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郁听白在等她回头
“听白,你好些了吗?”
安羽彤被郁听白的双臂紧紧地锁在怀里,并没有刻意解释自己不是安柠。
被安振霆扫地出门后。
她的骄傲便变得一文不值。
此时此刻。
她甚至想要成为安柠的替身。
只要能够抓牢郁听白的心,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老婆,原谅我好吗?”
郁听白因为接连两次发病的原因,刚刚清醒的时候视力还有些模糊。
阴差阳错地将安羽彤当成了安柠。
他其实是一个自尊心特别强的人。
一般情况下,根本不可能看到他这样低声下气地求人。
“听白,醒醒吧。柠柠心里根本没有你。”
安羽彤眼角余光瞥见了杵在病房外痴痴地看着郁听白的安柠,遂大着胆子主动地捧着郁听白的脸,深深地吻了上去。
安柠见他们吻得难舍难分,心痛得不能自已。
她还以为郁听白的心里也有她的位置。
没想到这才几天功夫,他就和安羽彤好上了。
她落寞地转过身,再也不敢去打扰郁听白。
病房里。
郁听白发觉眼前的人并不是安柠,而是安羽彤时,猛地将她推到了一旁,“怎么是你?”
“我听说你病了,特地过来看看。”
“奶奶他们不让我来见你,我这还是趁他们出去吃饭偷偷溜进来的。”
安羽彤对于郁老夫人的强势很是不满。
心底里已经将她骂了百八十遍。
“出去。”
郁听白心里乱得很,这个节骨眼上根本无暇应付安羽彤。
意识到自己居然将她错认成安柠,甚至还吻了她。他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恶心到反胃。
他的洁癖似乎只为安柠破例。
就算安羽彤是他的救命恩人,她的靠近还是会引起他的极度不适。
“听白,让我留下来照顾你吧。”
安羽彤哪里肯放过这么一个趁机而入的大好时机?
眼瞅着郁听白冷了脸,她依旧腆着脸皮赖在了他身边,“你饿不饿?我喂你吃点粥吧。”
“出去!”
郁听白的脑壳儿嗡嗡作痛,将床头柜上的食盒尽数扫落在地。
“你别激动,我改天再来看你。”
安羽彤看着双目猩红的郁听白,深怕他发起狂来乱打人,赶紧站起身,逃也似的跑出了病房。
她是很想要成为郁太太。
但这并不代表她愿意为此而付出生命的代价。
安羽彤走后。
郁听白的情绪稍微稳定了一些。
他靠坐在病床上,死死地盯着门口的方向。
一盯就是好几个小时。
其实...
安柠这么残忍地抛弃了他和孩子,他不是不恨。
可他还是想要给她又或是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毕竟。
一开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
他愿意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而向她赎罪。
郁听白心想着,她要是能够来看他一眼。
哪怕只有一眼。
他都有重新追回她的决心和勇气。
让他大失所望的是。
他等了整整两天,始终没有等到她。
“郁哥,别再虐待自己了。”
“女人算个屁啊!不值得的。”
陆靳九来看望郁听白的时候,郁听白仍在一动不动地盯着大门口的方向。
“小九,她出院了吗?”
“她昨天就出院了,司夜宸替她办的出院手续。”
陆靳九因为郁听白的缘故,对安柠的印象急转直下。
他还以为安柠是真心实意爱着郁听白的。
没想到,这个女人和林筱潇一样无情。
转身就和别的男人搞到了一起。
郁听白不死心,低哑着声音问道:“她有没有来看过我?”
“郁哥,算小弟求你了,可别再想她了。”
“你看看你自己都颓废成什么样子了?”
“以你的身份和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
陆靳九瞅着胡子拉碴的郁听白,越看越不忍心。
其实很久之前。
他就预感到了郁听白逃不出安柠的手掌心。
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
郁听白为了安柠居然连命都不要了。
先是捅了自己一刀。
伤口都没有包扎,又去会所里喝了几天闷酒。
这期间。
他还发过一次病,头痛得满地打滚。
清醒过后。
他又开始不要命地喝酒,喝到胃出血这才彻底消停了下来。
“郁哥,别难过了成不?”
“好歹你还有我。”
陆靳九作娇羞状,一头扎进郁听白怀里。
没羞没臊地向他撒着娇。
“小九,别恶心我。”
郁听白推开了他,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
在陆靳九持续地耍了三四个小时的宝之后。
他的情绪终于有了明显的好转...
郁听白出院后的第二天,意外收到了安柠给他发的微信。
【郁先生,我的部分行李还留在了滨江别墅,今天去拿方便吗?】
他眯了眯眼,反反复复地看着她发来的消息。
原本不打算搭理她。
犹豫再三。
最后还是给她回了一个“好”字。
意识到她要回来。
郁听白即刻让福伯收掉了屋子里所有的酒瓶。
他知道她有很严重的心理阴影。
就算不再是夫妻,他依旧保持着之前的习惯。
不止如此。
他还认认真真地洗了个澡,将脸上的青皮胡子刮得一干二净。
虽然安柠从来没有说过,但他心里清楚她喜欢干净整洁的男人。
单看司夜宸的长相,他就知道了...
