿?我送你去中医药大学报道去。小泽的事,我会全权负责。”
“我不去学校。”
“为什么?”
“我不想读书了,在夜总会坐台能赚很多钱。”
“安柠,不要自甘堕落,好吗?夜总会那地方不适合你。”
“堕落?”
安柠冷冷地笑了,“在你心中,我早就堕落了不是吗?从我被人强暴的那一刻起,你就定了我的罪。”
“不可理喻。”
郁听白不想做过多的解释,抓着她纤细的手腕,不容商榷地道:“你要是真想赚钱,陪我,我给你钱。夜总会里鱼龙混杂,你会吃亏的。”
“我不需要施舍。”
安柠狠狠地甩掉了郁听白的手,逃也似的离开了停车场。
郁听白幽幽地看着安柠远去的背影,始终不明白她为什么不肯接受他的帮助。
她要是需要药,又或者需要钱,他都可以给。
为什么非要去夜总会上班作践自己?
难道正如叶烁说的那样,她就是想要弄脏自己,并用这样的方式劝退他?
“郁哥,还放不下她呢?”
“要不我给你找几个替代品?准保比她听话。”
叶烁信步走到了郁听白跟前,淡淡地道:“你要是不死心,不妨去夜总会亲眼看看。等你看到她在其他男人面前放浪的模样,想必就会死心了。”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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