安柠赶到滨江别墅的时候,郁听白正坐在沙发上全神贯注地看着报纸。
“郁先生,打扰了。”
“嗯。”
郁听白心里有气,压根儿不想搭理她。
安柠见状,不再多说什么。
识相地上了楼整理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
不过是二十分钟的功夫。
她便拎着两个行李箱,艰难地走下了楼梯。
医生说过,流产后的一个月里是不能提重物的。
可她已经彻底失去了倚靠。
所有的重活照干不误。
郁听白抬了下眼皮。
见她每下一阶楼梯都要歇上好一会儿,直接站起了身,快步朝她走去。
安柠被他强大的气场所慑。
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坐在了楼梯上。
“你别过来...”
她实在是太害怕这样的郁听白了。
郁听白只是想着帮她拎行李,结果却被她的反应给气到了。
他倏然止住了脚步。
站定在她跟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在害怕什么?难不成,你以为我还会碰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柠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又一次地打断,“别再痴心妄想了。我只和喜欢的人做,你不配。”
“我知道了。”
她低着头,默默地收拾着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叠好后又重新收入了行李箱中。
郁听白淡淡地扫了眼楼梯上七零八落的衣物,突然发现安柠带走的全是她自己的衣服,至于他给她买的衣服,似乎一件都没有拿走。
这个女人,是存心要跟他断干净吧?
想到这一点。
郁听白的心更凉了。
“郁先生,你什么时候有空的话,我们去办理一下离婚证吧。”
安柠收拾完行李后,忽然抬起头,认真地看向郁听白。
在离婚证还没有拿到手之前。
她根本不敢放松戒备。
就怕给她发匿名短信的人发现她和郁听白还没有真正地办理离婚手续,从而又做出一系列迫害苏月如的事情。
敌暗我明,这种事她不得不防。
“这段时间不行,媒体全天跟拍,过段时间再说。”
郁听白听到安柠又一次提到离婚,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他还是试着控制自己的情绪,尽可能心平气和地对她说道:“别搬了吧。这套房子留给你,我搬出去。”
“我不要房子。”
安柠赶紧摇了摇头。
和郁听白在一起,她从来就没有图过他的钱。
从始至终。
她爱的都是他这个人。
郁听白眸色渐深,愈发看不懂她,“那你要什么?”
“我什么都不要。”
安柠很想告诉他,她想要的是他。
可苏月如的性命还拿捏在别人的手里,她哪里能这么自私地为了自己的爱情让她妈妈遭那个罪?
“什么都不要,就是想要和我离婚?”
郁听白狂躁地扯了扯领口,冷声质问着她,“说说看,你急着离婚是为了投入谁的怀抱?司夜宸还是霍西爵?”
“我和他们是清白的...”
郁听白很想听一听安柠的心里话,而不是这种敷衍的客套话。
见她根本没打算实话实说。
他气得脸色铁青,抬手指着门口的方向,怒声喝道:“滚!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直到此时此刻,安柠还是不肯跟他说实话。
他实在是想不到除却移情别恋,安柠还有什么理由必须要急着跟他离婚?!
“郁先生,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我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郁听白背过了身,企图和她划清界限。
他给过她很多次解释的机会。
甚至还主动让了步。
却依旧换不回她的心。
安柠不想再激怒他,默默地扛着两个巨型行李箱走出了滨江别墅。
“少爷,少夫人出门的时候哭了。”
“您要不要跟去看看?”
等安柠走后,福伯这才一路小跑到了郁听白跟前,委婉地提了一嘴。
“随便她。”
郁听白也有自己的骄傲。
他的性格不容许自己的骄傲和自尊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一个女人践踏。
既然他们两人之间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就不会再作挽留。
从今往后,她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关系。
安柠搬离了滨江别墅后,每天都过得匆匆忙忙的。
她重新租了房子。
还去了一趟安泽的宿舍,替他打扫卫生。
学校为了让学生更快地适应高中的快节奏,提前一个月就开放了宿舍部。
这一点倒是让安柠省心不少。
安泽住进学校宿舍,便不会发觉自己和郁听白已经分居。
还没有好好休息上一天。
安柠又开始海量地投递简历,寄希望于快些找到一份工作。
她手上只有一万块钱的积蓄。
替安泽缴了住宿费,还给了他半个学期的生活费后,剩下的钱少之又少。
为了赶在自己开学前缴齐学杂费。
安柠只能尽快地找到工作。
然而...
由于网络上的诸多流言蜚语,仍有不少人认为就是她推的魏娴雅,致使魏娴雅不幸流产。
也正是因为这一部分声音。
安柠根本找不到一份像样的工作。
夏蝶倒是频频邀请她回去当她的助理。
可问题是。
夏蝶现在依旧是炙手可热的大明星。
要是长期和她这样的争议人物接触,声誉难免会受到影响。
安柠不想连累夏蝶,自然不可能接受她的邀约。
霍西爵实时监控着郁听白和安柠两人的近况。
得知郁听白过得很不好,他心里的恨意终于有了发泄的出口。
至于安柠。
可能是因为她的性格和沐婷婷有着许多相似的地方,霍西爵对她总是下不了狠手。
见她一直找不到工作。
霍西爵直接丢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是跟在她身边,做他的私人助理,月薪三万。
二是给她介绍了一份发传单的体力活,一天大概能赚个一百五十块钱。
他自信满满地以为安柠会选择前者。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她居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安小姐,为什么宁可选择一个月四千多的工作,也不肯做我的私人助理?”
霍西爵对此很是不满。
安柠却笑着解释道:“我不懂法律,不想给你添麻烦。”
其实她之所以这么做。
只是不希望让郁听白误会她和霍西爵的关系。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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